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次那么多人眼睁睁让白光逃走是很丢人的失败,那这次就截然不同了。
在以少打多的情况下,不但再次打跑白光,而且还重伤了他,这绝对值得感到骄傲和自豪。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令他和龙少的计划以及野心受成了极大重创,而这一起自然要归功于小黑哥他们这帮人。
想到这,我回过神,激动地跑向了小黑哥。
此时,小黑哥已经一屁股坐在了路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着,肚子上的伤口也流了不少血,衣服都被浸透了一大片。
我见状刚急忙想问他伤得怎么样,可他却居然一脸歉意地看着我说:“对不起啊,妹夫,都怪俺没用,让那小子给跑了!”
他这话说得我心里热乎乎地,对这件事儿的态度和对欧阳世海的真心实意更是让我肃然起敬,也打心里真的想交他这么个朋友。
虽说打赢了,但扶小黑哥起来后再看看周围其他人,包括手被自己割破的我在内,我们这边所有人没有一个不挂彩的,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惨胜,。
我们伤痕累累地一行人刚要走,哪知道按摩店里那些女的全都出来,拦住我们说什么也不让走,除了管我们要之前没付的按摩费以外,还要赔偿店面的损失。
我这才看见,按摩店的门脸和前厅都已经面目全非,破坏程度大得我都没有想到,就算把兜里欧阳世海给我的所有钱拿出来都不够赔多少的。
而且不管我怎么说,让我们先去处理伤势,赔偿的事儿之后再谈,她们就是不答应,气得我差点儿都想翻脸了。
正跟这些按摩女纠缠不清着,一台红色宝马轿车停在了路边,车门一开,一个妙龄女郎从驾驶座翩然而下。
俊俏地面容、惹火地身材,加上特殊地迷人魅力,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注目,即便是受了伤的小黑哥及一众兄弟看到她后也全眼睛发直。
“咱们老板来了,你们别走啊!”这时一个按摩女大声说,那女郎也缓步走过来,并四下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这女人我在街上偶尔也见过不多次,所以有一点儿印象,而她也的确就是这间按摩店的老板,只不过并不常来,因此我跟她不是太熟。
听那些按摩女七嘴八舌说了发生的事情,那女人就把目光转到了我们这伙儿“伤兵”身上。
一个女人能开这样的生意,全身又透着股不凡地气质,想必一定不会简单,更何况她的按摩店确实是因为我们才被破坏成这个样子。
所以,我虽然心里很急,但还是急忙上前很客气向她解释,并请她暂时通融一下。
没想到听完我的话,那女人点点头就对店里的按摩女们吩咐:“把受伤的小兄弟们扶进去,拿药出来帮他们弄一下,都别愣着了!”
她一发话,刚才还朝我们要钱的按摩女们就马上照办,扶着小黑哥他们进了按摩店,但唯独我被那女人给叫住了。
“谢、谢谢姐,今天这事儿真是不好意思,纯属误伤……”我赶忙道谢并再次解释。
“你是丽姐的儿子吧?那论辈分,你不该喊我姐,就叫我红姨吧。”女人说道。
“您认识我妈?”我好奇地问。
她点点头说:“一起打过麻将,也知道你。”
“这么说是熟人啊!”我一听马上套起近乎笑着说。
这位红姨也笑了笑,那笑容让我看了心就跳得厉害,还有些不好继续看她的面容,不禁低下头,却又正好瞧见她那一双又长又直地大白腿。
“你也进来坐吧。”正偷咽着口水,就听她对我说了声。
我赶紧跟在她身后也进了按摩店,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观瞧一片狼藉的按摩店前厅时脸上的神情。
看起来她好像没有怎么动气,这让我放心不少,但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此时,那些按摩女正在她们平时“工作”的包间忙前忙后,处理小黑哥他们的伤势,按摩店竟一下变成了临时的诊所。
而红姨也拿过一些白药和纱布,示意我坐下来,亲手为我包扎起手掌。
一边包扎着就听她一边对我说:“之前管这几条街的人,把我这儿当成据点,受伤了经常在这处理,所以我这常备着这些东西。不过,后来他们被另一伙儿人给打跑了,就是你们麻将馆老板欧阳世海弄掉的那伙儿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这地方都赶上小型医院了,而且她还知道欧阳世海,并清楚我也是麻将馆的人,这倒是有些意思。
“今天这事儿你老板欧阳世海知道吗?”她忽然问。
我当然摇摇头否定地说:“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另外,他不能算是我老板……”
“难不成还是你老大?”红姨笑着看向我问。
“也不算……总之,是一个对我很好,我也很敬重的长辈!”我只能这么解释。
“那今天这算什么?两帮小屁孩儿打架?”红姨握着我的手问,似乎还有几分调侃地意思。
“我可不是小屁孩儿,再说,就算是小屁孩儿就不能干大事儿吗?”我不服气地说,很不希望让眼前这个成熟妩媚女人认为我不成熟。
“大事儿?什么大事儿啊?”她却在逗小孩儿一般继续问。
我把包扎好的手拿了回来,一本正经地对她回答道:“帮这条街上的大家伙儿赶跑来这儿横行霸道的外人,算不算大事儿!”
“是嘛!”红姨故作惊讶地说“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在这个女人面前,我越是想表现自己的成熟,却反而越像是个毛头小子,这把我弄得简直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难道非逼我在其他某个方面向她证明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吗?
心里想着,就听她接着对我说:“这样吧,你先回去,至于他们就在这儿住一晚,放心,我的人会照料好的。另外,还麻烦你给欧阳世海带个话,说我请他明天来聊一聊,然后再把人带回去。”
“红姨,您这是要扣我那些兄弟当人质啊?”我一听疑惑地看着她问。
她却笑了,朝里面看了眼说:“人质?你见过这么绑架的吗?我们一群女人怎么可能扣得住一帮大小伙子,就怕他们自己不愿意走呢!”
“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追问。
“这是大人的事儿,小屁孩儿别多问啦。”红姨说着还摸了摸我的头。
我实在已经无话可说,站起来想了想,然后也看向里面。
小黑哥他们仍然在这温柔乡之中受到照料,在这种环境里,我想哪怕是要动手术开刀,他们可能都用不着打麻药了。
“好吧,红姨!”我最后也只好答应道“话我一定带到,我这些兄弟就麻烦您了!”
“那就多谢啦,小屁孩儿。”红姨很满意地说,站起来要送我时,双腿间那隐秘的地带不经意间若隐若现,看得我口干舌燥。
真不知道,要是欧阳世海跟这女人见面后,会不会也被她的这股魅力所吸引,我心里暗想着就独自返回了麻将馆。
可麻将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门,去欧阳世海家敲门他也没在家,我只好打电话给他,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出去见朋友了,还不知道街上发生的事情。
听说我们和白光遭遇并大战一场,小黑哥他们还受了伤,欧阳世海在电话里难免有些责怪我没处理好这事儿。
而后他又自责地表示都怪他没提前嘱咐我,不要让小黑哥卷进来,结果弄成这样。
“海叔,小黑哥他们没什么大事儿,您别太担心!而且,这也不是坏事儿,既然您不好出面,由我们这些晚辈来负责不是正好。”我趁机劝说道。
“哪有这么简单啊。”欧阳世海长叹了声,随后又问起按摩店老板红姨要找他的事儿。
听我把自己对那女人的全部了解以及在按摩店和她的接触说完后,欧阳世海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要我明早下楼去他家一起吃早点,然后又嘱咐我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
转天一大早,欧阳世海果然准备好了早点在家等我,坐下后他先查看了下我手上的伤,就招呼我边吃边聊。
“昨天半夜已经有人打电话问我你们的事儿了。”就听欧阳世海说“我本来还打算把麻将馆兑出去,再加上手里的钱,赔给街上那些店了结这事儿,可现在好像不行了……”
说话时欧阳世海流露出些许无奈,而造成他这样的人恰恰是我,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情便接着说:“我不是怪你,你是好心,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我的时代了,我真怕自己玩不起。”
“怎么可能,您可是欧阳世海啊!”我连忙说,极为不愿他就此放弃。
“行啦。”欧阳世海摆摆手又嘱咐道“白天你替我去见那女人吧。”
“您不去吗?”我惊讶地问,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和红姨见面。
“要我去那种地方见那女人,这怎么可能!”欧阳世海低声说,并朝卧室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小寡妇也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