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能反应速度超过了我的大脑反应速度,等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白痴的举动。
但是一个未婚女人难道不应该比我更尴尬吗?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不由有点恼羞成怒:“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秦茗苏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我不是女人难道你是吗?”
一句话说的我一口老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这话说的,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这一刻我自动忽略了前不久被她从各个角落搜刮出来的各种臭袜子脏内裤的事儿。
如果现在我觉得带这个女人回家的决定是个错误的话,那么在她拿着各种“武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带她回家的这个决定简直就是个灾难。
“你想干嘛?”我警惕的盯着这个跪在我面前的女人。“你拿的都是什么?”
秦茗苏一脸不确定的看看手里的工具:“帮你取子弹啊”
虽然有点猜到,但是她的回答依旧雷到我了。
她这么小白,请问她爸妈知道吗?
她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要是真中弹了我这会已经在去奈何桥的路上了吧!还能跟她在这斗嘴皮子,而且大姐,你敢不敢有点常识,都半个多小时了,我就是有再多的血也该嗝屁了吧!真当我是神仙啊。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明显,这一次秦茗苏竟然看懂了。
“不需要吗?”又是这种小白兔表情,大姐,咋能不能把工作时候的精明分一点点出来在生活中“可你流了好多血的”
“我只是被子弹擦伤了,没多大事,你帮我包扎一下就好了”我看着秦茗苏解释道。
“你怎么不自己包扎?”我一脸闷逼的看着秦茗苏在我话落的时候一秒钟完成小白兔变身刺猬的魔术。
脑袋上不由自主的划落一排排加长加粗的黑线。
我的内心在疯狂的咆哮,亲爱的大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重,小弟我可是一口气抱着你徒步跑了半个多小时,在这途中我还被各种围追堵截。差点小命不保。我他妈都是因为谁啊,你老现在这副嫌弃的模样是做给谁看呢?是做给谁看呢?
1――2――3深呼吸。
压下怒火的我依旧美美滴。
我努力压下自己快要冲破“封印”的怒火,默默的心里安慰自己:好男不跟女斗。你现在可是伤残人士,要懂得感恩。
就在我各种安慰自己的时候,秦茗苏这个披着美女人皮的恶魔竟然冲我伸出了她的魔爪。
“嘶……”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你谋杀啊?”
“不是说只是擦伤吗?有那么疼吗?”秦茗苏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
“你……”我指着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恨恨的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秦茗苏理都没理我只是在找到纱布剪刀后再一次的将爪子伸向了我。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吓得连忙往后面躲去。
但是显然我这个伤残人士是躲不过秦茗苏的魔爪的。
秦茗苏在看到我闪躲的行为后,我只看到她朝我翻了个白眼后直接就被霸王硬上弓了。
咳咳……
大家别误会,我只是被她强制性的压在了地上。
在我的鬼哭狼嚎中,秦茗苏淡定的就地取材用我衣服剪成的布条成功的将我绑了起来。
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利落的上网,找百度,查阅,准备工具。
我的眼角抽了抽,抽了又抽,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然后在她抖啊抖,我嚎啊嚎的过程中她成功的把我绑成了埃及木乃伊。
然而我内心此刻只剩下了:“mmp”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我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身上的凶器也早已经被秦茗苏解开丢在地上。伤口已经被她包扎的密不透风,至于会不会发炎我想以她的智商是不会想到的,当然她也不会关心这个问题。
经过刚才一番压迫和被压迫游戏,秦茗苏同样累的喘着粗气躺在我不远处。
从我这个方向看,银灰色的套裙不在干净整洁,从蹦开扣子的空隙可以看到由于喘气若隐若现上下起伏不定的雪白,早上还柔顺整齐的栗色长发已经杂乱无章,就连她的金边眼镜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少了眼睛的遮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显露了出来,越发显得她的小嘴干涩。就连高挺的小鼻子上都不知道被她在哪里蹭上了黑色的灰。
这一刻的她狼狈中却又无意间散发着对雄性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这样的她就那么毫不设防的躺在我旁边的不远处,我突然就觉得这一方空间里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挑战。
我只能像只野兽一样死死的盯着她,就连手脚也好像突然衍生出了属于自己的思想一样不再受我的控制。
一点,一点,近了,更近了。
在碰到她那柔软的小手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热,就那么突然的爆发了出来,我猴急的吻住她那有点干涩的双唇,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好吧,我就是个毛头小子。
显然,秦茗苏也被我这一举动吓到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盛满了不可思议。整个人乖顺的就像一只窝在主人怀里享受阳光的慵懒小猫。
而那只一直被我塞在口袋中忽略了个彻底的粉色小叮当,则在这一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惊叫一声,嗖的一下就从我的口袋里飞了出去,那速度让我严重怀疑这只小吃货是不是偷藏了我很多能量值,不然怎么能跑的这么快。
可是你一只猫,跑就跑吧,还用两只小爪子捂着眼睛是什么鬼?
然而
此刻的我欲火焚身当然是选择继续忽略它了。
我贪婪的品尝着她的美好。而在我的压制下,秦茗苏只能用一双冒火的美眸瞪着我,有种欲拒还迎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