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抽烟,凌夏还是昏迷未醒,被安全带绑着,不时地左摇右晃。
晚上,快环路上的车也比较少,从车窗内望去,外面的天空是一片墨蓝色,静谧而高远。
一轮皎洁的高挂在空中,清辉倾斜之下,远处延绵不绝的山若隐若现,像是隔着一块纱布一样,朦胧而又带着有些神秘。
几分钟后,凌夏的手指尖开始动着,她似乎觉得有些不舒服,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左右张望了一下,才看见正在一旁开车的洛夜。
头像醉醒过来的第二天早上那样,摇晃一下,有些疼痛难忍,不过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表现出特别难受的样子。
拿手佛了佛额前撒乱的头发,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在车上睡着了,瞥着双眼看洛夜那副清冷的侧脸,说着,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现在在哪里?”
像是隔了许久的事情一样,对于刚才的事情,她有些模糊,但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洛夜怎么会跟着过来。
她努力地回忆着,没一会儿,事情才慢慢地在她脑海里渐渐清晰,她记得今天接到木希的消息后,自己一个人出了院。
“怎么,还没有等我到,你就着急着急一个人赶着去打架?”他呼出一口烟雾,“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怎么弄成这幅样子,是不是觉得给我添麻烦很好玩。”
他语气平平淡淡,似乎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凌夏晃了晃有些眩晕的头,又再多些了一下,从车上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在意洛夜说的话。
“木希呢?”像是大梦初醒的样子,她有些惊慌失措地问着,记得自己去的时候似乎没有看见木希,她在想,是不是被人抓走了。
洛夜转过头,看见她一副着急的样子,觉得她那股傻劲儿有些可爱“你自己都自身不保,你还想着别人,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凌夏一双大眼看着他,没想到这种话竟然也说得出口,果然是个冷血人物,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在这种时候救了自己,还是救了好多回,想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木希是我朋友,她救过我,所以我出手帮她都是理所当然的,”
男人重新点燃了一支烟,从齿间拿出烟支,呼出一口浓雾,被烟气熏得微眯的眼睛斜着看凌夏,“你确信她是你朋友?”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着,“她会没事的,”他低沉的语调说,似乎有种不想再提这件事的感觉。
凌夏这才放下心,松了一口气,嘴角嚼着一抹笑意,“嗯,今天的事情,还是谢谢你!”
难得这个女人开口说这句话,他没有直接回应她,过来一会儿,他倒是想起了什么,轻抿着薄唇,
“之前跟你说过,你是不是有个弟弟,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本来以为凌夏就是简单得如一张白纸,一看下去,就能看到她的全部,没想到她还有个弟弟,却从来没有提过,要不是打电话过来,她打算要瞒着他多久。
此时,他忽然想起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凌夏这时候正在拿着手机给木希发着微信,等着她的回复,洛夜一个低沉的磁性男声在她耳边想起,她翻着眼睛朝他看去。
“是,又怎么样,你要扒光我所有的隐私,才显出你无所不能?”拿着手机,,她放到腿上,有些不是很高兴地说。
以为洛夜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就是一个问题,他竟然追住不放,既然事情已经瞒不住,就直接跟他说了吧,省得一天遮遮掩掩的,像是在做什么 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跟你做交易,家属都要报上吗?”她有些不满地说,“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对你的人还是一无所知,你对我的事情却了如指掌。”
“这件事情,我不想让人知道,省得你多心,靠近你是为了钱,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咯。”她说着,心里不时产生一个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冷笑着,觉得她的思想还是不够严谨,做事情楼这么大的洞,竟然毫无察觉,他摸出一支烟点着,才说,
“那我手机去注册,连换了电话都不说,打电话过来的。”
她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不想再跟他理论,不过说到身份证,她想确实要回去办了,不要总觉得,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对了,我身份证现在已经过期,现在我的名字已经上户口本了,所以明天,我要去办一下身份证。”
“你办身份证都是用上半年的吗,上次说办,现在又说去办?”
“上次遇到了些问题,没有办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