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略微冷静了一下,然后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慕寒琛,说:“好,我可以再给你几天时间,但是到时候,如果查出真相,不让你亲自惩罚戚嫣然。”
听到夏父肯退让一步,慕寒琛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只要她能再给自己几天时间,那么不管什么条件,自己都可以先答应着。
慕寒琛点点头,既然已经和夏父达成协议了,那么他当务之急是回到别墅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戚嫣然的清白。
“伯父伯母,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晚风了,你们看着他,让他好好休息吧。”
夏父阴沉着一张脸,僵硬的点了点头,而夏晚风虽然不舍,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挽留他的好时机,等到把戚嫣然除掉,自己以后的机会多的是。
夏晚风忍不住阴险的想,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相信她。
慕寒琛走出病房,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烦躁心情,踏着平稳的步子出了医院。
他要赶紧回家,抓紧时间查到证据来帮戚嫣然证明她的清白。
别墅
慕寒琛已经把厨房翻了个遍儿,结果除了摸了灰尘,什么都没有找到,皱着眉,想了想,他又跑到夏晚风的房间里,仔细的搜寻了一番。
仔细的翻找了每一个角落,仍旧是一无所获,最后,他带着满腹的疑虑,到他和戚嫣然的卧室里也仔细的翻找了个遍。
当然,他仍旧什么也没有找到,说实话,到他们的卧室里,去找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是非常忐忑的。
他真的不想怀疑戚嫣然,但是他必须排除一切可能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他不得不将每个角落都找一找,幸好结果并没有让他失望。
既然物证找不到,那么他就只好去询问人证。
他走到客厅,把当天的保姆和司机通通都换到了客厅里,仔细的盘问着。
“你们只要把当天的情况,一字不落的告诉我那么我就什么都不追究,要是你们敢说谎,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慕寒琛用锐利的眼光,一个一个的扫过他们。
司机和保姆瞬间额头上就,浮出了一层冷汗,战战兢兢起来。
“司机,你先说。”慕寒琛说。
被慕寒琛点名,司机赶紧一边回忆一边认真的说了起来,“那天凯凯和夏小姐打算去逛街,然后太太让我把车开过来,结果就是这个时候,夏小姐突然晕厥在地上,皮肤上也开始,起一些小红疹,之后我就带他们去了医院。”
听着司机复述着自己已经知道,且没有价值的信息,慕寒琛不耐烦的打断道:“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除,除了这些,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被慕寒琛鹰眸一扫,司机瞬间就磕巴了起来。
慕寒琛看着司机的怂样, 心里过年烦躁了,无奈的说:“行了,你先出去吧。”
“保姆们,除了这些事情,有知道其他事情的,现在可以说了。”说完,慕寒琛便疲倦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轻轻的揉捏着太阳穴。
只见保姆的队伍中,有一个保姆,眼神飘忽不定,手也不安的在一起搅来搅去,低着头犹豫的向旁边的人看来看去。
当然,这一切,正在闭目养神的慕寒琛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一直没有人说话,慕寒琛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也就是这时,刚才那个有些鬼鬼祟祟的保姆站了出来,似是有些害怕,颤着声音说。
“先生,那天早上我看到戚小姐从拿着一个注射器进过厨房。”
保姆话音刚落,慕寒琛就瞬间睁开了一双鹰眸,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眼神直勾勾的射向刚刚说话的保姆,仿佛是要看穿她有没有撒谎。
“你说什么。”慕寒琛沉声质问着。
慕寒琛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保姆小心的吞了一口口水,头上的冷汗更加密布了。
然而慕寒琛却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就那样一直用犀利的眼神的盯着她,最后保姆终于受不住了。
眼里含着惊恐的泪水,不停的在身前摇晃着两只手,慌张的说:“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我绝对没有骗你,那是我亲眼所见。”
听到保姆这样说,慕寒琛才移开了眼神,看向了别处。
说实话,他的心里震惊极了, 啊在此之前,他绝对没有一点儿怀疑戚嫣然,但在事实面前,他也失了辨别的语言。
他若有所思的想着保姆说的话,如果保姆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证明,夏晚风过敏确实是戚嫣然害的。
如果是这样的,慕寒琛心里就更加不解了。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仅仅是因为嫉妒夏晚风和自己订婚?
可是自己认识的戚嫣然不是这样的啊,她是一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的女子,怎么可能拘泥于儿女情长,而不择手段的去害别人。
慕寒琛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下去,而他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捋顺这件事发生的所有脉络。
而那个保姆,不知为何,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的小心的松了一口气。
当然,对于这些慕寒琛都一无所知,他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怀疑戚嫣然。
在事实面前,哪怕他再怎么相信戚嫣然,但是现在就连家里的保姆都说,看到她从哪里注射器进入过厨房,现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慕寒琛紧紧的握住放在身侧的手,下定决心,即便这件事情是戚嫣然做的,那么他这么做的起因也不过是爱自己。
那么自己现在也不应该去质问,而应该是替她断后,慕寒琛想,决不能让戚嫣然因为这件事而陷入危急。
想想上次因为视频的事,戚嫣然的心情一度低落,甚至现在还因为这件事遭受着许多人的质问和指责。
如果没有自己,那么她也就不必去遭受这些磨难,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慕寒琛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