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想江瑜了,钟泽城告诉江瑜这两天有空的话去看看老爷子,江瑜说自己现在没事做一会就去看望老爷子。
到了老爷子的家,江瑜很开心的去找老爷子。进了门,她发现就晓君也在,正开心的跟老爷子聊天,两人聊的很开心。
江瑜敲了敲门,老爷子扭过头来。
“哦呦,小瑜来了!”老爷子看到江瑜来了很开心,撇下刘晓君去接江瑜。
“爷爷,阿城告诉我你想我了,我今天刚好没事就来看您了。”江瑜扶着老爷子进屋。
“对啊,爷爷想死你了,你多久没来看爷爷了!”
“这不医院最近很忙,所以没时间来看您,以后我有空就来看您。”
“好嘞!爷爷我太开心了,哈哈哈哈哈。”
刘晓君看到江瑜来了很惊讶,而且江瑜和老爷子相处的非常好,使她很不是滋味。
“江瑜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泽城小时候的玩伴刘晓君,他们小时候总在一块玩,后来晓君出国了他们就没有联系了。这不最近晓君回国发展了,我就让她过来帮我。”
老爷子向江瑜介绍刘晓君,刘晓君很得意的看着江瑜,但江瑜不屑看她。之后,老爷子又向刘晓君介绍了江瑜。
“晓君,这个是江瑜,钟泽城的妻子,是在医院工作的。”
“我知道,我认识她。”刘晓君笑着说。
“你们认识?”老爷子惊讶。
“对啊,之前跟泽城工作的时候见过她,泽城也总是在我面前提起她。”刘晓君故意这样说。
“嗯,我见过她。”江瑜轻声附和。
江瑜知道刘晓君故意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虽然自己还是很介意钟泽城他俩的关系,但在老爷子面前还是得保持友好状态。
刘晓君不屑的看了看江瑜,便拉着老爷子谈钟泽城小时候的事,把江瑜晾在一边。
“我记得小时候我和泽城总是一块去上学,如果有一天对方没有去上学,都担心的不得了,以为对方怎么了呢!呵呵呵呵。”
“对啊,小时候你俩玩的最好了,泽城也总是到你家找你玩。”
“他每次来我家我都藏起来,让他找我。可是他不愿意,总是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再也不找你玩了。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幼稚呢。”
“幼稚是当然的了,你们都那么小。”老爷子说道。
“那个时候的泽城跟现在真的不一样了,现在的他稳重、成熟、大方、帅气,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幼稚。”
江瑜听到刘晓君这样夸自己的丈夫,心里很不爽。
“他这个人很幼稚,你没和他生活在一起,你不知道而已。”江瑜告诉刘晓君。
“那他小时候的许多事情你也不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小时候的事情说不定他都不记得了,你替他记得干嘛,真搞笑。”江瑜瞥了一眼刘晓君。
“你……”刘晓君被江瑜气的说不出话。
老爷子看不下去了,告诉两人要好好相处,不要为了一些小事闹得不开心。
“谁要给她好好相处!”刘晓君表面上笑着说老爷子说的对,心里却是那样想的。
江瑜也没想要和刘晓君好好相处。
“我去休息了,你俩先聊会吧。”
“好嘞,爷爷您去休息吧。”刘晓君赶紧接上老爷子的话。
“江瑜,我劝你尽早离开钟泽城,你们两个不合适。”
江瑜一听立马说:“我凭什么要照你说的,还劝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和钟泽城是夫妻关系,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啊。”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是为什么结婚,你们是为了两家的事业联姻的,你俩又没有感情基础,这段婚姻迟早玩完。”
江瑜内心清楚刘晓君所说的话,但是她不能在刘晓君面前示弱。
“对啊,我们是没有感情基础,我们的婚姻是联姻的,但是我们在同一屋檐生活了这么久,我们彼此之间已经有了感情,你这个外人不懂就不要乱说。”
江瑜刚开始说话很有底气,后来说到两人有了感情她的气势就弱了。
刘晓君听出来江瑜逐渐底气不足,就嘲笑江瑜。
“你真自做多情啊,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真搞笑!钟泽城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却在这里自作多情!”
“反正我们是不会离婚的,你休想得逞!”江瑜激动的说。
“我跟钟泽城从小就认识,我们差点就在一起了,你跟我比起来算什么!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要以后受伤了自己躲起来哭。”
“我和钟泽城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有事先走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找泽城有事,我也要走了。”
江瑜气的拿起包就走,因为老爷子在睡觉,就给照顾他的人说了声。
回到家江瑜越想越生气,怪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去爷爷家,这样也不会碰见刘晓君。
她想起刘晓君说要去找钟泽城,便打电话问钟泽城在哪里。钟泽城告诉他自己在外面谈生意,晚上再回去。
“就知道你跟她见面去了!”江瑜自言自语。
晚上钟泽城回来了,看到江瑜独自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还没睡?坐在这里干什么?”
“要你管!我睡不着!你呢,你怎么不住到外面。”江瑜生气的说。
“我给你说了我在外面谈生意,要晚上才能回来。你不会是在这里等我回家吧,你可真关心我。”钟泽城开心的笑起来。
“谁等你回家,就算你自己住外面不回来我也不会管的!”
钟泽城很无奈,不知道江瑜今天是怎么了,自己给她说好话,她也听不进去。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江瑜告诉钟泽城她去爷爷家碰见刘晓君了,最后刘晓君还告诉江瑜她去见钟泽城了。
钟泽城感到很无奈,解释自己和刘晓君就是谈生意。江瑜不相信,还说钟泽城对刘晓君就是比对自己亲近,自己这个正牌妻子也比不上他的青梅竹马。
钟泽城表示自己不是这样想的,江瑜才是最重要的,江瑜不听,转身进屋了,留下钟泽城一人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