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回去钻被窝自己去理论去,反正,今日我必须跟苏医生结拜。”
杨先威是听不了劝了,拉着苏杭开始宣誓。
“我杨先威,今日在关二爷,和苗疆诸神的见证下,与苏杭苏医生结为异姓兄弟,此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退缩,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先威豪气地宣誓,然后看向苏杭,苏杭现在还在不是很情愿的前提下被摁在了地上,愣了半天,只能学着杨先威的话重说一遍。
“我……我苏杭今日在关二爷,苗疆诸神的见证下,与杨先威前辈结为异姓兄弟,此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食言,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
杨先威听苏杭宣誓完,开心地大喊了一声,将香插进了香炉之中,朝着地面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
苏杭愣了愣,微微心疼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也跟着杨先威磕了三个头。
“兄弟,我听欢儿侄女儿说了你在陵市的糟心事,不如就不要回去了,我找人替你摆平事情,就在我苗疆杨家长居下吧。”
“不不不,先威前辈,这……”
“怎么还叫前辈?我是你大哥啊!”
“啊,对不住,一时间改不过来口,那个……大哥,我父母都在陵市,这陵市是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实在是没办法接受大哥的好意,但是这一次确实是多亏了大哥的帮忙,我才能找到解药,为了感谢大哥,我决定,为寨子的人看诊,直到大家的问题全部都解决之后,我再启程回去。”
来苗疆之前,苏杭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两天的时间就搞定了解药的事情,虽说这千麻皇的出自谁手还是没搞清楚,但是已经算是解决了最艰难的问题了。
“二当家的真是个活菩萨!”
“二当家万岁!”
听了苏杭的话,杨家寨的人都欢腾了起来,但是苏杭注意到,阿忠,似乎并不是多么开心。
苏杭没有太注意他的不悦,还以为是之前杨先威呵斥他的原因,想着过不了多久,应该就没事了。
苏杭在寨子里面设立了一个临时露天的问诊台,找他问诊的人,拍了好长的队伍。
苏杭不急不躁,一个个耐心地解答着病情和诊治方法。
一直到了傍晚,这差不多才都问诊结束,明天自己还要把严重点儿的,亲自配药。
“啊!”
苏杭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来要,苏静欢冷眼看着他。
“呦,我看你这是气火攻心,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点儿败火的药啊?”
“你现在比我的辈分高了,觉得很得意是不是?”
“没有,我发誓啊,完全没有,不过你如果能够叫我一声叔的话,说不定会有。”
“姓苏的,不要以为你现在辈分比我高,我就会放过你,只要你不结婚,我苏静欢早晚有一天得拿下你!”
苏杭无奈地撇撇嘴,也不知道苏静欢哪儿来的自信,倒是被她这么一说,自己不由地想起了越灵绮。
自己离开陵市的时候,越灵绮对自己的误会越来越深,这回去解释,也是一个麻烦事。
“看完病我们就能回去了吧?”
苏静欢问了一句,苏杭点点头。
“是啊,该回去了,在这里过了几天没有麻烦事的日子,差点儿都忘记了陵市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呢。”
“怕什么,解药都拿到手了。”
“可是这终究是需要一个解释的,为什么大家会中毒,不能说解毒了,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反正你的药没问题,这就行了,其他的问题,让那个什么新生代研究所跟药厂负责吧。”
苏静欢说的容易的很,苏杭无奈地摇了摇头,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高架屋,吃饭休息。
“二当家,大哥说让您去他的高架屋用餐,他今天把寨子里面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拿出来了,我们看着都馋嘴呢!”
一个人过来跟苏杭通报了一声,苏杭还没说话,苏静欢先兴奋了起来。
“好啊好啊,走,苏杭,我们赶紧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苏静欢拽着苏杭去了杨先威的高架屋,一进去,迎面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只看杨先威的高架屋里面换了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满满堆着的全部都是美味佳肴,好多是苏杭叫不出来的东西。
“兄弟!快来,坐上位,今天哥哥我是把压箱底儿的好东西都拿来了,花野猪的中段全烤,用的是苗疆特有的香料,还有这蒸鹿腿,这头鹿是前年打下来的,被熏制了两年的时间,味道棒极了,我本来还打算寨子里面有大喜事的时候拿出来,
现在正好,最重要的,是哥哥我手里这坛酒,苗家老酿,草药走禽,有一股狠劲儿,这就算是苗疆本地的人,也不见得有机会喝一口这个酒。”
杨先威很是兴奋,但是苏杭对那个酒,其实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因为他闻了一下,已经知道这酒里面都有些什么了。
熊胆,蝎子,毒蛇,还有鹿鞭,甚至还有鳖脚,这么复杂的酒,自己想想就觉得恶心,都觉得这种酒大补,其实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可是苏杭也不能直说出来扫兴不是,只能呵呵笑了一声。
“那个,先威前辈,不不,大哥,您这脚刚好,还是少喝烈酒,养养身子,以免落下后遗症。”
“哦,这样啊,那行,这坛酒我就割爱全部给兄弟你了!”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么好的酒,还是留着给杨家自家的兄弟喝吧。”
苏杭赶紧把酒坛子推到了一边,好在杨先威也没有强迫,笑呵呵地招呼着苏杭吃菜。
苏杭看了一圈,没看见阿忠,今天阿忠不悦的神色还在自己脑海之中浮现。
“阿忠呢?叫他过来一起吃吧?”
“他?他就不必了,他一般都跟其他兄弟一起吃。”
“不是,这么多,这么好的菜,我们三个人,岂不是太浪费了,再说了,大哥,您这脚还是阿忠提起让我来伴着看看的,说到底,咱们这缘分,还是阿忠给牵引的,您说呢?”
听苏杭这么一说,杨先威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没错,阿忠这小子啊,跟我的时间很久了,对我是忠心耿耿,我一直觉得自己的脚疾是个丢人的事情,毕竟找了那么多的医生都没用,我已经放弃了希望,所以被阿忠这么一说,我就没忍住责怪了他,现在想想,也是错怪了他。”
杨先威差人去叫了阿忠,结果回报,阿忠不在寨子里面。
“这小子,深更半夜的,不再寨子里面去哪儿了?难不成我今天说了他一句,他还记恨上了?”
“怎么会呢,大哥,忠哥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对您跟对亲爹似的,怎么会记恨您呢?”
来人说了一句,杨先威抿抿嘴,没说话。
“大哥!大哥不好了!”
正说着呢,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朝着这边过来,一个寨子里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杨先威的高架屋。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忠哥!忠哥被人挟持了!”
“谁?”
杨先威激动地站起了身,满脸的愤怒。
“不知道是谁,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让我把这个交给苏神医。”
来人手里拿着一条银链子,苏杭接过一看,竟然是之前肖戈的那条银链子。
“肖戈?”
“肖戈是谁,老子这就让人去活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