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说话,车内安静了下来,凌夏把装好的婚纱放在旁边,说,“这婚纱,明天拿去还吧!”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拿回去做纪念!”
“你说的话,似乎觉得我有多稀罕似的,我又不是傻,虽然这事情来得有些突然,她还是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翻了一记白眼,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似乎是她真的不在意的样子,这也许是她口是心非表演得最好的一次。
这个该死的女人,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敢强自己的台词,一般这种话不该是自己说的吗?
“随便你,不要就扔掉,何必在我耳边聒噪!“洛夜点燃一支烟,吐了一口烟雾,”你是想为我省钱,还是为你自己没有安全感找借口,说真话会死人吗,还是你想把你自己训练成为内涵型的?”
他的话把凌夏羞得脸上通红,她承诺她喜欢他,可能是 由于傲慢,嘴上从来不敢承认过。
洛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过来给凌夏,“把它带上!”
看见一个精美华丽的小盒子,凌夏觉得很好看,倒是很惹人喜欢的样子,她从腿上捡起盒子,说着,“这个是什么?”说着一脸疑惑地看洛夜。
“打开看不就是知道了。”他说着,冷漠的话里,带着一丝温暖。
这会是什么东西,搞得这么神秘,忽然似乎猜到什么,“这不会是……”
话说道一半,她停住了,她想可能不是戒指,要是耳环之类的东西,不过自己没有带过耳环,她猜想着。
打开小盒子,她目光徐徐地往盒子里移着,看见一枚闪闪发光且耀眼的钻戒,浪漫时尚而不失高雅,散发着富贵奢侈的气息,它像是爱情的宣言,那样庄严而威立着,似乎是一把打开彼岸的钥匙之门。
就连一个盒子都价值连城,用金子做的一样,一派富贵典雅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戒指价格不菲。
“这……是送给我?”她说着,拿手比势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你这样娶我,我感觉不到要结婚的感觉,毕竟只是一场契约,你这样为我挥霍,就不怕哪天坐吃山空?”
凌夏拿着看,这个戒指还真适合自己,就是太贵太奢侈了,她觉得它就是一个年级久远,很特殊的一颗石子,可是它确实众石之王。
“这就是人有高低贵贱,货有三六九等的意思吗,但是这个是奢侈品,自己身份平平,觉得带着有些浪费,他送给她这个,还不如直接把钱打到她的卡里。”凌夏心里想。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魅力能让我坐吃山空了。”洛夜揪了一下领子,扯了扯。
既然戒指已经送给自己,不戴白不戴,她拿起来戴到手上,“挺不错的,很合适我!”说着她高兴地看着这个可爱的钻戒,越看越喜欢。
“你为什么突然想去临水街?”他冷俊的目光开始有些柔和起来,问着她。
凌夏放下抬起来的手,收束起刚才的表情,正了正色,说,“那里好玩了,以前看见别人去夏威夷玩就很羡慕,自己想去却一直没有时间,我听朋友说临水街也是一个水上城市,可能没有夏威夷那样有名,应该很好玩的,既然已经跟你领了证,你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就是这个要求?”洛夜说。
她想了一下,说,“结了婚,地位应该就是平等的,我作为你的妻子,应该也有说话的权利。”
“只要是夫妻范围内所能允许的事情,我不会限制你做什么事的,包括你想上我的时候!”
“我才不会想上你呢,你就是个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是吗,是不是有些粗,受不了?”
他的话简直有些不堪入耳,凌夏又不想示弱,于是很逞强地说,“你何止是粗,还黑,加起来就是粗黑,关键是还很长!”
“怎么,不喜欢?”
凌夏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他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认真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们结了婚,你是要对我负责人的,你跟别的女人尺度不能太大,要记得顾及一下我这个洛太太的面子!”
“那得看我的心情!”他不冷不淡地说。
“虽然我不要求你天天晚上洗干净睡在床上等,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男人,像我这么高大威猛的男人,是没有多大的耐性跟你磨的,我想要的时候,可由不得你!”
“你说的话,能再肉麻一点吗?”凌夏有些不满。
“能,怎么不能,刚才的话前缀加后缀,虽然我不要求你天天晚上洗干净了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等我,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男人,像我这样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家都不喜欢穿衣服!习惯一丝不挂地在家里随便走……”
“别再往下说了,那我们算是合法夫妻,你 要求这么多,我可不可以也多提一点?”
“说吧!”
“现在暂时想不到,以后再说!”
洛夜转头过来,看见凌夏白皙的手上戴着钻戒,“这个戒指还不错,挺合适你的!”
凌夏看见他眼光在自己的身上移动,有些不自在,用另一个手给挡住,然后悄悄地脱下来。
“戴上!”他声音有些冷厉,有些温和却又像是命令,不可违抗。
凌夏被吓得哆哆嗦嗦,然后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