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灿,袁红绣和阮云怡三人进了伏牛山大寨中后,发现有一个人正在屋中坐着,两只眼睛上包着一块白布。
“杀了他!”曲天灿听荆奴他们讲过,就是这个家伙偷袭了二人,被龚畅然用银针扎瞎了双眼。
冥府弓斩出鞘的同时,噬人大王也听到了有人进来了,他大喊了一声:“谁?”
一记禽龙斩已至,秋风扫落叶,噬人大王的头颅已经被冥府弓斩砍了下来。
“刀法非常快,可惜你杀了一个瞎子不能算有本事。”正当曲天灿心中高兴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一个让他感到熟悉的声音。
寇成章!曲天灿一听到这个声音,便已辨别出来人是谁了,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想起了香香,柳烈和裴月茹。
“曲天灿,你今日的死期到了。你还以为我是原来那个你手下败将的寇成章吗?错!我现在要想杀死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因为,我有了一个新的师父,赤炼天君。”说这话的同时,寇成章得意的狂笑着,一泄往日常败的悲情。
赤炼天君!曲天灿听到这个名字后,脑袋嗡了一声。难怪丁妮她们回来后说寇成章现在如何如何厉害呢,原来他从师于赤炼天君的门下,看来今日注定要有一场恶斗了。
曲天灿把手中的冥府弓斩一横:“寇成章,少要大话欺人。今日我们是仇人见面,必须要争出个你死我活。来吧,亮你的兵器吧。”
嗤!寇成章冷笑了一声:“曲天灿,我知道你的兵器是专克我的双头绞龙棍,但你错了,我今日不会使用它的。不客气的讲,我不用任何兵器,也能战胜你。”
大言不惭!曲天灿闻言后气往上撞,挥手中的冥府弓斩上前,直接使出了本龙六式的第一式。对于寇成章,曲天灿恨不得生食其肉,出手即不留情。
让曲天灿没有想到的是,当曲天灿手中的冥府弓斩快要到了寇成章的身体时,他却看到寇成章一不躲,二不闪,迎着宝刃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套路?曲天灿大惊,但冥府弓斩已然出手,再无收回的道理。再者说,眼前站着的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一刀就将其杀死,哪有留情之理。
曲天灿大喝了一声:“寇成章,死。”冥府弓斩由上至下,无情的劈在了寇成章的身上。
咔嚓!寇成章的身体应声变成两段。
曲天灿大喜过后又是大惊,不可能这么容易吧。他不是与赤炼天君学艺了吗?为什么学了艺之后的他反倒不如从前了?
正当曲天灿手执宝刃在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袁红绣在他的身后大喊道:“天灿,小心!”
分身术!曲天灿听到袁红绣的喊声后,这才恍然大悟,他听到自己的背后恶风不善,知道寇成章手中的双头绞龙棍已经砸向了自己。
再想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曲天灿只好甩出了手中的冥府弓斩。冥府弓斩入空后立时化作禽龙,伸出利爪抵住了棍头。
看着就要砸到曲天灿了,寇成章心中正在狂喜,却不想禽龙化身,破坏了他的好事,他急忙撒手扔棍,一掌劈向曲天灿的背部。
双头绞龙棍入空后也化成了两条龙,与禽龙战在了一处。
禽龙无睱顾及曲天灿的安危,但寇成章的双掌已经到了。
与此同时,袁红绣已经抛出了敬天神印,口中念着咒语。
什么东西!寇成章正准备全力把双掌拍在曲天灿的身上,却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发闷,嗓子眼儿发甜,好像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
不好!强大的压力让寇成章感觉到了生命的危机,他急忙向下一蹲身体。
“休走!”此刻的曲天灿早已回转了身体,一举他的右掌,一记混元霹雳闪不偏不倚打在了正在下蹲,希望从大印下逃生的寇成章的胸口之上。这一下,寇成章受不住了,他狂喷出了一口鲜血。
随着寇成章被闪电击中后,大印也落了下来,啪的一声,寇成章的身体立时变成了肉饼。
便宜你了。曲天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敬天神印的威力真是无穷的。
正当袁红绣欲收回敬天神印的时候,他的背后又传来了寇成章的奸笑声:“死吧,看这次你还能逃过?”
大印压死的还是他的分身!曲天灿这一惊非同小可,现在的寇成章实在是太难对付了。他不也多想,只好凭空向后发了一掌,混元霹雳闪恰好击中了偷袭而来的寇成章。
“天灿,不对,这个还是分身。”阮云怡此刻已经奔了过来,她亲眼看到偷袭曲天灿的寇成章被闪电击中后变得稀巴烂,却没有流出一滴血。
真身在哪里?曲天灿惊慌之余,急忙四下里环顾了一下,哪里有寇成章的影子。
敌人在暗,自己在明,这仗没法打了。
“让我来试试。”阮云怡从怀中掏出了尊天神灯,向空中一抛。神灯变大,火苗乱蹿。
“在这里。”袁红绣眼尖,在神灯的照射下,石壁中出现了寇成章黑色的影子。
好厉害的宝贝啊!曲天灿一拍脑袋,自己的身上还有个宝物,怎么把它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取出了琥珀流支送给他的那只钵盂,按照琥珀流支教他的咒语,念了起来。
钵盂翻向空中,大口冲着石壁射出了一道金光,啪的一声,石壁破裂,寇成章一个跟头栽了出来。
啊!当寇成章抬头看到空中的那只钵盂的时候,他一点斗志也没有了。在他的印象当中,自从自己与赤炼天君学艺以来,第一次发生的惨败就是遇到了这只钵盂,被那个番僧打得落荒而逃。这件宝物怎么会跑到了曲天灿的手中,我命丢矣!
曲天灿看到了寇成章的真身之后,大喝了一声:“狗贼,拿命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洞壁外传来了一声惊天动的崩塌之声,山洞轰然中开,山石碎屑飞得满天都是。
啁啾!一声怪鸟的鸣叫,几处腥风生起。洞外,站着一只生了七只脑袋的怪鸟,似鹰非鹰,尖嘴独角,眼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