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奔流不息的河流一路向前,它从未等待过任何人,就如此刻的花少蝶,面无人色的样子,除了还能够吃钣几乎己经不能再任何其他事情。
这样子人的情况让人很是沮丧,一路行来她不止一次的猜测,倒底是谁想要对她下手,但她也确实未曾得罪过任何人,若是非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是付关雎,可是付关雎倒底为何花那么大的手笔来置她于死地?
“正如我所说,我们南疆一族从来不救外人,也几乎不与外人接触,所以姑娘不如你嫁给我,我就去求族长救你如何?”
花少蝶轻声一笑:“让我猜猜,你们族里己经有很多年没有小孩子出世了吧?”
李寻思突然扯住花少蝶的衣服,凑近压她压低声音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不是很正常么?”花少蝶努力的想笑出声,但奈何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好扯了扯嘴角以示嘲笑。
珠儿见李寻思如此便当即抽出腰间的剑,“放开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从主子到下人,都是如此烈脾气。”李寻思嘴角一勾便放开花少蝶与珠儿斗在一起。
小二听见声响缩在转角处大喊,“二位客官别打了,这个修起来要很多钱的。”
花少蝶悠然自得的坐在椅上,轻声道:“珠儿,别打了这位公子在逗你呢。”
“公子武功高强,少蝶佩服。”花少蝶声音虚弱,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两人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他拱了拱手,“你的丫鬟都如此厉害,想必你也不赖。”
“公子说笑了。”说着花少蝶便不再多言,让珠儿扶她回房。
李寻思见她要走当即拦住了她,“姑娘还未告诉我,你到底为何知道我南疆如此多事情?”
“那都是公子告诉我的啊。”花少蝶回过头轻笑,说完又由珠儿扶着回了房。
珠儿旋返来扶宝儿时李寻思拉住了她,“这位小姐姐,不知你们姑娘来自何处啊?”
“哼。”珠儿翻了个白眼接着往前走。
李寻思自讨了个没趣,便抚了抚头也了回了房,他们都没有看见的是,角落的房间里那安静的不同寻常的气氛。
“侧妃,她们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此时是最好的时机了。”小竹狠厉的看了一眼花少蝶所住房间的方向。
付关睢盖住茶杯笑了笑,“的确。”
早春时的归来城总是细雨蒙蒙到了夜间更是如此,若是推开窗能够看见天色的明月与在细雨中看不太真切如仙境一般的归来山。
站在窗边的花少蝶深呼吸一口,心内惊铃大作,花少蝶用她最快的速度关上了窗,当然正常人看来与老妪没有什么区别。
她跌坐在,吓的珠儿立马回过了身,“姑娘你怎么了?”
“珠儿,有人来了,你快去把宝儿扶过来。”珠儿一听立刻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把宝儿扶到了花少蝶的房间里。
花少蝶房间内的灯突然灭了,一个黑衣撬开了窗户,掏出了首匕捅在了床上的伏起上,顿时感觉不对,掀开被子却发现里面没有人。
他暗道不好,转身要走时一道银光闪过,划过了他的脖子,一道冷冰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是何人?”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刺目的烛光,此时他才看清楚屋内的环境,靠角落里的桌边坐着两人,而站在他面前的蓝衣女子一脸狠厉。
“不用猜了,付关雎住在我们隔壁。”花少蝶长叹一声道。
他刺客想趁珠儿不注意正准备要逃时,却被珠儿反手截住,“哼,想跑,我看你还嫩了点。”
“把他绑起来,等下慢慢审问,我还有很多事情想知道。”花少蝶一字一顿道。
那刺客绝望的闭了闭眼,顿时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这一变故让三人都发了楞,“姑娘,这刺客恐怕是死了。”
珠儿掀开他的面罩点了点头,“嘴角流黑血看来是服毒身亡了。”
“听说有的杀手组织,刺客后巢牙里都有一颗绝命毒药看来此人也是如此了。”
花少蝶突然回想起她前世也是如此,牙里有一颗毒药,后来为了方便起见,甚至放到了牙尖上,就是准备随时去死。
她长叹一声,让珠儿扶了她起来,慢慢走到了付关雎的房间前,“付姑娘,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里面的人冷着脸哼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刺客是你派来的吧?”花少蝶漫不经心道。
付关雎心如雷鼓可面色依旧不改,“您说什么呢?什么刺客我只担心王爷与您的安全所以才偷偷跟来看看罢了。”
花少蝶轻声一笑,“深夜了,我也懒得跟计较,但是今日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入流,所以这种把戏别再玩了,很幼稚。”
说罢她转身便走,身后的付关雎突然大笑起来,“幼稚?哈哈哈哈,再幼稚你还不是变成了如此样子?”
“的确,我一时不查中了些套路,不过付姑娘,你这么累到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到现在我都还不明白。”花少蝶长叹一声进了房。
因着客栈内死了人,所以这个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人的客栈内此时倒是挤满了人,李寻思扶着花少蝶,“这个不会是昨天来刺杀你的吧?”
“李公子真是聪明,没错。”花少蝶笑了笑回道。
“这位姑娘,是你报的官么?”衙役对花少蝶拱了拱手道。
她点了点头,“这位官爷,此人应当不是本地的。”
“此事还需容后再作定夺,不知姑娘可否跟我走一趟?”
花少蝶摇了摇头,“官爷是觉得我现在这幅样子还能出门么?”
那个衙役上下看了看,而后回头道:“找一台软轿,把这位姑娘带到衙门去。”
她万万没有想到,穿来这个地方之后,第一次衙门去是以这种方式去的,回想以前她倒经常进出警局,以各种不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