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正屋的门忽然开了。
从屋中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头上梳着个大抓髻,身上穿着薄衣。
她双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绕过茅草屋,奔向院子的一角。
借着月光,上官休古发现这个姑娘长得很水灵,当然比不上罗美人,但比起普通女子还算有姿色,于是他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姑娘走到墙角处,将裤子一褪,蹲了下去。
原来是起夜小解。
上官休古的心中顿生邪念,暗道,食色性也。肚子饿了,用女人可以弥补。
姑娘小解完毕后,站起身向上提裤子,可无论她如何用力,裤子像是长在自己的小腿上一样,怎么也提不上去。
她猛地睁大双眼低头一看,只见上官休古正用手拽住了她的裤子,色眯眯的盯着她。
姑娘羞得满面通红,张开嘴巴欲喊救命。
上官休古不敢怠慢,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伸出胳膊揽住了姑娘的腰肢,将她的身体贴在腰间。
姑娘拼命的挣扎着,但怎能挣脱力大无穷的上官休古。在踢打中,裤子也从身体上脱落下去。上官休古一猫腰,抱着姑娘回到柴房。
“不许喊!喊一声,我就杀了你。”上官休古把姑娘的身体一抛,抛到三个徒弟之间。
上官休古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狞笑着说:“你们还小,不懂做这事的美妙,今天师父教你们房中术,学着点。”
姑娘吓得真的不敢出声,她吓傻了,眼中含着泪:“求你们放过我吧。”
上官休古冲三个徒弟一努嘴:“把她的嘴捂上,衣服扒光。”
“是,师父。”曹捌头伸出小手,紧紧的盖在姑娘的嘴上。寇成章和禄泽文撕扯着姑娘的上衣。
……
“轮着来,都有份。”上官休古的脸上充满了怪笑。
三个徒弟轮着尝了禁果后,上官休古抽出宝剑刺入姑娘的胸膛,鲜血哧的射了出来。
“师父,怎么杀了她?”曹捌头仍然品味着刚才的美妙,想着什么时候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没想到上官休古却把她给杀了。
上官休古将宝剑还鞘后,奸笑了两声:“今后被我们四人玩过的女人一定要死,这样她就永远的成为我们的女人,哈哈。”
三个孩子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她应该是这家主人的女儿,一旦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寇成章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上官休古的表情变得异常冷漠:“杀!”
“听师父的。”三个徒弟抽出了他们身上的腰刀,随着上官休古冲出了柴房。
睡了一宿,上官休古带着三个徒弟离开了茅舍,临走时放了一把大火,把两间茅屋烧得一干二净。
这一日,四人来到了翼青二州交界处的须弥山上。
寒来暑往,上官休古在须弥山上一住就是石碾。
寇成章、曹捌头、禄泽文三人已长成了二十岁出头的大小伙子,满身的肌肉,一身的本领。
上官休古站在飒飒秋风中,自言自语道,又改朝换代啦,想不到大梁朝仅仅维持了十七年便倒了台。晋王李存勖改国号为唐,他又能存在多久呢?
呵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这个群雄逐鹿的年代,我上官休古为什么不能有所作为呢?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短须,沉浸在他的雄心壮志当中。
“师父,山下来了一趟镖车,我们劫不劫?”禄泽文从山寨外跑了进来。
上官休古轻轻的摇了摇头:“放他们过山吧。”
面对上官休古的回答,禄泽文惊得张大了双眼,师父今天是怎么了?
在这石碾当中,凡是经过须弥山的镖车货运,从来是一个不落的劫下,包括每一个单身行人也从未例外过。今天是怎么了?
正当他满腹狐疑之际,上官休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你去把你两个哥哥叫过来,我有话说。”
三个年轻的后生笔直的站在上官休古的面前。
上官休古居中而坐,面色凝重的盯着三个兄弟:“我问你们,你们在这石碾当中苦学武艺,为的是什么?打家劫舍,还是随遇而安?”
三个人齐刷刷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答道:“报仇。”
好!上官休古啪啪啪的有节奏的拍着自己的巴掌:“但你知道灭你国家,杀你父母的是些什么人吗?”
寇成章看了看满面迷惑的二弟和三弟,把头一昂:“师父,我知道,是唐军。”
上官休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晋王李存勖已夺了大梁的政权,他们的军队早已变成了唐军。你们的仇人就是这个唐朝的皇帝李存勖。”
“杀了李存勖!”三个人的拳头捏的紧紧的。
谈何容易?上官休古摇了摇头:“人家有上百万的军队,而我们呢,山上的喽罗加起来也不过千人,凭什么杀他?”
“暗杀。”寇成章的小眼睛一转,嘴角露出了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