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怎么如此清香。
一股奇特的香味从盖头下方直钻入裴月茹的鼻孔,她彻底被这种香气陶醉了,不会是柳郎来了吧。
一想到这个,裴月茹不禁芳心乱跳,她小心翼翼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柳烈来把她的盖头掀开,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裴月茹便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盖头被掀开了,裴月茹羞涩的睁开了双眼,身体却软软的倒在床上。
两片温热的嘴唇在裴月茹的脸上游来游去,最后停在她的双唇上,舌尖伸出,在她的唇缝间划来划去。舌尖如一条灵蛇一样钻入她的口中……
难道又是在做梦吗?裴月茹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
她软软的倒在床上睡着了,赤身裸体,身上没有遮盖任何东西。
与此同时,容雪柔在酒桌前喝醉了。虽然她还能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她毕竟还是醉得一塌糊涂。两行热泪顺着两腮流淌下来,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会来到这处令她肝肠寸断的场合?
她要离开这个让他伤心欲绝的地方,看着周围人满脸的祝福,她想要呕吐,因为这里所有的祝福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对她的嘲笑和污辱。
容雪柔摇摇晃晃的走出婚宴现场,没有人注意到她,所有的人都不应该注意她,她在这种场合之中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曲天灿却注意到了她,但他分不开身。裴林枭此刻正拿着酒杯敬酒。
匆匆的喝下了这杯酒之后,曲天灿急忙抽身走出屋外,可哪里还有容雪柔的身影?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曲天灿也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于是自我解嘲的笑了笑后又转身回到屋中。
容雪柔步履踉跄的走出了裴府,漫无目的地向前方晃去,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前方便是正确的方向,因为它会让她与她厌恶的地方越行越远。
“容姑娘。”一个身着盔甲,满脸胡须的人认出了容雪柔。
“二……二王子?”容雪柔强睁开迷醉的双眼,认出了眼有的这个人,他是耶律德光。
耶律德光满面陪笑的盯着容雪柔:“容姑娘,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容雪柔微微一笑:“难道我以往很丑吗?”
她笑得很妩媚,含着眼泪的媚笑,一个很奇怪的表情。
耶律德光胀红着脸道:“你一直都很美。”
呵呵。容雪柔对这个评价很受听:“我要喝酒,不醉不归。”
耶律德光看到容雪柔的身体又要摔倒,忙上前用手扶住:“容姑娘,你已经饮的过量了,不能再喝了。”
容雪柔猛的一甩胳膊:“谁说……我过量了。我就是要喝酒。”
“好,好。”耶律德光伸手扶起已然坐在地上的容雪柔:“如果容姑娘不嫌弃的话,请到我的帐中,我那里有契丹国的百年纯酿,可否品尝一下?”
百年?容雪柔伸出右臂搭在耶律德光的肩膀上:“百年好喝,哈哈,走。”
进入耶律德光的大帐之中,容雪柔斜坐在椅子上,口齿不清道:“快拿出你的好酒啊。”
耶律德光急忙命人把酒坛子端了出来,并让人做了几道好菜。
坛封一启,酒香四溢。
容雪柔立时变得眉开眼笑:“果然没有骗我,是好酒!”
她连饮了三大碗后,顿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不能饮了……我要回……”
她刚刚站起身,但双腿似乎已然不听她的使唤,顺着椅子前面坐到了地上,椅子也倒在了一边。
耶律德光慌忙上前去扶,容雪柔胡乱的挥起了双臂:“我……自己……可以站……”
嚓的一声,容雪柔身上穿的貂裘在二人剧烈的动作下被扯开了,一件藕荷色的小衣暴露出来。
看到耶律德光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容雪柔的酒立时醒了一大半,她慌忙用手向下扯小衣,准备遮住中间裸露出来的部位,谁知她用力过猛,美丽的风景一下子全都暴露出来。
耶律德光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头一紧,目露邪光,伸出双臂环住了容雪柔的腰肢,劈手扯去了她的貂裘,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令人眼花缭乱。
“你,你要做什么?”容雪柔虽然感觉四肢酸软,但她的意识却突然间清醒过来,伸出双臂去阻止他。
但酒后的容雪柔无论如何也挣不过体壮如牛的耶律德光。
他将容雪柔的身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床前,如一头丧心病狂的疯牛一样,扯掉了她的所有衣物,把她甩到大床的中央。
“你不能这么做。我救过你一命,你说过要报答我的。”容雪柔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用白藕般的胳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前胸。
耶律德光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黑黑的胸毛,狂笑不已:“在比武场上,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了你。发誓一定要娶到你。我让你做契丹国的王妃,将来我登基做了皇帝,你便是契丹国的王后,这还不算报答你吗?”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快速的脱着自己的衣裤,猛扑到床上,大嘴在容雪柔的唇上,脸上胡乱的亲吻起来。
……
“你会后悔的,快滚开!”容雪柔拼命的躲避着,但耶律德光此时如同疯了一样……
曲天灿感觉到有些心慌意乱起来,不时的向四周张望,他想寻找容雪柔的身影,可却无法看到。
去哪儿了?他一拉身旁的丁妮:“我感觉要出事。”
出事儿?丁妮不解的望着曲天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