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这个看不起我、只是想借我精子的女人压在身下,征服感瞬间爆棚。心里很清楚不是她心甘情愿给我的,也清楚这一次弄完我就得永远的离开她。但此刻的兴奋劲头已经不容许我考虑那么多了,先要了拿钱走人,想那多干嘛。
于是,我疯狂亲吻彤姐,彤姐木讷的应付我,我停下来说,彤姐,你能配合一点吗?你这样跟死鱼一样,我提不起精神。
声音很小,但却刺伤了彤姐,她猛地将我推到一边说,爱做不做,不做拉倒。
说完便转身小声哭泣起来,我一下慌了,连忙说,怎么了?彤姐,我只是让你配合一下,又没什么,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彤姐哭泣着说,你知道昨天晚上我跟他为什么吵架吗?就因为他说我像死鱼,你现在也这么说我,呜呜呜……
她背对着我说出了她生气的原因,我才知道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将她伤了。但也让我知道了昨晚他们之间争吵的起因,彤姐很忌讳这个。
所以我将身子移过去,从背后紧贴着她小声说,对不起,彤姐,我错了。
彤姐还是没有转身依然背对着我哭泣,而我身体对她不时的摩擦以及认错的态度让她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她便翻转身子来,对我说,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如果你想让我像你女朋友或者老婆那样夸张的哼叫挣扎配合你,我做不到。
我连忙说,是的,彤姐,我错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便翻到彤姐身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还是怎么的,此时的彤姐和我都有些忌惮了。她整个人放松躺在那里,将脸侧到一边,而我在动作上也拘谨了许多。
那些敏感的部位根本就不敢去碰,连亲吻都显得很谨慎。
……
就在我们将要成事之时,忽然咚咚响起敲门声。我差点就停止了心跳,把我吓得不轻。彤姐也一样,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如果真是董宇琛忽然杀回来了,那我们俩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我迅速从彤姐身上下来,慌乱的穿上衣服。而彤姐更是慌乱,连包臀裙都来不及穿,直接用薄被裹住身子就朝外面问说,谁啊?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姐,是我。
我不知道是谁,但从他叫姬晓彤做姐的语气来看,一定不是董宇琛。只要不是他,我们还有一丝掩藏过去的希望。所以我砰砰直跳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看了看一旁的衣柜,准备躲进去。
彤姐却一边不慌不忙的穿衣服,一边对我说,没事,别紧张,是我弟弟。
有她这话,我就整理一下衣服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等着彤姐处理。彤姐穿好之后走过去开门,进来一个染着红发,发型修剪成一只爬虫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一只四脚红色壁虎趴在头顶一样。
而脖子上的纹身更是吓人,像一只巨型蝎子张嘴咬他后来一般。不必说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必说他那健硕的臂膀上有一条血淋淋的刀口,长度大约二十公分长,深深的嵌入肉里,血很鲜艳,却不见流下来。单是他朝我走来的气势,就让我内心惶恐不已。
等他走过来,我才看清原来那刀口也是纹上去的。所以我在心里很佩服那个给他纹身的师傅,把巨型蝎子和刀口纹得这么逼真,让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非常恐怖和血腥。
这是这个男人第一眼给我的印象。
他盯着我看了看之后问彤姐说,姐,这是谁啊?这要是让姐夫知道,你就要被赶出董家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介绍给他,你可别给我整一堆麻烦出来,否则到时候别怪我连亲姐都不认。
彤姐却笑笑说,忠华,这是表弟,你从没见过的表弟,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然后就拉着这个叫忠华的恐怖男人出去了,我出于好奇,想知道这对姐弟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握住一个他们致命的秘密,那么即便彤姐将我送去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或者意图将我杀了灭口,我也可以有一线生机,占得主动。
所以我悄悄跟了出去,他们去了董宇琛的卧室,关上门后,我便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
只听里面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说,姐,这事不是我说你,你非得背着他做这样的事,一旦被发现,你就会被扫地出门,我的夜总会也会受到波及,我劝你还是住手吧。
彤姐便说,忠华,你是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在美国有了相好了,如果我还是不能怀上,用孩子来钳住他,那他很快就会跟我离婚了,按照他说的,如果不能生育,离婚之后一毛钱不给我,那我以后该怎么办?
那男人又说,姐,你想多了,你跟他是合法夫妻,他真要跟你离婚的话,财产有一半是你的。
彤姐又说,得了吧,你什么都不知道,亏你还跟他七八年,他现在一分钱没有,所有的东西全转入了他父亲名下,连给我开的那部旧车和这房子都不是他的,到时候分什么?你说分什么?所以啊,现在对我最有力的就是怀上孩子。
男人又说,姐,你就不怕生出来他拿去做签定?
彤姐又说,这个我不怕,我自有办法对付。
那男人又说,那你选的这人可靠吗?
彤姐说,可靠,没爹没娘,来自乡下农村,只要你手段干净,绝对不会出意外。
这话让我心里猛地一震,还真的在事成之后要杀我灭口啊,我擦,赶紧逃命吧。
没敢再往下听迅速转身就往楼下跑,可我跑到一楼客厅一看,那里坐着五六个人,个个纹着身,有的耳朵上还戴了耳环,见我慌张跑下来,瞬间全部站了起来,一个个盯着我。
我连忙笑笑说,哥们,是彤姐让我出去买点东西的,别紧张,你们继续喝茶,喝茶。
说着就去给他们斟茶,他们都盯着我,说实话,这时候说不紧张那是假话,面对这么多社会混混,倒茶的手瑟瑟发抖。
努力强装笑脸给他们倒完茶,便准备朝大门走。忽然其中一个大声说,站住。
然后走过来在我身上搜了一通,什么也没搜出来,便对我说,你确定是彤姐让你出去的?
我连忙说确定,他便猛地一拳砸在我左脸上,打得我连退几步,眼前金星四溅,天旋地转的。其他几个围过来,瞬间就将我摁在地上。
然后就听见打我那人给彤姐打电话说,彤姐,这里有个人说是奉了你的命令要出去买东西,有这事吗?
那人问完顿了一会,然后蹲下来,一把提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说,你就等着死吧,敢骗我们?你还不知道你大爷我叫什么吧。
又是一耳光扇在我脸上,接着在肩膀上踢了一脚,说了句给我狠狠打。
其他人的拳脚便像冰雹般落在我身上,直到打得我动弹不得,他们才住手。也就在这时候,彤姐和她弟弟下来了,见到这副场景,彤姐过来揪住我的衣领说,你他妈什么意思?想跑是吧?
我这时候已经被打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鼻孔和嘴都在流血,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但我还是努力挣扎着吐出一句:没有,我没想跑。
彤姐起身之后,我以为是她相信了我的话,没想到她却说,你们干什么?把他打成这样,你呀你,看看你的小弟们做的好事,赶紧给我去找医生来。
前面的话是对那些手下说的,后半句转身朝她弟弟怒吼。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戏,想让我高高兴兴的给她播个种,然后再对我下毒手。但我知道我已经掉进了一个黑洞,死对于我来说只是早晚的事。
那个叫忠华的男人迅即对一个手下说,猴子,你去把严医生叫来。一听这语气,这个严医生应该也是他们的人。
我本想趁着给我医疗的时候求救,但现在看来,连医生都是他们的人,我是求助无门了。
那个小弟蹭蹭出去了,我被抬回二楼卧室,彤姐便叫她弟弟姬忠华出去。然后过来坐在床边跟我各种道歉,我将头扭到一边,没力气跟她废话,也不想跟她废话。
面对身边坐着的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再也没有任何好感,也不再想着睡她一次是我的荣幸,反而在心里觉得她很脏。
时间一晃来到了第二天,经过一晚上的休养,加上医生涂抹的药物,总算能下床走动了,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并未伤筋动骨。
我缓缓来到一楼的时候,看见彤姐和俩个女人在客厅聊天,见我下来,便对我介绍说那是她两个闺蜜,一个叫王筱丹,一个叫金岚。
俩女人的年纪和彤姐相仿,彤姐便让我叫她们丹姐和岚姐。王筱丹的衣着很复古,深红色的改装旗袍,搭上黝黑干净的盘发,看起来很有古典女人的味道。
而岚姐则不同,喜欢暴露,硕大的胸脯在露肩裙的勾勒下,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36E的大胸一样。她看我的时候还朝我抛了个媚眼,那眼神像是要跟彤姐抢着和我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