她羞涩一笑,虽然只是极简单的几个字,却出自秦逍之手,那字迹写得很漂亮,有他的风格在里面。
她偷偷甜蜜了一阵,便急吼吼拆开礼物盒,掀开盖子的那一刻,她眼前一亮,居然是一套做工十分精美的——衣袍?
米小夏不解的将袍子拎起来仔细打量,水粉色紧身荷叶袖上衣,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下罩翠绿散花长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拎起这件娇美的衣袍在自己身上比量了一番,长短适中,款式柔美。
可是……
米小夏满脸纠结,如果她没看错,这明明就是古代女子穿的服饰,秦逍送她这件衣裳,该不会把她当成古人,从今以后让她穿着这么个东西出门招摇吧?
心里纠结腹诽的同时,却是真的很喜欢这件衣袍的设计理念。
索性脱了身上有T恤短裤,对着镜子,费了好一番工夫,终于把那件看起来很漂亮,穿起来却非常麻烦的东西套到了自己的身上。
穿完,她对着试衣镜左左右右转了几圈。
看着镜子里身量娇小的自己,在穿上这身衣袍后,更显几分古典清秀之美。
她怔愣良久,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千年前,这样的自己,曾在某个时空之中出现过。
“金儿……”
一道轻喃自耳后发出。
正对着镜子做出不同搞怪姿态的米小夏猛一回头,就看到秦逍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房门口,满脸痴迷的看着自己。
“金儿是谁?”
秦逍猛然回神,努力的将眼前这张面孔,与记忆深处的那张容颜彻底剥离。
“妳穿这件衣袍很漂亮。”
米小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双手拎着裙摆,“的确很漂亮,可惜我穿不出这间房,如果我穿成这样走出门,明天新闻报纸的头条,大名肯定非我米小夏莫属。”
说着,兴致勃勃向门口走去,“你还没告诉我,金儿是谁?”
秦逍看着眼前略矮自己一个头的小家伙,正仰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瞧着自己。
心头不禁一阵发痒,伸出大手,在她可爱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道:“金儿是妳的乳名。”
“啊?我有乳名?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想可能是米叔米婶在妳长大之后就很少叫这个名字了,所以妳才会不记得。”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乳名的?”
“自然是米叔米婶告诉我的。”
“爸妈很奇怪,居然什么事情都肯告诉你……”
她皱皱鼻子,不再继续纠结关于乳名的问题,穿着这件做工很精致的衣袍,撒着欢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学着古人的姿态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
秦逍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的金儿,此时此刻,竟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她眼前。
一如千年前那般夺人视线,惹人怜爱。
即使岁月在时间的冲洗下过了好多年,那张面孔,那副身姿,依旧如千年前那般丝毫未变。
“陛下,您看臣妾这副身姿样貌,能艳压六宫,成为这诺大皇宫里的一枝独秀吗?”
娇娇软软的嗓音自秦逍而边响起。
就见米小夏正骚首弄姿,努力学着古人的模样,做出含羞带怯的表情,又是扭屁股,又是做鬼脸。
他回神,扑哧一笑。
而正努力搞怪的米小夏,被脚下过长和裙摆一绊,整个人就这么向前扑过来,被眼疾手快的秦逍抱个满怀。
他心满意足的搂着怀里的小人儿,笑着调侃,“这天还没黑呢,爱妃就如此心急的投向朕的怀抱,盛情难却之下,朕只能如了爱妃的美意,将妳吞吃入腹了。”
米小夏脸色大红,在他怀里挣扎尖叫,“我和你闹着玩的,喂喂,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裙摆太长,我对灯发誓绝无半点投怀送抱之意……”
秦逍哪还肯听她辩解,此时心底早已经欲火难消,被这么个小家伙一头撞进怀里,若不趁机吃干抹净,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可怜的米小夏哪能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稀里糊涂的被秦大少给占去便宜。
好不容易穿在身上的衣袍,也被秦大少身手俐落的解开,剥光,丢到地板上……
她心底奇怪,这衣裳如此难穿,想当然尔,脱起来也必定麻烦。
可秦逍却手法熟练的解开衣带,一件件顺理成章的剥掉,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秦逍并没有给她太多纳罕的时间,没过多久,她就被迫承欢在他的身下,依依唔唔哀叫个不停。
虽然途中偶有反抗,到底逃不脱被吃干抹净的后果。
当秦大少的兽欲发泄完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米小夏懊恼的躺在他怀里,不停的哀叹,堕落啊!真是太堕落了!
食色性也,果然害人不浅。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纯情的一个小姑娘,可是现在,却每每都沉醉在他的欲望之下,难以自控。
纠结了一会儿,偷偷抬眼,就见秦逍正闭着眼假寐,便伸出食指在他赤裸强健的胸膛上戳了戳。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无缘无故送我这么件衣袍,那东西虽然很漂亮,可人家又穿不出去。”
秦逍并没睁眼,环着她娇躯的大手,在被子底下,正有一着没有着的把玩着她后背细嫩的肌肤。
“穿不出去没关系,妳只要偶尔穿上给我欣赏就行了。”
“呸!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呢。”
秦逍终于睁眼,看她气呼呼的小模样,轻声笑道:“小夏,我给妳讲个故事吧。”
“嗯,好啊!”
她懒懒的将小脸埋在他怀里,闭着眼,做出认真聆听的姿态。
秦逍依旧有一着没有一着的把玩着她的发丝,轻轻揉着她额前的刘海,他知道这个动作会让人觉得很舒服,也能促进人睡觉的欲望。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的皇帝姓沐,他叫沐湛,在他十几岁还没登上皇位当太子的时候,娶了一个名叫玉金儿的姑娘当太子妃,两人成亲之后非常恩爱,曾让京城百姓嫉羡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