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被气的不行,回到家里,先是和江父说了江瑜的错误。
“你是不知道,她和那个帮手冲着我们说的那些话,简直听不下去。”
周子瑜在旁边看起来也非常配合,一直红着眼睛,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江父并不认为江瑜会是这种性子,但是,她们两个信誓旦旦,让人没办法不相信。
“那你以后就不用去了。”
一句话结束了三人之间的谈话。
既然一见面就会争吵,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去见面,省的最后弄得自己两头不是人。
刚好江恒从学校回来,江父拉着他进了书房,谈论一点事情。
趁着这个机会,她们两个又坐在沙发上开始说江瑜的事情。
“看来,这一次她得意了,竟然敢这么对待我们。”
周盈始终讨厌江瑜对自己的态度竟然是不尊重的,没有结婚之前,就算自己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她也不敢对自己说什么。
现在竟然还找人帮着一起说自己,这还真是翅膀硬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会因为她怀孕了就放弃吧?”
周盈的脑回路是真的奇葩,就算是得知江瑜怀孕的消息,她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一直想着自己能够让周子瑜成功上位,看着她哭红的双眼,皱着眉头开始怀疑她的决心动摇了。
周子瑜低头思考了片刻。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好说啊,她已经有了孩子,我再做什么,肯定会被人说的。”
她脸上带着犹豫,双手不住的揪着衣服,完全是任人摆弄的样子。
周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咬着牙重重的在她身上点了点,“怎么就一点出息都没有呢?说实话,孩子算什么?难道江瑜就是我的亲生孩子了?”
她在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教训自己的侄女。
而且,她话中的意思是,江瑜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可以没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周子瑜受惊的睁大双眼,声音都带着嘶哑。
两人正在认真的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进书房的父子俩现在已经站在了楼梯口,刚好听到她们说的话。
周子瑜的心也是狠的,但是她从来都不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尤其是在自己可以利用的人面前。
“什么真的假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你要知道,怀孕的人身体虚弱,真的摔了一下或者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随时都可能出问题的。”
她嘴里说着关心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得意忘形。
周子瑜听完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说什么,反而是轻轻的摇摇头,从态度上表示自己根本不能这么做。
周盈当然不会同意她那样的态度了,连忙开始劝说。
说到最后连自己之前做的什么事情都悄悄的说了出来。
江恒红着眼睛,从来都没想到自己的妈妈背地里是让人如此厌恶的人。
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得到的一切,都是抢了其他人的。
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江父,已经开始走神了,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思考片刻,为了防止妈妈说出什么其他的话,他大喊了一声。
“妈,你怎么能够这么做呢?难道我姐姐不打算和姐夫分开,你就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她吗?难道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周盈被江恒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正想要训斥他,一转头就看见站在他旁边的江父。
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开始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怎么什么话都说出来呢?
“那个,我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劝她,你们也知道她实在是太善良了。”
周盈白这张脸解释,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才是假话。
江父的背在这一刻,瞬间弯了下去,他没办法想想刚才那些话全部都是自己枕边人说出来的。
“不用解释了,你过来书房,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他冷着脸说道。
转身再次往书房走去,也没有说让剩下的两个人干什么。
等到书房的门关上之后,整个空间里就只剩下江恒和周子瑜。
江恒瞪着面前的女人,就是她想要去抢自己的姐夫,还怂恿自己妈妈说出那样的话。
他从小就知道妈妈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从来也没想到让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那个,我没有那样的想法,都是姑妈给我说的。”周子瑜唯唯诺诺的解释。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江茵为什么不愿意留在这里?为什么我们家最近出事越来越多,之前那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非要我说清楚才可以吗?”
他本身就厌恶周子瑜这样的人,如今自己的家因为她变得七零八落的,更加厌恶了。
“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吗?我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我怎么就成了幕后主使了?”
她也不隐瞒自己真实的样子了,一脸笑意的问他。
江恒蹬蹬就下了楼,指着周子瑜问道。
“你就这么甘愿当小三?让其他人指着鼻子骂你不要脸?”
身为一个孩子,他还没有办法理解,金钱和权力对一个人的诱惑会有多大。
周子瑜后退两步,重新坐在沙发上。
“我也没说我要当小三啊,我爱钟泽城怎么了?难道我就没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力了?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
江恒根本就说不过她,说到最后几乎所有的话都被怼回来了。
“好,我说不过你,但是,你也不会成功的,钟泽城非常爱我姐,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姐被人伤害。”
他非常信任钟泽城。
周子瑜呵呵一笑,不以为然。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自己足够有诱惑,江瑜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过去式罢了。
书房里的两个人不知道聊了什么,过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出来之后,江父也没说什么,只让周子瑜不要想着去破坏江瑜的生活,随后就当作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些反应让江恒不理解,无数次知道过程,又不敢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