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的时候,刘一品直接来到了和平集团的总公司来找肖萍,心里面满满的气氛,很想要把所有的气全部都撒在肖萍的身上。
“妈卖批,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你,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不想做的事,他总会那么及时的来提醒我,让我去做这个事儿。”刘一品站在那个门口,不紧不慢的对着自个说着。
但是刘一品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为什么肖萍会这样神秘之人的状态跟自己见面,而且还跟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给了自己这么多钱,又拿自己钱来折磨着自己,想到这里时候,刘一品忽然之间觉得当时的自己可能太过于年少了,看到那么多的钱财就见钱眼开。
如果要是没有这些钱财的束缚的话,刘一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想了一下,如果没有这些钱的话,刘一品也不可能混到现在的地步。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你会以神秘之人的状态跟我见面,而且的话你还用神秘之人的身份跟我交流那么多?”刘一品进去之后就直接的问着肖萍。
肖萍的眉头紧紧的锁住了,没有想到刘一品现在就已经猜到这个神秘之人就是肖萍了。
但是心里面还是有一点开心的,不会是自己的儿子洞察能力这么强,自己随便露出了一点马脚,他马上就能抓住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神秘之人,你是在演什么武打片或者是一些玄幻片吗?”肖萍一就在那里装傻充愣,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刘一品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着肖萍,看着肖萍在那里装傻充愣。
“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就是你啦,你以为你最近的表现让人不知道是你吗?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想去做,你就拿神秘之人的头衔来威胁我。”刘一品特别生气的对着肖萍说的。
慢慢的站了起来,肖萍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面,思绪万千,如果要是这个神秘之人的面具被揭穿了的话,肖萍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去管教刘一品了。
“说的的确没错,我就是这个神秘之人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你就直接还我的钱吧!”肖萍不紧不慢的对着刘一品说着。
刘一品笑了一下,随后把所有的东西都砸在了肖萍的桌子之上。
“如果你是想要我的双手,我的双脚的话,你直接来取就可以了,不用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也不要一直都在威胁着我,我可是不想要再受你的威胁了,想要钱的话,我这里有多少,你自个拿去就好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一品是特别的坚定,一点都不带迟疑的,他只是不想要再跟这个肖萍两个人纠缠不清下去了。
所有的东西都扔在了肖萍的桌子之上,刘一品就离开了和平集团,站立在原地的肖萍有一点手足无措。
对于肖萍而言还是第一次手足无措,这是自己的儿子,又不能真的对他下狠手,难不成真的要把自己的儿子的双手双脚给剁了不成?
肖萍被气得站了起来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刘一品也不再想要那个公司了,到那个公司里面去做那个老总又有什么样的好处呢?感觉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场骗局一样的。
自己始终都是肖萍的一个棋子,他这样做只是想让自己一直都臣服于他在他的手下打工而已。
刘一品现在只想着一心一意的去筹备这个婚礼,就算是受到了陈天柱和王慧的威胁,但是刘一品还是想要给王慧一个特别完美的婚礼。
“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忽然之间又从公司里面离开了一会来,一会走的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好玩?”王慧感觉特别的不理解,就直接的问着刘一品。
刘一品嬉戏的笑了一下,随后坐到了王慧的旁边。
“就别管那么多事情了,现在你就好好的准备做你的新娘子就好了,但是我发现你好像并不是特别想当这个新娘子,很多时候,这些进程你都让你妹妹直接来代替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刘一品一本正经的问着王慧。
王慧盯着刘一品看着,没有想到刘一品居然也会问起这个事情。
“你不是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吗?我让你心爱的女人陪着你一起去,穿婚纱去试婚纱,去做你即将要结婚的很多的事情,你不觉得应该特别的开心,特别的感谢,我才对吗?”王慧冷冷的说,说这一番话。
听到这句话之后,刘一品一下子就将王慧推倒在了沙发之上,将自己的双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之处。
“你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你不觉得这样对李梦颖而言特别的悲惨吗?他现在明明都还爱着我,却要为你去穿那些婚纱,看着我们两个人结婚,你不觉得你特别的残忍吗?”刘一品,说的这些话的时候,眼泪都已经流淌了下来。
王慧一点都没有反抗,他等着刘一品做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刘一品并没有做接下来的动作还是只是用双手掐着王慧的脖子而已。
随后,刘一品只好特别无奈的将王慧给拉拉起来,好像自己始终都下不去手,只是心里觉得特别的气愤而已。
“我一直都只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就算他是我的妹妹那又怎样?我说了我这段时间没有多少的时间,我让他去帮我,那又怎么样了?如果你要是心疼的话,那你就去替他全部都做了呀!”王慧,说完这些话之后将刘一品推到了一边,回到了房间里面。
虽然冷冷的说着这些话,但是回到房间里面的王慧眼泪喷涌而出,一直都在那里流淌着。
婚礼在倒计时也代表着王慧的生命,在倒计时王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婚礼的那一天了。
每天都能够感受得到病痛的感觉,王慧咬着自己的下唇忍受着那些痛苦。就算是每天痛得眼泪都已经流淌了出来,他也不会叫刘一品,只是在房间里面默默的承受着病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