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站在十八楼电梯口的封韵雪有些无所事事。
“林烬呢,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不会是迷路的了吧?”封韵雪猜测道,“算了,还是去看一下吧。”
于是,封韵雪便沿着刚才林烬走的方向再去了一遍,一边走一边喊道,“林烬,你在哪?还没找到吗?”
听到这个声音林烬不由得一惊,“她怎么来了!”
“不好了,甘道夫有人来了”雷萨急忙喊道。
“别急”甘道夫冷静的说道,“看一下她是不是来找我们的,如果是的话,立刻击毙。”
“是!”雷萨喊道。
如果封韵雪找到这里怎么办,雷萨那个家伙可就在门口啊,自己可没办法从枪管底下救人,林烬心一横,决定不在继续潜伏立刻出手,扫描了四周,发现两人都在严阵以待地站在门口,而且有一人已经携带了军火,且两人离自己的位置还有十米远,自己的近身格斗完全排不上用场啊,林烬不由得说道:“这可有点棘手。”
“林烬,你在哪?”声音越来越近了,不行,林烬决定立即出手。
只见他依靠沙发的隐蔽匍匐前进着,心中暗自数着:“九米,八米,七米,六米······”
五米!林烬一蹬地面立刻弹起,手中的军刺再度连接着阿瑞斯之戒,猛地朝着雷萨的方向甩去!
“啊!”
正中雷萨后脑勺,雷萨哀呼一声,便央央倒地。
“雷萨”甘道夫看到雷萨的惨状,立刻趴了下来,伸出手去夺雷萨手上的沙漠之鹰,但林烬怎会让他得逞,食指向后一拉,那军刺便被银线一扯从雷萨后脑位置拔了出来,猛地收回,而此时的林烬也已经靠近到三米处,林烬握住收回的军刺,此时的甘道夫也成功拿回来沙漠之鹰,正扬起枪打算射击,林烬军刺猛地一劈,手枪应声飞出。
甘道夫眼睛还在顺着枪管的飞行轨迹看去,林烬的军刺已经抵住了他的喉骨,“说,谁派你来的?(英语)”
“什么谁派我来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英语)”甘道夫死鸭子最硬的说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林烬笑了笑,“是波塞冬吧?”
甘道夫严重明显的闪过一丝喜色,即使消失很快,但是也被林烬察觉到了。
“看来普鲁托那个家伙很心急啊”林烬看着倒在地上的甘道夫,幽幽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甘道夫急忙喊到,“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更诚实”林烬微微一笑,“你的微表情出卖了你。”
“说吧,你们来封腾干什么”林烬指着他问道,他们来封腾肯定是有问题,这是不用说的。
甘道夫瞪着林烬,喊道:“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的情报。”
“好有骨气啊”林烬戏谑的笑道,“那好吧,我就不逼你了。”
“你说真的?”甘道夫不敢相信,“你真的不逼我了?”
“当然是真的”林烬笑眯眯的说道,“你也是第一次来华夏吧?”
“对啊”甘道夫想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套路,说道。
“对于华夏的历史和民俗都不知道吧?”林烬再度露出笑容。
“是啊”甘道夫警戒的答道,“我没有这些心思去干这些事情。”
“那我就尽一下地主之谊,好好给你普及普及”林烬忽然露出一种让甘道夫毛骨悚然的笑容,“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凌迟?”
“这是什么东西”甘道夫紧张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迟是一种中国古代的死刑。”林烬幽幽说道。
“你想怎么样”甘道夫有些慌了,“我是不会怕的。”
“没事”林烬摆了摆手,“在对你凌迟之前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什么叫做凌迟。”
“凌迟,是华夏古代最残忍的死刑,因为这种刑法要割五百刀,直到把人变成一具骷髅为止,正好我祖上就是刽子手,这门凌迟的手艺,我也会。”
林烬露出了一个惊悚的笑容,接着补充道:
“要完成这种刑法,就必须要找一个手艺相当高明的人 ,一个正宗的刽子凌迟高手,说割一斤,一刀下来,决不会是十五两。”
“这第一刀恰好要旋掉乳粒,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这时刽子手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向左右的看客们展示。他的徒弟或助手要在一旁高声报数。接着刽子手要将手腕一抖,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这第一片肉是谢天。”
甘道夫听着也没什么反应,毕竟参加地下组织这点胆量还是有的。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要旋掉左边的乳粒。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是谢地。这两片肉的学名叫钱肉,专祭天地!现在犯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犯人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然后,刽子手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犯人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刽子手在犯人的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新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这凌迟刑别名又叫“鱼鳞割”,的确是十分地形象贴切。”
说完,甘道夫的脸上已经有些自然了。
“ 第三刀下去,如果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珍珠,预示着凌迟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成功的凌迟,是流血很少的,开刀前,突然地一掌拍去,就封闭了犯人的大血脉。他的血此时都集中到腹部和腿肚子里。这样才能如切割萝卜一样,切够刀数,而犯人不死。否则血流如注,腥气逼人,血污肉体,影响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情况正常的前提下,刽子手会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这一甩谓之谢鬼神。”
“如果碰到血流如注、无法下刀的情况,应急的办法是劈头盖脸地浇犯人一桶冷水,让他突然受惊,闭住血道。如果凉水闭不住,就浇上一桶酸醋。如果此法也无效,那就先在犯人的腿肚子上切下两块肉放血。但这种方法往往会使犯人在执刑未完时就因血竭而死。这时众看客的目光都会随着刽子手的刀尖转,更准确地说是随着刀尖上的钱肉转。钱肉上天,众人的眼光上天;钱肉落地,众人的眼光落地。古代的凌迟刑,要将切下来的肉,一片片摆在案头,执刑完毕,监刑官要会同罪犯家属上前点数,多一片或是少一片,都算刽子手违旨。”
“甩完第三片后,刽子手就开始割第四刀了。这时犯人血道已经闭住了,可以一直割了。如果犯人身体健康、肌肉发达,那么他(她)的肉一定很脆,很好割。这样的犯人才会有的肉。如果凌迟一个胖如猪或是瘦如猴的犯人,刽子手就会很累。累是次要的,关键是干不出俊活。刽子手心情一定要安定,趁血脉避住了,一定要用五十刀切尽胸肌。”
“如此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犯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刽子手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或助手要给他换上一把新刀。此时犯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宛如一只裹在纱布中的野兔。”
甘道夫只感觉浑身不自在,有些恶心。
“但目标不是心脏!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什么!”甘道夫喊道,一股寒意自内而外的蔓延。
“这时的犯人,脸早已胀开,血沫子从他的嘴里噗噜噗噜地冒出来,原因是太痛苦而乱咬,可能咬烂了舌头,根本就没法子下刀。”
“要挖去一个疯狂的死刑犯的舌头,像是虎口里拔牙齿。这时助手要向犯人浇冷水,刽子手迅速伸手捏住犯人的喉咙,往死里捏,犯人那条紫色的舌头就会自然吐出唇外。于是用另一只手拿刀子,将刀尖一抖,就将犯人的舌头割下了。这是第五十四刀。”
“这时,执刑的速度必须加快,切割的肉片必须缩小,血管密集的部位必须回避。用两百刀旋尽犯人大腿上的肌肉,用五十刀旋尽犯人双臂上的肌肉,在犯人的腹肌上割了五十刀,左右屁股各切了七十五刀 这时的犯人内脏器官由于失去了肌肉的约束,都在向外膨胀着。尤其是肠胃,就如一窝毒蛇装在单薄的皮袋里蠢蠢欲动。第四百九十刀要割下了犯人的左耳,接下来的一刀旋下犯人的右耳。 ”
“ 最后,一刀戳中了犯人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涌出来,结束这令人愉快的过程。”林烬缓缓说完,仿佛有些意犹未尽。
林烬的态度就好像师傅再跟徒弟传授本事一般,但地上的甘道夫听得那是一个毛骨悚然,“天啊,上帝啊,这太可怕了,华夏人怎么会那么残忍!”
“现在,你要不要来试一下”林烬幽幽地笑道,手中的军刺已经扬了起来。
“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甘道夫歇斯底里的喊道,“只要你不凌迟我,我什么都说!”
林烬这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