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染表示,要是不成,就把银子还给我,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不说那个大姑娘傻了,旁边的人都傻了。还有这样的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的多啊!
“不,姑娘,我不能做那么样的事。”那大姑娘立即叫着。冲上来想抱木染的小脚。可惜木染退后了一步躲夏语身后。那女子抱着了夏语的脚了。
“别再缠着我们了,怪道是帮人还帮错了。”夏影看木染很不耐烦的。见她死抱着自己的脚不放,一用力,把个女子踢开了。那女子一看着形势,就坐地上哭,哭得好不可怜。
木染上了马车,回府。上马车的时候,瞄着一个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转过头去看,见是一个小男孩,此时小男孩正以一种谴责的目光看着自己。木染心里想着,这孩子,莫非脑子有毛病不成,那什么眼光,真是让人不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回去的路上,帘子也没关的。看着四处的风景,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驾着马车,鬼头鬼脑的样子。木染眉头皱了皱,让夏影跟上去,看看。
“郡主,他是什么人?”夏影想要知道原由。
木染动作了几下,夏影立即出去。这个臭家伙,就是当初拐卖自己的那个猥琐男。二两银子,悲催的二两银子。换成人民币,也就1000块钱,自己还没本书值钱,真是,木染悲愤啊。这回看那家伙鬼头鬼脑的,估计着这个王八蛋,肯定又在做什么坏事。
没多会,夏影抱了个娃娃回来,说那个人逃跑了。木染看着夏影手里的娃娃,只见这个娃娃,头上戴着紫金冠、穿着一件大红袖锦服、身上挂上等的蓝田和玉;面若中秋之月,眉如墨画,面如桃瓣。项上金璃璎珞,还有护身符等物。
木染感叹着,好漂亮的娃娃啊,难怪会被人看中。古嬷嬷则表示,这可能是哪个功勋家族走失的孩子。木染没理会,准备回府。
到了门口,木染派个人去顺天府府尹那边报备一声,说自己从人贩子手里救到了一个贵家公子,看看哪个功勋人家丢了孩子。让夏日拿了不知道写的啥天文字的记名锁,自己带着那睡着的娃娃,回了府。
两个侍卫,包括马夫,分别叫夏天、夏日、夏伦。夏天是王府里出来的那个侍卫,夏日则是那个浓眉大眼的男子。夏日听了,立即拿了记名锁到顺天府府尹
回到平家,木染让夏天抱了孩子进蘅芳阁,反正都是娃娃,应该不会有什么避讳的吧!虽然瞧着这个娃娃,看着比自己大啊。
可是古嬷嬷说不行,男女有别。木染没办法,就给放到二房去了。主要是二房跟自己关系好。
尚俑一看,赶紧把自己的床铺让出来了。把那个娃娃给放进去,叫着去请大夫来。
过了好一会,大夫来了,给小男孩子把了脉,仔细检查一番后说道:“这位少爷,是被用了迷/香,我用东西给他嗅一下就好可以醒过来。另外,我再开一副宁神的方子。万一受了惊吓,就给她喝。”
看着大夫从一个药箱里取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熏,就醒了。
漂亮的小男孩醒来后大声叫着,不要碰我。你要是敢对我不利,我父王一定会杀了你。看样子,一定是被吓坏了。
“小少爷不要怕,这是木染郡主,你的表妹。是郡主救了你,你现在好好的,不会有事。你告诉我们,你是哪个王府的,我派人去,让你父王跟王妃来接你。”古嬷嬷听这这口气,再看着打扮,大概猜测着应该是那个王府里的小主子。
“真的,你看看我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拐子。这里这么好,哪里是拐子的地方。”古嬷嬷哄道。
“我听说了,他们都说木染郡主是个哑巴。那你说话来听听。”小正太立即来了兴致。
木染翻了个白眼,转身出去了。
“还真是个哑巴呀!我是淳王府的。”这话一出,房间顿时冷叟叟的。淳王府跟国公府可是有仇隙的,这不要人命吗!
古嬷嬷赶紧着,抱起小正太,就去蘅芳阁。要再放在这里,都要被怀疑是蓄意绑架小世子了。
“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宫里的嬷嬷。你骗我,你们这些坏蛋。你们这些坏人,我要让父王把你们都杀了坏蛋,大坏蛋。”小正太又哭又闹的,周围的人怎么哄都哄不住。
木染一脸黑线,果然是好人做不得的。还有看着年龄长相,也该是有十二三岁大了,瞧着怎么还像是没断奶的娃。王府里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任性狂妄又嚣张的孩子出来。慕然看到一正常的孩子,有些受不住。
等到了蘅芳阁,小正太看着周围都是仆人,进了正厅,见了香案上燃着的香烛,上面供奉明晃晃的圣旨。
“你真的是皇上册封的木染郡主,你是哑巴,你真是哑巴呀!不会是装的吧。”木染听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给我拿吃的过来,爷我饿了。”小正太大声地叫着,夏语他们忙给他送上糕点,那边则紧急加班,做饭。
木染很是郁闷,救人还救错了。以他们淳王府的能力,就算被拐了,也不会有事的,肯定能找的着,自己这次,又是多管闲事了。
“哑巴,听说皇上赐了根金鞭给你,只要有人欺负你,就可以拿鞭子抽他。拿你的金鞭给我看看。”小正太对着木染嚣张地叫着。
要不是这些仆妇不敢,她也不想惹来麻烦,木染真想把他嘴巴封了。转身出了院子,在外面看着蓝天。真是,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做哑巴一点都不好。被人骂,还回不了嘴。
还好,很快就听到外面人仰马翻的声音。一队人急匆匆来了,为首的人,眼中还有泪光。
“娘。”小正太朝着女子冲了上去,委屈地哭了。女子非常难受,不过高兴成分居多,摸着她儿子,像是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木染非常羡慕地看着,有娘的孩子真幸福。自己两辈子都没得到多久的疼爱,还留下一个永远驱除不了的梦魇,那都是她的遗憾。没想到这辈子也是,公主娘早早就去了。
木染朝女子福了福礼,之前因为淳王府跟平府的恩怨,自己就没主动靠上去了。这还是第一次见着呢!只是,让木染是真的没想到,这位王妃,怎么会长得这么美。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漂亮的兰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浅白色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木染,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的轩儿会怎么样呢!”淳王妃感激地说着。
木染摇头,表示着只要你不怀疑我有什么不轨之心,就好了。也是世子运气好,就算没有自己,也还会有人相救的。
“你是怎么救的我家世子的?”身边的一个贴身嬷嬷问着。平家与淳王府里,可是存了莫大的恩怨的。这会,世子爷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被平家的人动了什么手脚报复回来的。
木染翻了白眼,瞧,这就来了。说着,那个拐子就是以前把自己拐了卖给人牙子的人,所以当时觉得他肯定又在干坏事。
“怎么会这么巧?”那嬷嬷不相信地问着。
木染一看,立即转身回了房,让古嬷嬷送客。那嬷嬷脸一下唰得红青了。她情急之下忘记,木染不仅是平家的人,也算是半个皇族的人。平家其他的人可能会谋害世子。但是面前的这位,乃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不可能跟平家的这起恶心的人来谋害世子。
淳王妃倒是很和蔼,跟木染道歉着自己的奶娘也只是心急。不过还是很快,把她的宝贝儿子给带回去了。木染觉得,好人还真是做不得,这救了人,还被她们给脸色看,什么世道。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要不是当初赵王的心怀不轨,说不定,自己又投胎去了。
木染原本救他,带他回府,是看在这个小正太穿着华丽的服侍上。想着救了他,也能跟他们家攀附上交情。对自己有好处。哪里知道,在将来她会跟这个只会哭闹的小破孩子,有得饥荒打。
木染在街上碰的小男孩子,正在家里跟他母亲请求道:“娘,你可不要给我配那个什么木染郡主,我今天见着她了。长得不好看,人还很坏。”漂亮男孩子心里对着刚刚见面的那位所谓的郡主,很不满。
元氏很奇怪,等听完儿子的话,眼睛一亮。那天,虽然丈夫这么说,可自己心里没底,一直迟疑着,没去宫里。可迟疑了好几天的事,听儿子这么一说,终于松动了。问着是怎么回事。
“颂儿,你错了。本来娘还犹豫,可听你这么一说,娘反而更要聘请她当你媳妇了。”曹颂一听,茫然了。怎么娘不说那郡主是个坏女孩,没有一点同情心,不给自己去说亲。怎么反而立即掉转了头。
“你个孩子,要是你有郡主一半的玲珑心思,娘就不用操心了。娘现在终于明白,你爹为什么想让我聘请木染郡主给你当媳妇了。”元氏感叹着,还是老爷目光如矩,姑祖母眼光独到啊!
曹颂非常奇怪地看着他的母亲。
“郡主既然给了那女子二十两银子,证明郡主有同情心。而不要她为奴为婢,则更是反应了郡主是个好人。”曹颂看着儿子,还是不解地样子,继续给他说着。
“你想,郡主都说了不要她报恩,可她为什么还要死缠着郡主不放。有良民的身份不做,为什么还要上赶着去做人家的奴才呢?你想想,当时郡主是不是穿着华贵?”元氏慢慢引导着儿子自己想。
曹颂低着头想了好一会。点了点头。
“娘,你是说,那个女子,是贪图富贵。并不是真心要回报木染郡主的恩情。”曹颂有些不相信地说着。
“如果真是有志气有小心的女子,郡主都说了那样的话,当感激才是。不会纠缠不放的。而且,要真是自立的人,十两银子就够埋她父亲了。再有十两,可以让她好好安顿下来。找份正经差事,不比做人奴婢强吗?为什么一定要上赶去人家的奴婢。有时候看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的。”元氏循循教导着。曹颂低着头想了好久。
“不对呀?你姑祖母说木染郡主长得也是粉雕玉啄,很是可爱。怎么,她长得很难看。”看来,自己得去相看一下。
曹颂红着脸,低着头说着,也没有,长得不难看。心里却嘀咕着,但没自己好看。
元氏听了才笑了,学识才情品行都好,最重要的是,还能识人,都了解得差不多了,立即向宫里递牌子。
“郡主,大夫人叫你过去呢!说有个姑娘跪在大门口,说要报答你的恩情”夏语低着头说着,这下,看郡主怎么办。
木染看着古嬷嬷,古嬷嬷被她看得心里毛毛的。问着,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木染点头。
古嬷嬷奇怪地看着木染说,我只是问你,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哪里有什么不妥当,你点什么头。自己哪里都正常。
“你是说,这个姑娘有问题?”木染点了点头。哪里有这样的牛皮膏,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