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媚知道耶律辰在利用她,更为严重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厌恶她的。
她不需要多加考证,只需看看如今在她手边用餐的耶律辰就知,她耶律媚即便是再不识得男人的面目,可是她也是在这尔虞我诈的宫殿之中的长公主殿下,即便是一直以来都是被父王和王兄宠爱者。
可任何一个人对她是否带着恶意这件事,第一眼过去,她便是可以分的一清二楚。
就因为如此,她觉得痛苦万分,为何要让她如此的难受做那般?这是她这些年一直放浪形骸的代价不成?
耶律辰不急,只要他回到了这大辽国内,便是他最为重要的一环,如今这一环早已经如此容易的完成,他余生的所有岁月都将把复仇这一件事进行到底。
谁人都不能够阻挡与他,他已经抛弃了所有的幸福,怎可接受这未来的日子连这复仇都不能够好好的达成。今日公主殿下相请,与这午膳之上,放眼望去果然如此,和耶律媚长公主殿下果然是传说之中一般,寻来了这一批批的男子入了她这公主府来。
如此的不知廉耻,有辱风范,也就耶律齐这个人可以容得下他妹妹如此的不成体统。
耶律辰没有详细的看过去,一眼瞟了过去之后,便是在没有第二眼看过去的欲望,他对着这一群的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既然为一国儿郎,自当时保家卫国,为了国家的大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心力,亦或是登入殿堂之中为臣为社稷尽自己所能,而不是如今在这长公主府内做这等的男宠之事,男子以色侍人,这男子的尊严被置于何处?
可是耶律辰没有细细打量这群的长公主府内的男子们,可是他们却是入了这殿堂之中,第一眼与长公主殿下行了礼之后,便是一眼看到了这人。
这人才是他们流落在这长公主府内的第一元凶,若非是此人的话,他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在这公主府内为这受辱的名号,亦是不会如此屈辱为那替代之物。他们依旧是男子,如何受得住有人如此的羞辱与他们。
耶律辰亦是不爽的,这名硕长公主心悦与他,这件事他不是没有耳闻,可是若是将这一堂的男子与他放在一处,在这大厅之内,共享这饭食之事,此事是对着他耶律辰侮辱之意,亦或是仅仅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
这名硕长公主把他耶律辰当成这一群的男宠了。
这一顿饭食下来,竟是所有的人都没有个好的心情,自然是悻悻离去,郁郁寡欢。
晚膳时分,名硕长公主传下话来,各人便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将那些饭食用了吧,无需来这寝殿之中,自然是一举多得的好事,这众多的院子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不愿意如如那中午那般的别扭行事。
可是他们也未曾只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用餐,他们三三五五经由大公子的同意,便是在这院子中选了一处较大的他们一起聚了一聚。
毕竟今日的事,他们早已经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惜与长公主而言,他们不过是耶律辰的替代罢了,没那么多的用途,所以如此的认知在这一群人之中倒是寻常之事,他们早已经知道公主心悦的人是何人的这件事。
不是长公主殿下对他们坦诚相告,只是因为一年的元宵节,他们所有人聚在一起,长公主对月想起了那人,因为当时长公主殿下喝了不少的酒水,早已经不仅仅是微醺的姿态,所以平日里算得上对他们多有隐瞒的公主殿下,那一日的夜晚对着他们倒也算得上坦诚相见。
公主殿下醒来之后有无想起过这件事情来,他们其实是不知道的。可是长公主殿下没有追究他们的这个结果来看,应该是公主殿下不记得此事了。
所以他们之中的所有人将此事埋在心底,未曾对任何一个人说起,这样相安无事的处了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如此多的时日,没有想到的是竟是这样的的被一个人打破了。
他们如今聚在此地,到也不会将这旧事再提及,没有那必要,毕竟长公主殿下的心意他们没有权利过问,退一步讲,如今这个耶律辰的到了,他们这一群的替身之人,也可以真真正正的解脱了,这与他们而言,何尝不是一件颇为好的事情?
可惜,虽然如此想法,他们依旧觉得这心中还是有了几分的别扭。为何这男人只要入了这公主府内,便是一夕之间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打破了。
他们没得到过公主殿下的青睐,或许换一句话说,他们并不想要带着这名硕长公主殿下的男宠之名过一生。
公主如今可以真真正正的放他们离开,与他们而言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可是他们心中过不去吧。
“这个人,还没有大公子来的周正。”
这一屋子人,如此的沉默不语,无人言语,所以这刚刚入了这公主府内的小子此言一出,他们觉得这心中竟是刹那间觉得通了。
“就是,那人还不似大公子来的俊逸。”
这才是他们如此觉得放不下的地方,明明那人就是长公主殿下的心心念念之人,可是与大公子而言,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出色支持,或者换句话说,他耶律辰比之这大公子来,还不及大公子在他们眼中的感受来的更加的俊逸周正。
所以他们一直这般的不是滋味,怕是为了大公子鸣冤叫屈吧,大公子在他们这群人的眼中,是这长公主府内的老人,为人处处考虑的极为周到,对待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尽心尽力,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之心。
今日那人以为自己的不屑掩饰的很好,却是不知道他们终日都是在这公主府内,就连这下人对着他们的目光是否有恶意他们都可以分的很清楚,怎会看不出他的眼神是何意?
这人也是一国的世子殿下,不至于收不住自己的心思,而他之所以如此只不过亦是因为他对着他们这一院子的人没有好感罢了。
如此这人,如何让他们觉得心生好感?
说完这话的小子,赶紧将自己藏了起来,大公子平日里若是见他言语鲁莽之处必然是会劝阻与他,谁知今日竟是没有个动静。
“咦,大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