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梦春尖叫了一声后,向曲天灿身后躲去。
曲天灿一伸手,抽出了冥府弓斩,用身体挡住了傅梦春。
刷刷刷!连劈三下,曲天灿使出了禽龙斩第一式。
独脚兽一见冥府弓斩出鞘,吓的转身欲逃,被曲天灿觑的真切,脚步一错,身体便闪到了它的前面,斜肩铲背,一刀下去,速度极快。
独脚兽躲无可躲,硬生生的挨了一刀,身体立时分为两片。
只用了两招,便解决了一只独脚兽。曲天灿心中大喜。
此时,空中的恶鹰已经扑了下来。
丁妮不敢怠慢,飞身形跳到曲天灿身边,手向上一甩,驭龙鞭带着一道金光裹住了恶鹰。
玉面三首枭的三颗脑袋一晃,一振双翅,从树枝上扑了下来,带着一股恶风奔向了荆奴。
若曦一抖手中的移斗穿心索,枪尖奔着玉面三首枭的身体而来。
玉面三首枭突突一转身,向下钻去,故伎重演,想把银索绕在一起。
哪知若曦手疾眼快,双手一拧,银索变成了银枪。
玉面三首枭可没防住这一手,它还悠然自得的准备向上跃起,不想枪尖已然扫过它的脖子,直奔腹部扎来。
啾!玉面三首枭怪叫了一声后,猛的一扇双翅,准备向高处飞去,躲过枪尖的攻击,可是还是慢了一点,枪尖儿旁边的弯刺深深的勾住了它的爪子。
刺啦一声响,连皮带肉扯下了一片,鲜血冒出。
高天替挥手中的排云产来帮助丁妮。
玉面三首枭咆哮了一声后,以更为凶猛的攻击方式扑向了二人。
三人打作了一团。
高天替一边努力的回忆着洞中不朽老蛤王传授的动作要领,一边生硬的舞动着排云铲攻击着玉面三首枭那三颗变幻莫测的脑袋。
若曦则集中精力舞动移斗穿心索,攻击它的身体。
丁妮挥舞着手中的神鞭,指东打西,指南打北。
恶鹰已然被她手中的鞭子挥的有些晕头转向,一不小心,它的一只肉翅被驭龙鞭狠狠的抽上了。
啪的一声,饿鹰的肉翅被神鞭抽的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恶鹰疼得满地打滚。
丁妮丝毫不敢放松,抡起驭龙鞭就抽。
恶鹰一看势头不妙,拼命煽动单翅,如丧家之犬一样逃走了。
丁妮一跺脚,恨自己不能飞到空中,眼看无法追赶,也只好作罢。
曲天灿挥动冥府弓斩勇斗两只独脚兽的围攻,刀法却丝毫不乱,当时到第三十八式时,又砍杀了一只独脚兽。
剩下的那只独脚兽看到必败无疑,转身欲逃。
恰好丁妮赶来助战,挥动神鞭,套在它的那只独脚上,用力一拉,扑通!独脚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曲天灿赶将过来,手起一刀,结果了它的性命。
高天替在与玉面三首枭的作战中,感觉到使用排云铲的技术越来越纯熟。
忽然间,他想起了连环铲这招,脚下一用力,身体上跃,双手一翻,排云铲如同被分解了一样,一下子生出了几十个同样的大铲,密密麻麻的分布在玉面三首枭脖子的周围。
玉面三首枭已经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判断出这许多大铲中哪个是虚,哪个是实。
就在它恍惚的一霎那,真正的铲头一铲到了它的一颗脑袋的颈根处。
嚓!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一颗斗大的猫头滚落在地上。
玉面三首枭剩下的两颗头向颈中一缩,疼的浑身直发抖。它拼命的扇动着双翅,没命的向空中跑去。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深知这几样神兵的威力。
荆奴跑过来狠狠的踢了一下地上血淋淋的猫头:“看你再嚣张!信不信我用斧子剁了你。”众人皆掩口而笑。
出了峡谷,众人向西而行。
一路上,他们谈论着下一步要去哪里。
傅天南饶有兴趣的说:“听不朽老蛤王说,我们遇到最难解决的问题是去找道地华君。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这应该算是最难解决的事儿了吧,不如我们去寻寻这位高人吧。”
若曦皱了皱眉。
傅梦春摇了摇头:“哥,不朽老蛤王只说出了一个名字,也未言明此人住在哪里,我们怎么找?”
丁妮撇了撇嘴:“这还不容易?道地华君,听他的名字,应该是个道人。我们一路上遍访道观,说不定就能遇到他。”
若曦眉头舒展:“还是丁妮的鬼点子多。”
一行人有说有笑,行了几日,前面有一条官道,他们便顺着官道下去了。
行着,行着,荆奴发问道:“这里是什么所在?怎么如此荒凉?”
众人放眼望去,道路两旁房屋坍塌,满目狼藉。莫说见着个人影,连鸡犬都看不到一只。
众人心中生疑,继续前行。
只见从前面三三两两的跑过几个难民,扶老携幼,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袱。
“老丈,这里是什么所在?”荆奴好不容易拦住了一个老汉。
老汉冲他摆了摆手:“前面就是蒲城。打起来了,现如今战火纷飞,不要耽误我们的逃跑。”说完,老汉又随着那几个百姓匆匆离去。
众人又行了一段路程,像这样的难民比比皆是,有走不稳摔倒在地上的,也有抱着襁褓哭天抹泪儿的。
曲天灿仰天长叹,这可恶的战争!
“我们去蒲城看一看吧。”丁妮好奇心大盛。
曲天灿等人也有此意,几人加快了脚步,赶到了蒲城。
城下两军对垒。
城中的兵将一字排开,盾牌手蹲列在阵前,弓箭手藏在他们的身后。
正中央一员战将,狮子盔,大叶连环甲,坐下骑一匹青鬃马,手使一杆金钉枣阳槊。
再看围攻人马,个个精神抖擞,人喊马嘶,旌旗招展。
大旗下有一员大将,金盔、金甲、皂罗袍,手使一对护手双钩。
战鼓一响,双方战将催马上阵战到了一处。
使槊的扬帆波起,激出千层浪花;使钩的万朵梨花,遮挡得风雨不透。
二将大战约五十余回合,未分出胜负。
荆奴把大嘴一咧:“我看那个使钩的再有二十回合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