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低笑了一声,“虽然如此,但是我现在身为秦家的当家主母,苛责一句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了?何况他犯了错,这也是他的生父让我罚他的!”
顾清河一时间词穷,跟这个女人斗,她可能真的还不够本。
就算她说她不是秦琛的生母,但她把他的生父都搬出来了,她毕竟是个外来人,管得太宽只会坏了礼数。
可她真的看不惯这个人的作风。
突然手下一暖,男人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他投给她一道安心的笑容,便面无表情的看向卢芸:“什么错父亲要惩罚我,还请明言。”
假笑已经殆尽,她冷冷的看着他:“私自挪出公司巨额,这还不算错?”
“呵,父亲真是贵人多忘事,那麻烦你提醒他,当年和他一起打下这片江山的人是我的母亲!”说完,他已经顾自拉着没听明白的顾清河大步上楼。
卢芸脸色有些僵硬。
这是她的一道硬伤。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死了都不安稳,还给她这个贱种安排了后路,该死的!
顾清河被他傻傻的拉着走,关了门,他才松开她。
被他捂暖的手传来一丝凉意,她愣了一下,将手收了回去。
秦琛无奈的笑了笑,道:“第一次做客就这样,真抱歉。”
“你以前在家里也是这样吗?”她开口。
“嗯,一直都是。”
“那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但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妥:“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他给她拉开一张椅子,请她坐下,又给她泡了一杯茶,他泡茶的手法娴熟,干净利落,手下的绿茶水清亮无浊,顾清河尝了一口,只感觉满口的清香。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才坐下,徐徐的道:“我的母亲死得早,后母卢氏进门,为了让他儿子以后继承秦氏,想方设法把我赶出秦家,但因为我母亲在秦氏留下的股份和势力无法撼动我的地位,他们就支离我,把我送到美国留学。
六年时间,我经历了142起刺杀。
在这个家,通常的说,就是举步维艰吧。”
他的声音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又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一点都不像是自己切身经历过的。
可顾清河听得很不是滋味儿,特别是他说的经历了142起刺杀时,她整个心脏几乎是一阵一阵麻痛的。
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孩子,经历那么多次刺杀,那么多次死里逃生,她简直难以想象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看着小女人露出心疼的样子,他眼睛闪了闪。
再加一把火。
“这次的巨额,我也是在我母亲留下的股份里抽取的,他们却咄咄逼人。”
果然,顾清河站了起来,靠近他,伸手将他搂在了怀里,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别难过……”
鼻间充满了她的气息,很好闻,秦琛终于露出得逞的狐狸笑容。
只听顾清河轻轻的说:“你就把我当你妈妈吧,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我陪着你,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
“……”秦琛嘴角得逞的笑容一僵,满头黑线。
顾清河只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的直接躺在了秦琛的大腿上,惊慌之中,她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瞪大杏眼看着他,像一只无措的小麋鹿般。
秦琛心下一动,直接俯身,咬在她的朱唇上!
顾清河吃痛的蹙眉,她惊慌的瞪大眼,不断的用手推搡他,却丝毫推不动他。
她用力的反咬住他,可他依旧纹丝不动,亲吻的动作肆虐大胆。
血腥味渐渐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直到顾清河气喘吁吁,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他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把持不住。
这是他给她的惩罚!
见她小脸酡红,他笑着打趣:“顾小姐吻技还不错。”
顾清河大口喘息着,瞪了他一眼:“彼此彼此。”
她气愤想站起身,却没发好力又坐了回去,手慌乱中还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嘶……
清楚的听到男人的抽气声,顾清河脸色也僵住,她触电般快速收回手,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慌张的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而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都快跳出喉咙了!
顾清河匆匆忙忙的回到顾家,将自己关进浴室,她接冷水拍了拍自己还没褪红的脸。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为什么脸这么烫。
刚刚她好像……
啊啊啊!
现在的她,哪儿还有半点平常冷静和优雅,尴尬和羞赧都快溢出房间了!
这时
叩叩……
“大小姐,老爷让你去趟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