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逸这一句话更是戳到了文文的痛脚,她气的差点跳起脚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心虚,赶紧昂起脖子来。
“修逸,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都已经说了,这件事情绝不是我故意去陷害他的,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相信,这个女人到底哪儿好?难道他说的就全是真的,我说的就得是假的吗?”
文文恨恨的问着,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显得一副心虚的模样,大家就更是确定了这个猜测。
晏煜泽直接拨打了电话,然后将监控调了出来。
带着大家一起到了监控室,文文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蔫儿了,甚至连话都不敢说,深深的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
她说到底也就只是想要给周瑾点教训,不希望这个女人抢自己男朋友而已,不过现在好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现在这个教训似乎变成了给自己的。
监控里面明明白白的显示是文文主动的扑到了周瑾的身边去,倘若周瑾的反应稍微慢一些的话,最有可能直接倒下。
眼前这场景让晏煜泽握紧了手,看文文的时候,那眼神冰冷的可以。
这下子就连身旁的晏修逸在看一下文文的时候,也是脸色相当的难看。
“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儿来,你令我太失望了。”
晏修逸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文文,而文文则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搅动着,看样子应该是很心虚,而且也很后悔。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抢我的男朋友而已,是这女人自己不自爱,而我教训她一下又怎么了?没有她的时候,你明明能跟我聊天,陪我的时候也很耐心,她一来什么都变了,这分明就是她的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文文指着周瑾的方向,泪眼婆娑的说着,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算是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可是在这一刹那,周瑾却突然之间了解文文所做的这一切了,因为爱情永远都是盲目的,而这个小女孩也仅仅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罢了。
“我从来没有勾饮过你的男朋友,我有自己的老公,生活也很幸福,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再去勾饮你的男朋友?”
周瑾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不少,而且就好像是真的在正常的聊天一样。
她甚至没有质问的意思,就是真的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敌意竟然这么大。
“如果你没有勾饮的话,为什么晏修逸从一开始就对你如此关注,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可以视而不见,可是你说的话却能奉若圣旨一般。”
文文苦笑一声,显得非常不甘心,可是此刻自己却连不甘心的理由都没有,因为若是真的要说起来,她跟晏修逸的关系远远没有达到那一步。
“因为我喜欢她,从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开始喜欢她了,但她已经有了家室,而且过得很幸福,我说过我只会公平的竞争,绝不会使用任何下三滥的手段,所以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她而已,但你做出这种事儿来,实在不可原谅。”
晏修逸主动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情,这毫无保留的样子却令人心碎,因为文文知道,自己的爱情已经没有了。
“我妻子已经是准妈妈,你知道如果她倒下意味着什么吗?你差一点杀掉了一个孩子,也差一点杀掉了一对父母。”
即便是现在晏煜泽都觉得一阵后怕,万一那个时候周瑾一个没反应过来,真的直直的倒了下去,那不是被水打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有可能真的失去孩子。
两者只是一线之隔,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但是这危险在身边的感觉却令他久久不能安心。
文文听到之后更是浑身一颤,看着周瑾那宽大的裙子,眼泪已经从脸庞落了下来。
“怪不得你从没有穿过泳衣,向来都是穿着那么肥大的裙子,而且也从来没有下过水,我只以为你身材不好,原来是已经有了孩子,对你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来,真的很抱歉。”
文文也不是不懂事儿,只是当时已经被嫉妒给冲昏了头脑,而现在知晓了这一切之后,自然是转变了一个态度,说话的时候满满都是自责与难过。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有可能的话,哪怕没有遇到晏修逸也好,不要让自己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因为她此刻觉得好不安。
周瑾像是看出了文文的不安一样,非但没有主动去责怪,反而还微微的点了点头,像是理解了她此刻的做法似的。
事情就这样轻易的被解决掉了,文文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监控室,后面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就好像失了魂一样,令人觉得不安。
“你去找文文谈一谈吧,她现在应该也很难过。”
周瑾紧紧地握着晏煜泽的胳膊,然后淡淡的对眼前的晏修逸说着。
而后者的目光则是一直看着他们两个的手臂,眼神则是越发的暗淡,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抬起头来。
“我能跟你说两句话吗?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不可以。”
周瑾都还没有来得及做答复,身旁的晏煜泽就直接给拒绝掉了。
他这一副看情敌的样子,让周瑾心情大好,随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我们还有很多计划,所以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周瑾说完停顿片刻看一下旁边这满脸不满意的男人。
“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后我还没有回来的话,就过去找我。”
她这温柔的语气,令晏煜泽没有办法拒绝,就算不满意却也只能强忍着怒意点头答应。
还能怎么办呢?反正无论她做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令自己为之倾倒。
在遇上她的第一次开始,晏煜泽心里面就知道,自己这一生就已经沦落了。
她就像是一束耀眼的光芒一样,走进了自己的世界,这一生,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