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龙梅将她的美目一凝:“你这个手下败将,看我今日先收拾了你。”
言罢,她将手中的七星剑一挥,一道蓝色的寒光直奔寇成章的面门而来。
“来的好。”寇成章反身向后一跃,并未摘下身上的兵器双头绞龙棍,而是伸出左手的手掌,迎着七星剑的剑锋劈了下去。
“啪”的一声,剑锋与寇成章的一双肉掌接触的一刹那,骆龙梅顿感右臂一麻,宝剑竟然脱了手,落在了地上。
寇成章并不急于出手,而是在胸前怀抱着双臂笑眯眯的看着骆龙梅,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猎 物一般:“小妞,还有什么招数,心管使出来。”
骆龙梅顿时心中大骇,急忙念动咒语,但见地上的七星剑一跃而起,剑身上的六柄小剑从宝剑上剥离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七星剑阵,六小一大,七柄宝剑瞬间将寇成章的身体罩住,剑气如虹,布满了杀气。
骆龙梅得意的一笑:“这回看你往哪里逃,杀!”
七星剑气忽然间凝成了一束,直冲向寇成章。
就在骆龙梅自以为得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自己胸前的衣襟竟然不知不觉的被一双大手给撕开了。
这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抓住了她的前胸。
骆龙梅急忙回头,竟然发现寇成章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她的身后,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身体。
她大惊失色道:“分身术!”
看到七星剑阵之中的那个寇成章早已被宝剑砍得七零八落,但她此刻才明白,那只不过是个幻影罢了,而寇成章的真身正在贪娈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情急之下,骆龙梅急忙催动咒语,七星剑迅速回转,向着自己的身体方向扑来。
这是一种自杀式的攻击,要么和寇成章同归于尽,要么就把自己杀死,也不甘受辱。
“好刚烈的女子,不和你玩了。”寇成章见状急忙松开了双手,从怀中取出了夺金印,向空中一抛,口中念念有词。
七柄宝剑如同被吸盘吸附了一样,齐刷刷的飞向夺金印,七星剑阵的威力顿时化为乌有。
“今天,你是我的人!”面对手无寸铁的骆龙梅,寇成章心中大喜,把她抱在怀中,双手欲扯她的裤子。
骆龙梅此时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她把双眼一闭,等待着厄运的到来。
就在这时,寇成章的身体忽然间脱离了骆龙梅,向上空直飞而去。
骆龙梅也感到十分意外,急忙睁开双眼看看,左右早已空无一人,地上散落着七柄宝剑。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有高人救了自己?
她顾不了许多,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拾起七星剑,飞也似的逃回到裴府。
天空中,赤炼天君松开了大手,把寇成章放了下来。
“师父,这是为何?当初你说过的,和你学艺之后可以淫遍曲天灿身边的所有的女人。”
寇成章满脸委屈的望着赤炼天君。
赤炼天君一摆手中的拂尘,面色严肃:“其他人你都可以去碰,唯独她,你不能碰。我留着她的身体有大用。”
寇成章看到赤炼天君说话的样子非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因此他不敢违背,只好说:“是,谨遵师命。”
“你如果敢碰她,我便灭了你。”言罢,赤炼天君身形一晃,从寇成章的面前消失了。
寇成章傻呵呵的站在原地,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赤炼天君看中了这个姓骆的姑娘,那还是不要碰他的女人,既然其他人不管,那就去一趟裴府,论现在的实力,即使是曲天灿,他也有十成的把握赢了他。
一想到曲天灿身边的美女,个个如花似玉的,想想便眼馋。
裴月茹坐在床上抹着眼泪,柳烈和自己发了一顿脾气后摔门而去,让她的心彻底碎了。
新婚之夜倒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第一次与自己交合的男人竟然不是柳烈!
那会是谁呢?
曲天灿?绝对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
“小姐,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多嘴。”小翠在一旁也吓得傻了眼。
“你滚!”一向温柔的裴月茹竟然冲着小翠怒吼起来,她恨透了这个多嘴多舌的小丫环。
待小翠出门后,裴月茹追出屋去,她要找到柳烈,和他讲清楚,但这事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又怎么能讲清楚呢?
“老爷,不好了。新姑爷和小姐都出了府。他们大吵了一架。”小翠看到裴月茹急匆匆的追出屋后,她急忙去禀告裴林枭。
裴林枭叹了一口气,这个柳烈,真是沉不住气,让他先不要和月茹讲,现在事情变得更为复杂了,由他们去吧。
柳烈和裴月茹二人一去便是数日,沓无音信,这可忙坏了裴府上下的人。
裴林枭急得在屋中团团转,打发出去的人毫无收获。
曲天灿等人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每日里换着班的出外去寻找二人的下落,累得筋疲力尽,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曲天灿虽然很累,但他确实是坐不住,决定再向远处走走。丁妮,若曦和阮云怡三人早已睡去。
曲天灿决定一个人出。
袁红绣追了过来:“曲天灿,她们全都累坏了,容姑娘,荆大哥和龚姑娘现在还没有回来。不如我们在这里等等他们再说。”
“不行。我真的坐不住了,还想再找找他们,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们倒底去了哪里?”
曲天灿赤红着双睛望着门外,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种危机,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恐怖。
“我陪你去吧。”袁红绣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脸上洋溢着幸福。
曲天灿并没有注意到袁红绣的表情,拔腿出了门。
“等等我。”袁红绣紧走了两步追了上去。
二人去了契丹国的都城郊外,袁红绣手握金刀骑在马上,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着曲天灿,与他并辔而行的感觉真好。
“柳兄,裴小姐!”曲天灿一路喊下来,嗓子都快要喊哑了,又干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