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厕所加上来回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五分钟,就这一会时间老头就这样又消失了。
我看了一眼老头的床铺,刚刚我走的时候,我特地看了老头床铺一眼,老头是盖着被子的,但是就这样一会,老头再一次的消失了,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算熟练的列车员,也不能把睡过的床铺整理的这么干净整齐,一点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走到老头的床铺前,我伸手在床垫上摸了摸,一点温度都没有,如果老头在这上面睡过的话,那这个上面肯定会有温度的,老头的体温肯定会留在上面,但是现在,床单上面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那么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老头根本没在这张床上睡过,要么就是老头压根没有温度。那么没有温度代表着上面,老头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话,这么可能没有温度。
想到这,我赶紧去拿我放在床上的手机,因为我刚刚走的时候把手机打到拍摄的状态,就是怕这一刻的到来。
还好我留了后手,我把手机给拿了起来,手机上面还是处于拍摄状态,而且我临走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拍着老头的。
我把手机点了返回,上面显示着拍摄时常是六分二十七秒,我慢慢坐在床上,然后点开视频想看看老头到底是这么消失的。
但是当我打开视频的时候,我整个人楞了,视频上面上面都没有,只是拍着一个整齐的床铺。
这不可能,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特地看了眼时间,是五点零三分,我刚刚返回的时间是五点十分,也就是说手机是全程拍着的,不可能是老头起来给我原来的删了然后从新拍的,时间对不上,再说,火车也没到站啊,老头不可能下车。
那老头到底是这么消失的,就在我错愕的时候,列车员来了,走到我床铺床边说到“醒了啊,快到站了,把换乘卡换一下吧。”
听到列车员的话我才反应过来,我把换乘卡给了列车员,然后指着刚刚老头的床铺问道“您好,请问刚刚再这个床铺上面睡觉的大爷呢?”
列车员本来转过去的身体停了下来看着我愣了楞嘴里小声嘟囔道“那个床铺有人吗?”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列车员还是打开了乘车记录本。
列车员认真的看了看说道“那个床铺没人啊,这节车厢就两个人,一个你,还有一个一号床的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什么大爷?”
其实我心里已经想到这个回答了,但是我还是试着问了下“昨晚你从这里走了几趟,那里睡觉的大爷啊,当时我还在和他聊天啊。”
列车员被我说的一愣,用着“你神经病吧”的眼神看着我,不过人家列车员还是又素质的,列车员看着我说道“没有啊,就你自己啊,我是从这里走过,但是就你自己啊,哪有什么大爷,就你自己再这里。”
列车员的话我听了以后头都要炸了,当场愣在原地。
“马上到站了,醒醒困,可能是昨晚做梦吧,好了,整理下马上下车。”列车员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哦,好的,谢谢。”我应了一声,然后再次坐在床铺上。
这他妈太诡异了,明明列车员从这里走,我和老头在聊天,当时列车员还提醒我俩声音小一点,但是现在列车员又说没这个人,没见过,并且昨晚我还特地看了老头的换乘卡。
现在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得了臆想症,老头压根就不存在,全部是我臆想出来的,真正有病的是我,或者是说我对火车有什么敏感状态,我一上火车就大脑短路,臆想出来一个不存在的人。
但是,我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前两天我也这样想过,老头和我讲的这些东西都是我所不可能知道的,就算是臆想,我也会臆想出我所知道的,再者说,就算是的话,我臆想也会想美女啊,像我这样的屌丝想的肯定是美女啊。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像是出魂一样,整个人都是傻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再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让人接受不了,再说他妈整整再我身上发生了三次,这让我这么都接受不了。
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诡异、恐怖、无助笼罩我全身上下,我真的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彻底的放纵一下,或者事直接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逃避这些事情,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虽然我是个屌丝,但是我是个男人,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或者说是因我而起,所以责任再我,我必须要扛起来,这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责任。
在床上做到离下车还有五分钟,我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但是就在我拿起我的行李包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包下面出现了一张纸条。
我好奇的拿起了纸条,现在车厢里面还是比较暗的,我拿出受精然后用手机的光照向纸条。
纸条上面的字让我又惊又吓,纸条上面写着“小人难防,心脏难藏,死而复生,生亦假生。”下面落款写着“邓伯。”
那邓伯就不是我臆想出来的,真的有邓伯这个人,但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躲躲藏藏的,还有他是这么消失的,这么让自己的出现就像是没出现过一样,邓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再次低头看了看邓伯留下的字条,这上面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小人难防?想到这,我突然想到我在马战的柜子里面的小棺材和里面的小人,难道这个小人就是那个意思吗?那心脏难防呢?难道是我的心脏,我胸口的红色印记颜色越来越深,但是对我正常生活一点影响都没有啊,还有死而复生,这个第二次和老头见面的时候老头已经说过了死者是可以复生的,最主要的一句话,生亦假生。
生就是活着,但是这个假生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像第二次见老头他说的那样,你这么能分辨你身边的人到底是生是死呢?那这个生亦假生的人是谁呢?
老头每次都说一些让人很难懂的话,你下一次见他问他什么意思,他都说自己没说过,但是这次给我留了字条,下次如果见到老头的话,我就把纸条拿出来,看他还能说什么,还能说字条不是他留的。
想到这,我把字条小心翼翼的给折了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牛仔裤口袋上面的小口袋里面。
时间差不多了,我背着包直接下了车,走出火车站的时候,一阵风吹在脸上,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以前再学校里面经常通宵,一晚上没睡觉对我来说算不了上面。
我拿出手机一看,现在还不到八点,李锦这时候还不一定能起床,我再附近找了个早点摊随便吃了一点,然后找了家超市买了点礼品。
因为是准备去看刘艳的,空手去肯定不好,再说刘艳也是以前的同学,现在出了点状况,买点东西去看看人家也理所当然。
等我从超市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想来这时候李锦已经起床了,我给李锦打过去电话。
这时候李锦已经起床,和李锦约了时间地点,我到了预定的地方开始等了起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我面前,车窗下来,我发现里面坐的正是李锦。
“看啥呢,上车。”李锦坐在驾驶座叫我。
“可以啊,这都开上奥迪了,差距太大了。”我上了车以后看着李锦说道。
“滚蛋吧·····”李锦笑骂一声,熟练的发动汽车然后向向刘艳家赶去。
路上无话,我以前再高中的时候去过一次刘艳家,他家的小区算是在我们这高档小区了,独门独院的小别墅。
我们俩来到刘艳家院子外面,我再门口按了门铃。
没一会,一个少妇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这人我见过,是刘艳的妈妈。
刘艳妈妈见到我们两个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问道“你们是?”
“哦,阿姨,这样的,我们是刘艳的同学,听说刘艳生病了,所以来看看。”李锦看着面前的少妇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提了提手里带的礼品。我也站在李锦的旁边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哦,这样啊,进来吧。”说着少妇给我俩打开了院子的门。
说着少妇把我们带进了客厅,我和李锦再门口换了拖鞋走了进去。
就在我俩刚进去的时候,房间的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