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的话很有道理。叶莲花一下子没了主意:“余二哥,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办呢?”
余二笑道:“假如你在我这里住上三日,我教你与此狗相处之法,它便从此听你的话,不会再咬人了。”
从余二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叶莲花已猜出了他的歹意:“余二哥,既然是这样,我便不买了,你把银钱退还于我吧。”
余二把脸一翻:“妹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买卖,买卖,愿买愿卖。既然你已付了钱,这说明你愿意买,岂有反悔之理?若你反悔,这钱我是决计不会退还给你的。”
叶莲花负气带着伙计回到客栈,越想越憋屈,开始埋怨丈夫,又恨自己无能,大哭了一场。
过了一个多月,听说祈羊山上出现了山贼,过往的客商都不敢从这条路上行走,店里的生意急转直下,再加上家里的银钱被她相公糟蹋的所剩无几,店里的伙计开始逐一离去。
叶莲花终日以泪洗面。
又过了数日,县衙中来了人,声称县里没有养狗的住户要加重税,以此来奖励养狗的人家。
叶莲花心中暗暗叫苦,她不得不只身又来到余二家。
余二热情的把她引入屋中,紧闭房门,强行将她奸污。
许久未有房事的叶莲花经余二一拨弄,不禁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即使余二不让她来,她也会每日必到,二人便行了苟且之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虽然叶莲花的相公整日里左拥右抱,风流成性,但他却不能容忍妻子红杏出墙。
当他得知这件事后,便揣了把刀去捉奸。
偏巧叶莲花和余二正在床上颠鸾倒凤,被他撞见。
叶莲花在慌乱之下裸身抱住自己的相公让余二快逃,这更加激怒了她的相公。
余二见势不妙,情急之下解开了拴在柱子上的大狗的绳子。
大狗扑向二人的时候,叶莲花的相公失手用刀杀死了余二家的狗。
经官后,余二被拘,叶莲花的相公被砍了头。
“我敢断言,那个余二一定死在你丈夫的前头了。”骆龙梅紧蹙眉头,说出了这句话。
惊得叶莲花张口结舌。
骆龙梅微微一笑:“其实非常简单,但还是让丁妮这丫头先看出这一步,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老板娘,你昨晚被捉时是否看到了一只巨型犬?它咬开了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后,开始舔舐你的身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叶莲花显得异常紧张。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阴云密布,传出了三声犬吠。
骆龙梅快速的抽出了七星宝剑:“天替,你来保护老板娘,师妹,荆大哥,龚姑娘,随我出外捉妖。”
谢小渊抽出了绝迹判官笔随着骆龙梅跳出屋去,荆奴和龚畅然对视了一眼后,点了点头,各亮兵器也冲了出来。
“还我子孙。”三只凶恶的巨犬从云端飞入莲花客栈的院中。
骆龙梅将手中的长剑一舞:“你等妖孽不知在这三个月中害了多少性命,居然还敢来此逞强?本姑娘今日便取了尔等的狗命。”说完话,她抢上一步,挥剑便砍。
七星剑寒光一闪,瑞彩千条。
三个妖怪知她手中拿的不是凡器,急忙一躲,避开了剑锋。
龚畅然见骆龙梅一剑走空,跟上一步也会处理一件,现出了一道粉光。
惊得三个巨犬慌忙分开围住四人。
荆奴的炫元府,与此同时也劈了过来,谢小渊念动口诀,将判官笔化成底,枪刺了出去。
三个妖怪上蹿下跳,身体极为灵活,四人的招式都被它们轻松的躲了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持有神器?”其中一犬竟然开口说了话。
骆龙梅眼珠一转,把七星剑背于后面:“我乃九天玄女下凡,专门来收拾你们这些为祸人间的妖怪。”
“不可能!”三只恶犬竟然异口同声,都发出了同样的质疑。
骆龙梅将背后的剑露出一个剑尖儿:“不信你们看我手中拿的可是玄女剑?”
三怪不约而同的伸长了它们的狗头去看那柄剑。
骆龙梅暗暗的向师妹递了一个眼色,二人念动口诀,七星剑祭出了六柄短剑,与此同时,判官笔也射出了笔头。
两只恶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倒地,立时毙命。剩下了一只急蹿过四人的头顶,向阁楼上飞去。
荆奴和龚畅然再想出兵刃已经来不及了,那犬的速度实在惊人。
四人急忙向楼上追去。
当他们追到楼上时,看到那只恶犬早已倒地,狗头已被斩落。高天替正在擦拭排云铲上的鲜血:“哼!真是狗眼看人低,小看孩子就是这个下场。”
四人闻言乐的前仰后合,而在高天替身后的叶莲花早已昏厥在地,不省人事。
“快,我们去县衙。”骆龙梅将剑还鞘后,神色有些紧张。
荆奴有些迷惘:“妖已经除了,我们去县衙做什么?”
骆龙梅把脚一跺:“荆大哥,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总之,听我的没错,去晚了,我担心公子有危险。”
荆奴不敢再多问,与龚畅然对视了一眼,同谢小渊跟在骆龙梅的身后出了莲花客栈。
高天替向他们摆了摆手:“小心啊,老板娘就交给我保护,你们放心吧。”
曲天灿、若曦和丁妮赶到县衙后,三人飞身越过院墙。
“走这边。”丁妮一挥手,三人朝着后堂的方向疾奔。
“为什么不去大堂,店小二有可能现在正在受审。”曲天灿压低了声音问丁妮。
若曦此时也隐约觉出了什么:“天灿,后堂有好戏看。”
丁妮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没错。”
三个人来到后堂,丁妮推门而入,像进自己家一样随意。
一进屋,曲天灿惊出了一身冷汗。乖乖,你就不怕里面有人吗?
丁妮一笑:“天灿哥,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大堂审王大胆儿,这里不会有人。恐怕,如果有的话,也都是些死人。”
果然,当门推开后,屋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全是些身上不着一缕的四肢不全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