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呀,谁知道呢,说不定保姆就是故意陷害自已的主人呢?这种认钱不认人的保姆,保不准真的昧了良心,干得出的。
哎呀,太可怕啦,幸好我还没说地址。
见菊花骤然住了嘴,唐老板抬起了头:“说呀,我听着呢。”
“说完啦,我该走啦。”菊花站起来,唐老板急啦,跟着站起来:“地址呢?别墅在哪个小区?”,菊花心中咯登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这贪财奴就是想得到确切地址,去告密领赏。坏蛋,真是坏蛋!
菊花突然一仰头,哈哈哈大笑。
“你呀,有着三室一厅,出租着这么一大片租赁房,当着大官儿还不满足?还想飞来横财?告诉你吧,开玩笑的,瞎编的。我一个乡下女子,知道什么撞人逃逸哟?撞鬼了哦。”
唐老板楞住了,说什么也不相信菊花丫头会开玩笑,而且是开得如此真真切切,有根要据?
他眨眨眼睛,细细的看着菊花,发现她的喉咙处困难地在吞咽。
唐老板就一直不错眼珠的盯住菊花,也不说话。在他的逼视下,菊花的喉咙处就越来越困难地吞咽着,蠕动着……
“哈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唐老板突然仰头大笑。笑毕,背起双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
那得意的模样,就像是在自已宽敞的办公室里,训斥着部下:“菊花呀菊花,你真是悠闲得搞笑,天真得可爱。这关系到人家名声的大事儿,能乱开玩笑吗?
告诉你吧,你说我听,我根本就不相信,逗你玩儿呢。你说的那个保姆,我敢断定,是她对主人不满的诬告,这我比你清楚。保姆嘛,不管你对她怎样好,都是不满意有意见,养不家的。”
菊花松了口气,以为自已骗过了唐老板。
她哪里知道,这厮心里正打着歪主意呢?
唐老板见菊花丫头的喉咙处平缓下来,知她真相信了自已说的话,不禁轻蔑一笑:“乡下人嘛,唯利是图,蝇头小利的,哪能信得?你信,反正我不信。”
菊花涨红了脸。
唐老板的话,鞭子一般抽在自已身上。
她相信他是借机报复,故意瞧不起自已。不过,想想这厮的所作所为和租赁着他的小屋,心里也就平衡和自禁一了些。
“是呀,乡下人没文化,没钱没礼貌;可有些城里人还比不上咱乡下人哩。”菊花故意冲他笑笑,一口白牙闪闪发光。
“比如你唐老板,吃着锅里的,拈着碗里,还瞅着别人的盘子哩,真是比咱乡下人聪明能干呢。”
“说得好!说得好啊!” 唐老板不怒反喜,笑呵呵拍拍手掌。
因为,他瞧见了菊花丰腴鼓突的胸脯,和祼露在短衬衣领之上白哲的颈脖,淫欲翻腾而起。
他今天本来就是为了一逞淫欲,所谓一百万赏金不过是节外生枝。现在,即然菊花丫头封死了口,不愿意谈,也罢,等等再说,还怕她飞出了如来佛的掌心?
开玩笑,搞定你一个乡下丫头,咱老唐易如翻掌。不信,看咱手段。
“菊花,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漂亮性感啦?”
这厮笑着,回手拧紧了防盗门的天地锁。然后,轻轻一按,从防盗门左侧,徐徐伸出一页玻璃,不大不小,刚才把防盗门严严实实的屏蔽住。
菊花不解的瞧着,不知这家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可并没往深处想。
毕竟,堂堂的区府组织部长和租赁老板兼老熟人身份,让菊花完全放松了警惕。听见唐老板的夸奖,菊花脸色虽然绯红,心里却倍感得意,还下意识的低头瞅瞅自已全身。
唐老板瞧科在眼。
心想这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混合物,不管城里乡下,不管漂亮丑陋,也不管年轻年老,都患着同一种自恋病。渴望男人的欣赏夸奖与追逐,更渴望男人的侵略骚扰与霸气……
简直就他妈的一如自已的“小三”,办公室内勤小扬所说的:“弗洛伊德的占有和强奸情结”
想想自已一直陪着耐心绕圈子的,那叫淑花大花和小花的三个妞儿,大约也差不多。别忙,那三花先培养着呵喂着,咱先把这朵野花摘下蹂躏了来……
哗,哗,哗!
唐老板不动声色的把房间的玻璃窗全拉上,菊花有些警觉的望着他:“你关窗子干嘛?屋里要通风才好。我该走啦。”
说罢,弯腰拎起自已的小塑桶,就开走。
唐老板也不拦她,而是趁机拉下了窗帘,屋里一下暗淡下来了。
菊花急了,走到门前便伸手拉玻璃门,可光滑滑的毫无把手。又左右推推,依然纹丝不动。扑扑扑!“开门,唐老板,你想干嘛?”
菊花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发觉不妙,便用力踢着玻璃门。
叫到:“你开不开?我喊人啦?”,扑扑扑!玻璃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一点不像平常玻璃窗那样清脆响亮。
扑扑扑!
扑扑扑!
扑扑扑!
菊花疯了般冲它猛踢,希望惊动门外的邻里。她已断定,这个堂堂的区府组织部长和租赁老板兼老熟人,今天别有居心。
这时才后悔自已的粗心大意,只想着赶快逃出魔窟。
哒,
什么扔在地上?
扑,
又是什么掉在地板上?
背后传来唐老板冷冷的话语:“疯丫头,有力气你尽管踢。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德国进口的全封闭,防音防尘防光防弹的单反玻璃。
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看外面如在眼前。你纵然吼破了喉咙,踢痛了脚尖,也毫无用处。因为外面根本就听不见,明白了吗?”
菊花呼地转过了身,又吓得呀的一下重新转了过去。
那平时道貌岸然,令人敬畏的区府组织部长和租赁老板兼老熟人,全身脱得精光,正瞪着血红的眼睛,一步步逼上来了哩。
可怜的菊花被逼得走投无路,忙着掏出手机就颤巍巍的叫喊:“大牛,大牛,大牛呀,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
手机里音讯全无,就像坏了似的
。菊花又发疯般冲着手机大喊:“大牛,大牛,你在哪儿呀,该死的,你在哪儿?回答!”
唐老板依然冰冷冷的说:“算啦,小丫头,我告诉过你,这玻璃是防音防尘防弹的。你想想,德国技术,世界领先,什么都防,还不防通讯么?过来吧,我们好好聊聊天。”
没想到菊花一回头,一使劲儿,手中的小塑桶迎面砸了过来。
唐老板身子一侧,小塑桶擦身掠过,哗啦啦,落在地上,散落一地。
接着,菊花一声怒吼,疯癫般扑了上来。慌得这厮向左面一闪,一脚踹向她胯裆。同时,狠狠一拳迎面击去……
三个钟头后,菊花在沙发上悠悠醒来。
一切如旧。
自已身上穿得整整齐齐,屋子里干干净净;唐老板身上更穿得整齐光鲜的,正端坐在临窗的椅子上喝茶,看报纸哩。
“醒啦?你刚才太激动了。请起来吧,我是很好客的。”
看见菊花丫头睁开了眼睛,唐老板微微一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中午我叫了外卖,清蒸鲫鱼,菠菜煮豆腐汤,我记得你和大牛都喜欢吃的。”
菊花一下坐起,看看自已全身,再瞅瞅屋子和微笑文雅的唐老板,以为自已是在梦中。
可是,她一动,就感到周身,特别是下身疼痛难忍。这就提醒着她,这决不是在梦里,而是活生生殘酷的现实。
自已被眼前这个温文尔雅和满面微笑,堂堂的区府组织部长和租赁老板兼老熟人,殘酷地蹂躏,强奸了!
泪花盈出她的眼眶,菊花浑身颤抖,双手捂住了自已嘴巴……
“行啦,没有什么难过的。这事儿就算过去啦。”一迭钞票扔过来:“5000块,够了吧。这可是夜总会里,一个妙龄少女的价钱。”
菊花抓起钞票就撕,唐老板一声厉喝,叫住了她。
“行了!看,这是什么?”
菊花仰起一脸苦泪的脸庞,一架精致小巧的摄像机端在唐老板手上。这厮将镜面一转,朝向菊花,无数张不堪如目的镜头,飞快的闪现在她眼前。
菊花一下瘫软在沙发上,语不成音的捂嘴痛哭,泪如泉涌。
“好啦,菊花丫头,现在让我们来分折一下你面临的处境吧。”
唐老板收了摄像机,拉了拉椅子,靠近菊花:“这人呢,就求了结个痛快和心瘾。我承让,我不是好人,我好色,我早看上了你。不过,我也不是坏人,至少比那些厅局部级的贪官,好得多。
你呢,如果要报案,我不阻遏。
可你一个无职无业无住房的乡下姑娘,报案的后果,会很严重。至少,我要收回租赁房,不会再给大牛业务。大牛会跟你离婚,另寻新欢。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对这事儿是怎么想的。”
菊花哭得更剧烈,泪水一缕缕的从她指缝间渗出,滴湿了她的胸前和膝盖。
唐老板得意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