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琛接着手中的呈报的事情,这些个大臣们,如今竟然是还不死心,他们上一次,看着他韩琛逼死了虞华那个女子,如今他们怕是忘了那场面,所以对他韩琛的东西,又如此的跃跃欲试了。
这群人左不过是那墙头的草罢了,他韩琛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弑杀的人,可是这些人若是能够安安稳稳,不给他韩琛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话,他韩琛不介意留着他们,可是如此作死的话,他韩琛亦是不担心在这脑袋之上再多几个不好的名声。
他韩琛能够拿青城一城百姓的性命来阻拦住这孟韫的脚步,如今自然可以将这些老东西处理个一干二净,他们难不成以为他们这些个越国的大臣,在他韩琛眼中多么重要?
平日里,都是在这官场这中,浸淫了这么久,看着他韩琛杀鸡儆猴,杀了那么多的越国的皇室之人,他们倒是如此的不开眼?
亦或是觉得他们比之那些个越国的皇室来的重要?既然他们如今连着他韩琛的意思都不能够好好的理解的话,那么他韩琛便是好好的清理一番。
莫不让就让那群老东西,一直挑战他韩琛的底线了,这些人,他韩琛用起来,还不如这自己培养的影卫来的舒服,留他们一条命这件事,看来是他韩琛做错了。
既然他如今做错了事情,而这些个留下来的老东西又是如此的不识抬举,他韩琛便是好好的清洗清洗,省的一些人碍眼得很。
这康乐长公主殿下,虽然说起来倒是比那群的老东西来的知情知趣,他当初将这越国的所有的皇室的人员们,统统的清理个一干二净,可是独独留下了这康乐长公主府邸的人没有动他们分毫。
自然是不是他韩琛如今大发慈悲了,而是他韩琛觉得这些人,与他还有几分的用处,阿眠一直不愿意见他,亦是对着他韩琛多有敌意,可是这庆荣郡主陈清月却是与他的阿眠相处的最好,当时陈清月还是那成王妃之时,为了能够避开那次对着成王的袭击,竟是将自己唯一的孩子交给了阿眠他们,如此的话,阿眠自然是在她陈清月的心中占着几分的重量来。
他韩琛没有对着沈眠喜欢的人,就手下留情的习惯,若是如此的话,便不会是他韩琛了,他留着这陈清月也不过是想着有朝一日,若是他韩琛对着阿眠没有任何的法子了,这陈清月的这枚棋子应该也有着几分的作用来。
这个女子对着他的阿眠是信任的,所以他韩琛认为他的阿眠其实对着这陈清月亦是有了几分的信任在其中,他的阿眠即便是受了再多的伤痛,都不会变成他韩琛这般的无情无义的模样,他的阿眠受了伤,会对着这个人世间的任何的人亦或是物,都带着几分的警觉之意,可是却是独独不会推开那些个想要温暖她的人,所以这陈清月既然是选择相信他的阿眠,他的阿眠即便是因为这成王耶律辰的缘故不会对着庆荣郡主完完全全的信任,可是比之别路人而言,这陈清月在沈眠的心中还是有着几分的重量的。
或许比之那沈家在他的阿眠的心中的分量都要来的重,所以啊,他才会在这上一世他的阿眠逝去之后,如此的不可能承受,若是一个人受了这世间给予他的伤害,通常这人便是再难以相信来自这个世界所有的流言蜚语,更不要说那些个人了。
他韩琛代表了一部分的人,他们是睚眦必报的,这个世间若是曾经对着他抱有了敌意,亦是让他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事情,即便是这失去的人亦或是事,多半的起因是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依旧是会对着这个世间变得如此的冷心冷情。
而他的阿眠不一样,她会将那些个伤疤养好,而后找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带着自己的笑意和收拾好的心情,重新出发,记着那些伤害,可是他们还是有能力可以爱上其他的人,与其他合得来的人交上朋友。
这样的本领,他韩琛只见过沈眠有,如此的对他韩琛而言特别的存在,他韩琛如何能够视而不见?
韩琛想到这个地方,便是看了眼睡在这马车之中的沈眠,她如今的身体没有完全的变好,可是韩琛却是拖着沈眠陪他赶回来这越国的京都之中,如此一路之上,韩琛虽然是准备了最大的马车,亦是在这马车之中准备了最舒服的锦被,可是沈眠的身体还是手受不住,所以如今的脸色才会如此的苍白。
“我们快要回家了,阿眠。”
他上一世从来没有如此的与他的阿眠相处过,不记得这女子的睡颜是何样的,亦是不知道这个女子重生一世,这个世间处处都传言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的安平县主竟也是在这马车之中,还有如此的不甚安稳的睡颜。
她怕是还对他韩琛不信任的话,不然的话,如何会如此的眉头紧锁?
韩琛见不的这个女子如此,所以便是将他的阿眠直接揽入这怀中,他便是想着见过的安慰人的模样,用着自己的手掌在沈眠的背后,轻轻的拍着,这样的拍了大概一刻间,好像是起了几分的作用,这沈眠的眉头没有那般的紧皱了,韩琛将自己的手腾了出来,而后将这呈报上来的事情,批了一句便是朝着马车之外伸出了手,这马车外前来送这密信的人,一直都在等着韩琛的安排。
虽然此事对于他们而言十分的重要,可是这件事即便是再过于紧急,到了这安平县主的面前都不似那般的重要了,而如今这安平县主因为身体不适,便是一路之上都是在这马车之上昏睡不醒,如此他们也不能够打扰。
所以他们便是将这禀报的事情,全数写在这纸上,而后这马车之中的他们家的大人,便是会将这处理的办法一并写了之后,将这办法一并拿了出来。
而他们只需要在这马车之外等着便好。
这等在这马车之外的人,结果他们的大人所下的命令,见着刚刚的呈报的纸上,只写了一句:
“碍眼的,全部解决了。”
这碍眼的自然这些个不甚安分的大臣们,而全部解决这件事他们这群做暗线自然知道的,如此的不拖泥带水,让那群在越国京都之中还带着几分的跃跃欲试的大臣们,好好的瞧一瞧,万万不要碍了人们大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