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微颤的碰触到秦安然那柔若无骨的身体上,我并没有继续动,而是咽了口唾沫,胡乱划拉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那一刻,我的整颗心都卡在了嗓子眼,仿佛随时都会蹦出来一样。
望了望秦安然:她已经闭着一双美目,安静的躺在床上,如同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宁静而甜美。
从小到大,我这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异性的身体,可能不少人会说我说谎,就算你没摸过女孩儿的肉,那你妈肯定碰到过吧?
在这里,我敢拍着良心说,我真的没有碰过,我妈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在我的记忆中,只有瘸子,妈妈这个词汇对我来说,仅仅只是一种奢望而已。
见到秦安然没有反应,我稍微平复了下心境,深了吸口气,轻轻地将秦安然翻过身,笨拙地将她身上的连衣裙一点一点的脱了下来。
“我草!”
衣服只脱了一半,我便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直接跳了起来:因为是酷夏时节,所以,当我把秦安然的连衣裙脱到一半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妮子里边竟然只穿了三点式!
望着秦安然那羊脂般雪白的肌肤,我那颗刚刚被咽回肚子里的心脏再次提了上来,整个人彻底呆住了,只是不停地咽着唾沫:秦安然的身材,真好;她的皮肤,真白;她的脸,好美;她的胸,呃……好挺!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乱了心神,我相信,此时把我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并没有,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子,坐在沙发上,我掏出烟,猛地吸了口,同时,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是不想跟秦安然那个,只是,我知道自己不是任明,自己没有人家的气魄和胆识,一旦秦安然醒来后发现这一切,我相信,她绝对会杀了我的。
坐在沙发上,我手中的烟就没有断过,一根接着一根的,有时候我发现自己还真是怂的要命,这种好事搁谁身上,早就豁出去把秦安然上了,偏偏我是个怂包,就是不敢。
到了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再次推开了卧室的门,大步走到秦安然的床前,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将她身上的那套连衣裙给扒了下来,虽然我已经极力的命令自己避开那些敏感的部位,可我闭着眼睛难免会有误差
做完这一切,一股困意袭来,加上身体极度虚弱,我也没再去看秦安然,直接去了瘸子的床上,没一会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就是当我睡的正香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道超高分贝的尖叫声,那声音太尖锐了,我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的就是一下。
我还以为秦安然出了什么意外,连鞋都没穿,火急火燎的跳下床,猛地推开了卧室门,大喊,“怎么了?怎么了?”
“呀!”
几乎是推开门的一刹那,已经坐起身的秦安然就跟一直受到惊讶的小兔子一样,马上将被单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了起来,还瞪着一双快要喷火的眼睛瞪着我,朝着我大吼道:“田腾!这……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早就想好了怎么跟她解释,可当我看到秦安然那张夹杂着愤怒且略带红润的脸庞时,我一着急,竟然把提前准备好的话给忘了个干净。
只是傻兮兮的站在门口,眼神有些发直的望着她。
这下,秦安然更加羞怒了,她一把扯过枕头,用力朝我丢了过来,“田腾!你还敢看!”
被枕头砸了个趔趄,我赶紧扭过头,背对着秦安然大声道:“你……你别误会,我就是看你的衣服脏了,所以……”
“滚出去!田腾,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滚滚滚!滚出去!”
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一片水杯、笔筒接连砸过来,我直接被秦安然砸出了卧室。
等了一阵,就在我站在客厅里来回渡着步子想着怎么跟秦安然解释的时候,卧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接着,秦安然穿着一套我的衣服,冷着脸走了出来,她并没有理我,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去了院子取了自己的衣服,大步离开了。
就在她走出大门的一瞬间,秦安然的身体忽然一顿,头也不回地说了句,“田腾,这件事情我不会报警,那样,会毁了你一辈子;但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在我心里同样是一辈子的伤痕,以后我不想在看到你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说完,秦安然再也没有停息,大步离开了我家,只留了我自己站在屋门口,彻底傻眼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这年头怎么做好事的就没个好报呢?
不过,这事儿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这种被冤枉的事情经常发生我身上,我已经麻木了。
秦安然走了,我也就没有必要留在家里了,几乎她前脚离开,我后脚也就走了,已经晚上7点多了。
宿舍里,飞哥几个正叼着烟,歪着脑袋在打牌,一见我进来了,金鱼一把丢下牌,直接勾住了我的脖子,还不时的朝着我抛媚眼,“腾子,那妮子的味道咋样?爽不?我草,那妮子长得,真是祸国殃民啊,我怎么就没有你这种好福气呢?”
我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他,而是大步走到飞哥旁边,一脸严肃道:“飞哥,那任明是老大,咱们得罪了他,还是趁早做准备的好!”
一听我这话,BB猛地将牌摔在了床上,大大咧咧地道:“怕他个鸟!他敢来老子就敢埋,谁怕谁啊?草!”
“呵呵,真有种,只不过,我希望待会你能硬气到底!”
几乎是BB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宿舍的门猛地便被推开了,接着。
任明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伪善的笑容,只是,我知道,在他那张笑脸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