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一下子将手中的扁担扔给他,她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会突然冲着老公发起火来?
“嘿嘿,我知道了,一准是机器和药水的价格太贵。”大牛自作聪明的想想,讨好地说:“贵?咱就不用呗,对不?就不挣这个钱,菊花,别着急,有我呢。”
“你?”
菊花转过身来,跺跺脚:“忙自已的吧,跟你说不清楚。”,一低头,跑啦。
菊花回到别墅时,姐妹们正忙着。还有一拨人也在忙着,那是公安局的。谢幕带着三个女人在二楼忙呼,公安局的就在一楼围着黄总,细细而严肃的讯问,调查和取证。
昨晚,菊花几个女人意外救了黄总。
送到医院时,医生检查后,郑重告诉夫人:“再晚送来半小时,患者就没救了。患者被人强迫灌了过多的白酒,患者已经显出轻微酒精中毒症状。”
好在抢救及时和只是轻微酒精中毒,黄总醒过来后,自觉无大损,便坚持回了别墅。
鉴于市人大代表,口碑载道和经营有方的本市民营企业家黄总,无端遭到绑架侵害,事关重大,所以,市局领导及一干刑侦专家,一早就到了“香•坊”,为侦破作前期准备。
最后,在黄总的要求下,公安局同意,我们忙我们的,女工忙女工的,齐头并进,互不干扰。
再说,菊花老板她们还是黄总的救命恩人呢,没有什么好违避的。果然不出谢幕所料,清洁做到了二楼,问题就多啦。
一些阵年积垢和污迹,光用洗洁精是不行的,必须要用洗洁专用药水。
这一来,大家都把眼光对准了菊花老板,手没停,嘴巴却开了锅:“菊花,你一早就去找朋友,药水呢?”,“现在要用哩,你看,洗洁精倒这么多,没用。”
“用洗衣粉试试。”
曾英一拍大腿,高兴的说:“我屋里的白墙,被我那狗娃泼了墨水,就是用洗衣粉擦掉的,要不试试?”
谢幕哼哼,瞟瞟她:“你屋里?哎,这是别墅啊,你看这金碧辉煌的,用洗衣粉?算啰。谨防当赔匠。”,一句话就把大家呛了回去:就是,你那乡下屋,能跟城里这别墅比么?咋比呀?
菊花感到自已的脑袋瓜子有些发疼,武总他妈,你来搅什么乱?
要不,我就马上来拿药水啦,真是的,事情都过去三年多啦,我都结婚啦,你却还惦记着。幸亏我真没和你儿子有什么,你要真是成了我的婆子妈,那还不被你欺侮得上吊啦?
肖何站在高高的椅子上,踮着脚尖抹窗台,一面不满的向下瞅瞅:“菊花老板,等着你拿主意呐,发什么楞怔哟?”
菊花醒了过来,老板?我就是老板啦?对,她们是我找叫来的,我得对她们和黄总负责,要不,我还是再去找找武总?可他妈还在那儿呢。
聪明的谢幕,早看出了菊花老板的尴尬和难堪,不禁摇摇头。
菊花的年轻敢干与单纯空白,其实她一开始就看在了自已眼里。谢幕对这个漂亮的乡下姑娘,说不上好感,也谈不上印象不好。
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坊,这类姑娘太多啦,太多啦,多得如过江之鲫,在矗立的水泥森林和喧哗的五彩声浪之间,坦露着逼人的青春和可怕的天真,演绎着无数个悲喜剧。
那天下午,听了菊花的打算,谢幕就知道又是一个想当老板想发财的乡下姑娘,飞娥扑火般飞了出来。
想想自已站着散心也是散心,反正,又不差这几个小钱的,就答应了。
一二天来,毫无经验和雄心勃勃的菊花,给她的感概太多太多,百感交集之余,便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帮菊花渡过这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