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染虽然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打了好几个冷颤抖,但还是很恭敬地低着头,没有任何怨言,只是低着头,那秋绣娘看着木染老实地站着,骂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木染被打了以后,回到寝室里,也没药,身上也没有钱买药只得去打了开水,用湿毛巾,敷在脸上,希望明天不要肿,咳,活着真不容易,这种日子,也太艰难了,上辈子没挨过人一手指头。
“给你。”莲花进来,看着木染这个样子,心有些不忍,给了一个药膏,就出去了,木染很感激地看着她,把这份好记在了心上。
“领月钱了,去,领月钱去。桃花领月钱去。”那秋绣娘叫着木染,带着木染去了管事娘子哪里,木染因为只来了大半个月,所以只拿了一百五十个大钱,木染有些惊讶,因为上辈子是公主不管去哪里都不需要带钱,身边的丫鬟会带着,在宫里更加不用说了,基本用不到自己拿钱的时候。之后听到那些人在议论,根据她们的话木染大概猜测到自己的理解,,大概一两银子就是五百个大钱,一个大钱能买两个包子木染自己琢磨着,她一个月是三百大钱,算下来日子也不错的,只是没想到还有月钱拿,挺不错的。
这日,那秋绣娘对她更是不打不骂,平日里都是没事也找点事情出来,今日,找了四五次,木染想着那些嬷嬷说的这个秋绣娘是个贪婪刻薄的,估计着想要自己那一百五十大钱了,等中午用饭的时候木染乖巧的把钱给了一百二十个大钱她,自己留了三十个大钱用。
“好那我就给你保管着。”那秋绣娘看了心底很高兴,接了钱,却还是非常委屈的说着。
晚上,几个丫鬟在睡觉的时候,都没睡下,珊瑚兴致勃勃地说着:“琥珀,今天领了五百大钱,我想让门房给我买点胭脂,你呢,你要什么,我让他们一起买。”
“不用,我的胭脂水粉还没用完。”琥珀很冷淡地说着。
“哦,那莲花你呢?”转过头来问着莲花的意见,莲花一样摇摇头珊瑚嘀咕了一句,小气的女人。
“莲花姐姐,听说你定亲了,这么一个大钱一个大钱存的,是存起来当嫁妆吗?”琥珀很感兴趣地问着,眼睛却是不屑的,莲花却是吭都不吭一声,低头没说话。
“无趣。”甩开不提这事。
木染私底下听到珊瑚嘀嘀咕咕着,说琥珀以后一定能当上姨娘,因为琥珀的美容最好,这会好好巴结,以后能得一助力。
木染在这里呆了半个多月,知道姨娘就是的小妾,要是做了妾一旦出格,主母随时要了你的命,比奴仆的命运高不到哪里去,上辈子自己的母后虽然是一国之后,掌管着后宫的三宫六院,但是母后从来没有亏待过谁,甚至是一个奴婢做错了事情都不能让那些娘娘随便处死,天国的子民总是说母后当得起母仪天下这四个字,而在这里,主母容不下姨娘,私底下都会偷偷处死,根据自己所得的资料知道,那个琥珀也是买进来的,在候府里面根本就没有根底,这样的人是最好拿捏的,等待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命运,怎么就那么稀罕去做姨娘。
“哼,拽什么拽,还没被候府看上呢!什么德行。”珊瑚对着琥珀的背影,吐了一口在地上,接着拉着莲花继续在那唠嗑着。
木染则老实的在哪帮他们叠被子反正已经形成了模式,木染一来,珊瑚跟琥珀的被子,衣服,全部被木染承包了,莲花还好,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木染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甚至一点不满都没有表现。
莲花对木染的态度很客气,琥珀是不屑于木染那种,只有珊瑚在木染面前,总是不来由的有一种优越感,所以对木染的态度极其恶劣,把木染当成她身边的小丫头一般,经常指使木染做这做那木染也从来没有拒绝反抗过。
“天生的奴才像,也配跟我们住在一起,也真是的,我都跟江姐姐说了好几次,把这个丫头弄走,跟管事嬷嬷都说了,可是总是说快了快了,到底什么时候把这个奴才秧子弄走啊!”珊瑚经常鄙视木染,很不屑地骂着木染。
她觉得木染跟她住在一起,是降低了她的身份。
木染听到了,总是老实地低着头,该做什么做什么,别人看不到她眼里的嘲讽,自己都是奴才,还说我是奴才,竟然敢说我是奴才像,本姑娘可是天生的富贵命,只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外公就是皇帝,估计着一句就能要了你的命,忍吧,谁让自己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呢。
有了木染这次的孝敬,秋绣娘对木染才算有点好脸色,之后虽然也骂但好歹没动手打了。
木染这日看着秋绣娘完成的绣品看着正反两面不同的图案,正面是缠绕莲枝,反面是婴儿戏水,两面连个针线头都没有,木染拿了起来,仔细地看着,的确是有手艺的,和宫里的绣品有得一拼。
“看你那呆样,瞧花眼了吧。”秋绣娘看着木染痴迷的样子,转而崇拜地看着自己,心里特别的得意,难得对着木染露出了笑容,木染听了乖巧的多点头。
木染对她们刺出漂亮的图案,很感兴趣,学得很尽兴,按照说的沿着粉线剪布料,瞧了瞧,仔细剪一会,剪得倒是非常不错,没什么偏差,可轮到她缝的时候,弄得手指头都是血,可也没缝出几针,老是被秋绣娘骂。
渐渐的木染知道,秋绣娘擅长的是京绣,何绣娘擅长的是苏绣,京绣又有宫廷绣的说法。
这也是为什么木染总是看着绣房里的银线都是秋绣房做出的绣品。
木染倒是想学,可是秋绣娘压根就不教,只是让她在旁边打杂,木染想着可能是接触的时间太短了,没事她慢慢来反正现在也是哪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