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也不通,是不是犯事了?
铁柱犯了事儿倒不要紧,周太太若进去了,麻烦就大啦。且不说周老板对咱老爷子有恩,如果这事儿真发生传出去,鲲鹏咋还有脸在江湖上混?
想着想着,陈总就给马部长拨了个电话,如此这般地吩咐他,马上到“名古屋”看看去,有个什么意外及时报告云云。
得了老板密令,马海归立即驱车前往。
作为鲲鹏为数不多的高层,集团为他配备了一辆银灰色的沃尔沃。二三十分钟后,沃尔沃就停在了“名古屋”大门口。
因为是暗访,马海归也不张扬就下了车,顺手把钥匙交给应声而至的泊车小姐,就朝特•118房间走去。
被假山小桥流水分成一间间独立房间的特•118房门紧闭,马海归轻轻敲敲,无声无息;再敲敲,依然毫无动静。
想起陈总的叮嘱,马海归便小心谨慎的看看四周。
深秋的阳光懒洋洋地洒满庭院,小桥上铺着金灿灿的一地黄叶。流水发出不紧不慢的轻吟,在假山中蜿蜒穿行。一条浑身雪白长毛漂亮的狐狸犬,正在全心全意的对付着一根骨头。一切平静安祥,不像是出过事儿的模样啊。
马海归想想,又举起指头轻轻敲敲。
“谁呀?”
终于隐隐约约传来北方口音的喝问。马海归心中一喜,这不是周太太的声音吗? 逐轻声叫道:“你好,周太太,我是鲲鹏马部长。”
“哦,是马部长呀?等等,我马上开门。”
马海归舒口气,退后一步,直起了腰,没什么嘛,一切正常!
门开了,周太太笑盈盈的站在门口,伸出右手:“你好!马部长。”,“你好!周太太。”马海归礼貌的握握她的手,有些吃惊,怎么这周太太容光焕发,脸蛋红润,竟然比昨日年轻了几岁似的?
周太太并没有让马部长进去的意思,而是以身堵着门,笑盈盈的问:“马部长,有事儿吗?”
“事儿?呵呵,呵呵。”
一向灵牙利齿的马海归,居然一下给问住了:“这个,哦,陈总不放心,怕招待不周,特派我来看看。”
“很好,替我向陈总致谢;还有,对你马部长的热情款待,我也一并表示感谢。”,“我来时,贵公司的范总她们”
周太太打断他的话:“请转告范总和燕秘书,今下午的机票退掉,多久走,我明天回了酒店再定。”
“好的,好的。”马部长连声答应。
因为,这倒不是他临场发挥的逛语。
他来时,正遇上范总燕小姐来找,也是问周太太外出未归之事。马部长还好言好语的,替周太太安慰了众大将一番呢。
当下听了周太太的决定,自然高兴,回去给北方的同事有个交待了。
见马部长探头探脑的就想往里望,周太太笑了,闪开了身体。一般来说,作为老板娘在外偷情,都是不想被人知道的。
可是,她这次携众将到了××市,不但完美的完成了签约任务,而且领略了南方的绰约风光和琳琅美食,更品尝了南方猛男的滋味。
一时,飘飘然,昏昏然,乐不思蜀之下,也不怕外人知道啦。
马海归就顺眼望去,嗬,铁柱赤身祼体的正泡在温泉池里呢;只不过,许是晚上累了些,这厮搭拉着头,下巴抵在胸脯上,大约正在扯呼。
池边的地毯上,放着卤拼盘啤酒瓶子碗筷什么的……
人在物在,瞧得确凿和清楚,马海归当即礼貌地托词告辞了……马海归讲完,再瞅秀花,满面生辉,眼波流溢。
虽然她竭力咬着自已的嘴唇,仍看得出,不可抑制的亢奋正浪潮般袭击着她。
其时,马海归讲的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
秀花只觉得浑身像要爆炸一样,热血上涌。马部长在她眼睛里,越来越英俊潇洒,高大完美,好一个手握重权,儒雅温文,有知识有文化有风度和有金钱的白马王子啊!
“我 渴!”
秀花费力的喃喃说道:“给我倒杯水,倒杯水。”
马海归起身,不慌不忙的拉上落地大窗帘,打开了宿舍所有的电灯盏。宽敞豪华的高层宿登时金碧辉煌,灿若白昼。
马海归将凉开水捧到秀花嘴边,扶住她一口口的喂着,像对待自已恋人一般。
待秀花喝完,轻轻将她往自已怀中一搂。秀花无力的挣扎几下,就昏花过去。马海归这才哼着小调,剥笋子一样,将她剥了个精光。
然后一推桌头柜,拿出早准备好的摄像机打开。再几下脱光自已的全身衣服,压了上去……
觊觎这朵纯花良久的马海归,终于达到了自已目的。
说来在国外混得艰难不尽人意的马海归,决定回国谋生时,还洒下了几滴浪子泪。原以为挤身于世界闻名的剑桥大学,凭此学历在英吉利混个中产阶层,不是大问题。
可是,资本之乡不是天堂。
确切的说,不是他这个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东方人的天堂。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那就回吧,听说国内现在也搞得很不错的。
信奉“人之五个需要”的马海归一踏上中国的土地,这才发现自已是何等的受欢迎。
他不费吹灰之力,进了本市赫赫有名的鲲鹏集团,占据了集团高层位子。马海归放眼域中大展鸿图,春风得意马疾蹄,自不待言。
然而,面对高薪高位和豪宅,他陡然发现自已茕茕孑立,无限寂寞。
5个需要中的“生理需要”成了首要问题,对马海归而言,他觉得这很是难办的。
放眼看去,鲲鹏内的女孩儿们,不是外表年轻漂亮而内心老谋深算,就是姿色平平粗鄙不堪。嗟叹之余,秀花意外来到了。
高挑年轻漂亮的乡村少妇秀花,犹如一朵野花凌风摇曳。性感而不放荡,聪明却又内敛。根椐自已潜心的观察,马海归最终认定秀花就是自已理想的性伴,逐决定下手。
至于她的老公铁柱,根本就不在马海归眼里。
这也算男人?莽夫一条,鲁人一个。
他甚至猜测,铁柱到底能不能让她真正达到高潮?主意一定,便有了马部长对秀花无微不至的关切和照顾。
他知道,凭自已的本事和地位,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採摘到这朵野花。
但临了为了保险,他还是决定下催情药催一催。这不,一催,秀花就乖乖儿的倒啦,倒在了自已床上……
闪光不断地闪亮,马海归决定留下秀花美女绰约多姿的祼照。
说实话,他并不想与秀花有进一步的发展,充其量不过就是自已暂时的情妇吧。当然,这得她自已愿意才行。
不愿意就一夜情,给点钞票就打发了,这类乡下妹儿,眼不高手不长的。
马海归想得很远:二十三岁的秀花,毕竟是过婚嫂和有老公,那乡下呆子虽然笨拙木纳,但真要发起威来,也是个要命的麻烦。
再则,女人青春短暂,明年,哦不,也许就是后年,就老啦或者说是玩厌了。
到时,抛弃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
哗!啪!哗!这个姿态不错,再来二张;呃,那种姿势也不错,也再来几张。美女啊美女啊,天地造化,日月精华,不拍摄都对不起上帝。
马海归流血又流汗的忙忙碌碌,四个G内存卡很快就存满了。他拍拍自个儿的宽额头,后悔什么都想到了,单单忽略了这点。要是卡再大一点,就可以拍摄得更多,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哎这卡好啊,发到互联网上,就是一笔不薄的钱呢。
第43章 人兽之间
话说那武总武董事长,本是孝子。
老妈被菊花救后醒来,非要儿子把救命恩人找来,自已当面道谢云云。
武总本来知道,因为自已一直单身的缘故,老妈提起“那个不识抬举的小猖妇儿”菊花丫头,就恨得咬牙切齿,连声咒骂。
实则里,武总也替菊花喊枉。
读书不多可天资勤奋的武总明白,爱情这种事儿,得男女双方共鸣才行。
可是,几年过去了,自已却总是忘不了菊花丫头清纯的模样。许是几年风风雨雨的侵蚀,或者说是成功后站在高山俯视,。
所谡的成功后,得到的却是更多的落寂和怀疑。因此,武总对第一个闯进自已心扉的女孩儿怀念更加深切。
为什么会如此?
难道真像菊花丫头斥责的那样:“我并没答应,是你自已的单相思。”?
其实,武总暗地里也自我承认,这种深为美丽和理想的情愫,与其说自已至今还深深地眷念着菊花丫头,不如说是穿行于灯红酒绿之间,对一种遥远而美好的记忆的呼唤。
往事如烟!
生活如梦!
梦醒之日,佳人何在?不觉就这么着拖延了下来,自然恨得一心抱孙子的老妈,咬牙切齿了。现在,老妈提出要见救命恩人。
武总想,无论如何,菊花丫头救了你,老妈,你该不会再恨人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