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也就只有江恒是关心江瑜的,时不时的会和她联系,但是,这一次,好几天都没有联系到,而且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的那种。
他就坐不住了,整个人都显得很着急,直接去家里寻找。
而阿姨却说,夫人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江恒只好去找了钟泽城。
因为他还算是比较常去办公室的,秘书看见了也没有阻拦。
他一推开门就问,“姐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姐姐去什么地方了?”
从一开始,钟泽城就打算谎称江瑜去旅游去了,用这样的借口欺骗江恒呢。
但是,这段时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导致他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呢。
或者说,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你姐姐去旅游去了,这段时间不回来了。”钟泽城低着头说。
江恒感觉莫名其妙,按照姐姐的为人,从来都不会说不和自己联系,也会时不时的给自己打电话问学习成绩什么的。
想到这里,他狐疑的抬头盯着钟泽城,“真的吗?”
钟泽城肯定的点头,还专门说了一句,黄研是和她一起去的,两个人直接就走了。
这下,江恒更加不相信了,自家姐姐从来都不会做出这种情况的事情。
“你是不是和我姐姐吵架了?”
他想着,很大的可能是两人吵架,然后姐姐很生气,独自跑出去疗伤了。
钟泽城苦笑着摇头,“你感觉就现在,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江恒自己都不相信了,他是知道的,姐姐现在的地位很高,轻易不会受委屈。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很奇怪,让他想不清楚。
“那你说说我姐姐到底去什么地方旅游去了?”
这下钟泽城就说不出来了,想了半天说了个地方,谁知道江恒立刻来了一句不可能,姐姐曾经去过那里,还说一点都不好玩,以后再也不去了。
眼看着自己也编不下去了,钟泽城只能说实话了。
“江恒,其实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你能够保证我说完之后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吗?”
钟泽城担心的就是他会大喊大闹的把整件事情闹大,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江恒自认为自己也是个大人了,肯定的点头。
于是,他就把江瑜失踪前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肯定的表示她绝对不会出事的,自己已经让人去寻找了。
又失踪了?怎么所有的厄运都会发生在姐姐身上?难道就不知道去绑架其他的人吗?
江恒在心里想了很多,包括和钟泽城之间的关系。
看的出来,这件事情最后还是和钟泽城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是我姐姐?难道你就不知道让人保护着吗?万一那人撕票了怎么办?”江恒咬牙问道。
钟泽城肯定摇头,表示不可能,自己已经联系上了,很快江瑜就能够安全的回来。
他却不相信了,问是否已经报警,这种事情应该让警察去做,他们手里有枪,必要的时候能够保护好姐姐。
但是,为了钟家这件事情不能报警,钟泽城给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报警,以及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江恒不相信,转身就要跑出去,打算去报警,被钟泽城拦住了。
“如果你真的为了你姐姐考虑就不要去报警,一旦报警,不单是钟家,就连你们家也全完了。”
这些事情不仅仅是牵扯到两个人,而是几个家族之间的事情,警察不能插手。
虽然从来都没有处理过什么事情,但江恒也知道这里面的利益关系,但是,心里就是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
从钟泽城办公室走出来之后,江恒漫无目的的走着。
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明知道姐姐的处境很危险,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江恒?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江恒抬头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之间走到了警察局,而和自己说话的就是杜帅鹏。
他身上还穿着一身警服,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询问。
江恒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可以做点什么了。
“你有空吗?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江恒问道。
杜帅鹏看看时间,点头领着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并且递给了他一杯水,随后才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如果我不报警,你有办法让警察去找人吗?”
他上来就问了这么一句,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想到自己根本不能报警。
而到底应该怎么做,他心里有迷茫的不行。
“怎么了?是有人失踪了?”杜帅鹏问道。
江恒半天没有说话,让他起了怀疑,问了一句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是江瑜不成。
本来不过是玩笑的话,但是,杜帅鹏看到了肯定的动作,一瞬间从凳子上站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到底发生什么了?”杜帅鹏大声的嚷嚷道。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很担心这件事情。
江恒想了想,把钟泽城和自己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猜测。
杜帅鹏直接问,“你要报警吗?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去寻找江瑜的下落。”
但是,被江恒拒绝了,现在不能报警,如果钟泽城有什么动作的话,会被自己的行为打断的。
“行,我知道你顾及的是什么,没事,我会想办法去调查的。”杜帅鹏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没有什么失望不是失望的。
真正的说完这些之后,江恒低着头,满脸的悲伤,这一刻他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帮着杜帅鹏把姐姐从钟泽城的身边抢过来,如果是跟在他身边,一定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
“我错了,姐姐真的不适合和他在一起,他带给姐姐的从来都是厄运罢了。”江恒满脸自责的说。
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帮助自己,杜帅鹏明知道自己应该高兴,但是,这一刻却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想要看到江瑜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不所谓喜欢自己还是不喜欢,只要她高兴就好,他好像也想开了,没有之前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