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阳光特别的灿烂,日照也很充足。
在养病的这几天,文琴想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
最特别的要数西半夜海鲜饭,西班牙海鲜饭和法国蜗牛还有意面合称为是西餐三大名菜之一。
用姜诗函的话说来了西班牙必须得吃海鲜饭,不然就等于没来过西班牙。文琴原料使用是国内产的东北大米,软糯的东北大米更容易吸收材料的味道,香料使用藏红花用以调出鲜亮的色泽,配菜使用了当地特有的辣椒和水果。
吃着着,姜承蔚有些奇怪,这个海鲜饭里怎么连换个海鲜都没有。
文琴笑着解释:“海鲜饭不一定都含有海鲜,有时候会有肌肉,蜗牛有时候还会放点金华火腿什么的。”
海鲜饭姜承蔚还可以解释,但是让她受不了的是墨鱼饭。
姜诗函兴致勃勃的端上一盘菜:“姐这可是我的拿手菜,你一定要尝尝。”
姜承蔚一看黑乎乎的,做法和造型都很像海鲜饭,就是底下的饭焦了……看起来不好下口的样子。
姜诗函看她没有动静,上来直接给她盛“姐,这个是墨鱼饭,就和那个那个国内的叫什么臭豆腐的一样,看起来一般,吃起来很好吃。”
给姜承蔚盛完立马给姜丛笙也盛上,就怕他跑了一样。
姜丛笙的面上突然有了点古怪的色彩,姜承蔚从他面前那碗饭开始身上逐渐有了压力。
“有这么夸张吗?”姜诗函嘟着嘴。“这次我让何妈试过了,绝对比上一次的要好吃。你说对不对何妈!”说完转过头去找正在端盘子的何妈。
何妈立即笑着点头。
哎呀,不笑还好,一笑一口黑黑的齿,配着古铜色的皮肤,让姜承蔚立马对眼前的饭退避三舍。
“你们!我想奶奶了!只有她对我好!姐姐不爱我,爸爸不爱我,妈妈从来不爱我!”
一听到这话文琴在一旁掩着嘴偷笑,温婉清丽的风格和粗狂的别墅形成了很大的对比。
姜承蔚和姜丛笙也忍不住笑了。
姜诗函看着桌上,三个文质彬彬又有气质的家人,再看看自己,更觉得自己不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突然觉得委屈。
“是谁,欺负了我家小宝贝呀!”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爽朗又热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奶奶!”姜诗函兴奋的直接朝门口飞蹦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女人,西班牙特色的古铜肌肤,和姜丛山有些相似精致的脸庞,健康而美丽身材火辣,一头褐色的长卷发,连发梢都带着点阳光的味道,一笑起来特别的迷人。身上佩戴的珠宝,映衬着她野性美、女王范儿尽显无遗。
所以眼前的这位西班牙美女是自己的奶奶?
姜丛笙和文琴都站了起来迎接。
“妈,你回来了。”
妇人微笑着回应,紧紧的抱了抱挂在脖子里的少女,一脸宠溺的亲了亲她的脸颊。
姜承蔚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好。
妇人的眼神很快就锁定在她身上,打量她三秒,直接走到姜承蔚的面前,热情的把她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韵,我的好孩子,欢迎回家!我是你的奶奶,艾利克丝!”
姜承蔚小心的附上自己的手放在妇人的背上,感受着情感的起伏。
自从艾利克丝回来后,姜承蔚的伙食立马又增加了一倍。
她好像看难民一样看着姜承蔚的身体,一个劲的给她投食,很快,硬生生的把她的体重养成了她历史最高值,一下子白白嫩嫩的,完全没有了一个做模特的模样。
西班牙的空气很热,在姜诗函的陪同下,她参观了好多地方。
刚出门的时候是马德里的初秋,望着外面的阳光,姜承蔚提了一把小样伞欣然出门,艾利克丝和姜诗函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样,惊讶的望着姜承蔚。
“姐在这儿最没用的东西就是伞拉。”
姜承蔚只好在两人嫌弃的目光中默默收了伞。
然后姜诗函就看到她那白的像雪一样的姐姐从她的包里拿出了防晒霜,防晒衣,防晒帽,防晒喷雾还有墨镜……
姜承蔚的宗旨就是不做防晒绝不出门。
没办法,抵不过她。两个人只好嫌弃的等着姜承蔚涂完一层又一层,全副武装完毕才出门。
姜诗函知道自己这个姐姐喜欢海,于是第一站就带她去看了马德里的蓝旗海滩。
一路上五颜六色的海边小屋吸引了姜承蔚的好奇,还有好几个老外热情的向她挥手。
很快,就到达了蓝旗海滩,放眼望去,满沙滩的都是各种泳装,身材火爆的俊男美女,不过依旧是一把遮阳伞都没有。
全副武装的姜承蔚在一堆人里显得很是特别,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些眼光,毕竟娱乐圈混过的人,有啥会怕的。
姜承蔚躲到了一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把防晒霜拿了出来,准备好好补补。
她看着姜诗函和艾利克丝手牵手找到了姜承蔚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空地,两人之间躺在了阳光里。
把身上的罩衫脱了下来,露出娇嫩的肌肤。
姜承蔚赶忙向她俩摆手示意,问她们需不需要。
姜诗函直接很豪气的说no。
“西班牙的女生根本不会用,不仅是女性,几乎所有的西班牙人每年夏天都会收拾行装奔赴各个海滩享受日光浴。”艾利克丝一口流利的中文从她完全西化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那怪怪的。
姜承蔚看着她只穿了一件泳衣,完全舒展的躺在金色沙滩上,六七十多岁的身体看起来像三四十的样子,一点赘肉都没有。她晒完A面晒B面,有时候竟然还会和姜诗函互相往身上糊一层巧克力一样的东西,姜承蔚一问才知道是美黑霜。
自己拼命美白,别人还要使劲整黑,哎,审美不同啊!
果然,两地风格习惯太不同了。
她突然想起母亲文琴,一看就是来自东方的女人,含蓄内敛,一点都没沾染上西班牙的特质,能在这个地方生活二三十年还能保持自我,确实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