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斌没有被这个年轻人的挑衅所感染。他依然是那样的平淡。
“也许那一套银针对于你来说并不是十分的重要。可是那套嬴政对于我来说确实足够配的上500万这个价格。你不用误会,我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那个年轻人,脸上带着不屑。认为是杨斌在打肿了脸充胖子,就算是吃了亏也不愿意承认罢了,根本就没有把杨斌的话放在眼里。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就算是你对我有意见也没关系,我也不怕。”
杨斌微微一笑,用一种不大不小,但是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的音量说道。
“你肾虚啊。”
那个年轻人还以为杨斌有可能是过来放句狠话。或者是来低头认错的,可是没想到杨斌竟然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一说出来,周围的那些杨斌的朋友们,以及其他的一些就在杨斌不远处的几个年轻人却是都不约而同的脸色有些诡异。
说一个男人肾虚,这样的事情几乎就是已经指明了,再指着这个男人的鼻子说你不行。
可是,杨斌竟然就这样直接的,并且很诚恳的,仿佛一个医生对病人宣告病情那样的说了出来。这却让别人不由得有些相信杨斌所说的话了。
所以,要冰的几个朋友野心里面有些犯嘀咕儿有几个年轻人却是直接高谈阔论了起来毫不在意那个年轻人的脸色,直接就开始讨论那个年轻人是不是真的肾虚这个问题。
这个年轻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几乎是暴跳如雷的反问。
“你,你说什么??”
杨斌笑了笑对这个年轻人的不调入累,没有太多的反应。而是再一次稍微加大了一些音量还是用那样的语气,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肾虚啊!!”
那个年轻人几乎是已经完全的。生气了可是在这样的拍卖会上他并不能做出动手打人这样的,完全丢掉他们家面子的举动,所以这个年轻人只能是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对杨冰,放了一句狠话。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心祸从口出。”
可是这一句狠话之中却是能够有一些听出来有一点欲盖弥彰,以及气急败坏的样子。
能够参加这一场拍卖会的人都是商界的精英,或者是富二代之类的人物。都没有几个傻子也有人就直接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的这一些不自信的表现。不要得心里面有些犯嘀咕。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如同杨斌所说的那样肾虚吗?
所以关于讨论这个年轻人真的肾虚的问题在周围的几个圈子里面确实都传开了。
那个年轻人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在这个场合待下去的话。恐怕只会受到更大的难堪,所以他放了一句狠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行,我记住你了,杨斌是吧?行,我林建豪和你没完!!!!”
放完了狠话之后,那个年轻人就有一些略微狼狈的和他的几个朋友离开了这个拍卖会。
那些个年轻人离开了以后。杨斌却是没有在意那个零件号,无论是什么人的?杨斌都无所谓。反正他们都不可能对自己造成危险,就算是有些麻烦,也顶多是浪费点时间去摆平罢了。
杨斌的这一种强大的自信以及刚才对于那个年轻的人的那一波嘲讽确实为他吸引了几个?同样差不多年轻的富二代们的关注。
刚才嘲笑那个林建豪嘲笑的最大声的几个年轻人。结伴走了过来。
打头的是一个穿着风骚的白西装,长着一双随时会放电的桃花眼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脸上带着微笑,对杨斌伸出手来说道。
“你好,我叫刘子良,刚才你嘲讽林建豪的那一波真的是很解气。他就算是屁股上没事,现在也擦不干净了,恐怕今天以后,他肾虚的这件事情就要被很多人给打上标签了。”
面对愿意主动交朋友的人,杨斌还是不吝啬,一个微笑和握手的。
“你好,我叫杨斌我刚才说的事情倒也不完全是在诬陷他。”
一听杨斌这么说,哪个叫刘子良的年轻人却是更加的感兴趣,满脸兴奋的追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难道那个林建豪,他真的肾虚嘛?”
杨斌略带神秘的笑了笑,有些贱贱的说到。
“原本的他,虽然离肾虚还有一段距离,可是今天以后,恐怕就会真的肾虚了。”
那个风骚的白西装桃花眼很明显的和林建豪不对付,越来越有兴趣,道:“哦?此话怎讲?”
“原本他就是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如果在按照以前那样的生活荒淫无度挥霍下去。恐怕用不了一年的功夫他就会真正的肾虚。”
杨斌说的都是实情,而那个刘子良也是越听越乐呵,不过又有些疑惑,道:“看来那个小子离肾虚还有一段距离,可惜啊可惜。不过,你又说过了今天他就会真的肾虚,这又是为什么?”
刘子良和杨斌的对话也吸引了一些有心人,当刘子良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的耳朵也是不由自主的竖得老高。
虽然他们不会关心那个叫林建豪的年轻人是不是肾虚这样的问题。但是同学关心杨斌到底是怎么啦?让林健豪过了今天就会真正肾虚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他们关心的是杨斌会不会用他的医术谋害他们。
可是杨冰,接下来的话确实压低了声音,而且是在刘子良的耳边说的。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肾虚,可是我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他肾虚这个问题恐怕他心里面多少也会对自己有一些怀疑,而这样的怀疑他必定会去县城一下。在验证的时候他就会高度的集中注意力。越是紧张就越是发挥不好。到时候很容易就会陷入自我怀疑,真正的肾虚。”
刘子良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杨彬要故意压低声音,然后在自己的耳边说这些事情了,刘子良脸上笑得很贱,点了点头,示意他已经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