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代,没有阻止耶律辰到了这越国之中,除此之外,他亦是么有阻止这耶律辰的所有的选择。
可是他也没有主动的给予这耶律辰帮助。
他吩咐这些个暗线早已经将这越国京都之地的所有的情况都早已经摸了个一清二楚,可是却独独没有告诉耶律辰。
他不会主动的给他耶律辰提供任何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而耶律辰虽然说这越国之中,在他走之前还是留下几个人做那接应之事,可是这些人终究是那杯水车薪的事情。
他耶律辰对着这耶律代还没有完完全全的信任,如此,怎么可能将他留在这越国的人全数的说了出来呢?
他这些日子,他身边跟着的人都是他那所谓的舅舅代王爷的人,这些个暗线自然是比他耶律辰的人只好不差,如此,只要他有什么的轻举妄动的话,自然是会被这些人一并望入眼中。
他不敢就这样的信任一个人,自然是不会如此的坦率。
他耶律辰生在这越国的皇室之中,便是注定了他这一生都不要想着可以如此的坦然的信任一个人,他耶律辰没有任何人与他这般,对着任何一个人付出了所有的信任。
他虽说在这越国和大辽之中,都是那不受宠爱的人,可是即便是那些个受宠爱的,亦是被那些个君主放在这眼中的,他们更是不可能对着一个人将自己的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交给另一个。
包括那个为天下人称道一时的安平县主孟世子之间亦是如此。
他们虽然是这世间之上,被那些个人看在眼中的恩爱良多之辈,亦是那时候这越国的所有的夫妇的典范,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了救自己心爱之人,硬是如此的勇敢的去击了那登门鼓,一条小命差一点就交代在那里,好在到了最后,他们之间说到底还是有个好结局。
这件事后,孟世子同这安平县主便是成了着夫妇,着这孟世子对着这安平县主多加的爱护,自打这成亲之后,在这世子府邸之中,这世子妃在众人的眼中俱是那备受世子爷恩宠的人。
他们如此的相敬如宾,日子过得亦是舒心的很,着世子妃倒也是这世子府内的贤内助,如此这世子府内外俱是其乐融融的一团模样。
可是他耶律辰倒是不相信这世间的事情,会是那一成不变的模样。
他其实是相信孟韫那个人如今对着那世子妃的当然是爱,亦是知道这世子妃的容貌虽然在这京都之中即便是算不上第一,可也是个一等之列。如此的郎才女貌的,自然是这话本之中的佳人才子的典范。
可是这些个为人典范的人,最终也不过是那定在历史之中的现象罢了。谁人能够如此从一而终的,这浩浩汤汤的过了几千年的岁月之中,倒是找不出一只手的是那从一而终的。
如今他自然是不相信这二人会是如此的一直走下去,可是这件事如今与他耶律辰所担心的一切都没什么关系。
他担心陈清月是真的,对着陈清月的那颗心亦是真的,如今若是有法子可以去到这康乐长公主府内将这些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人一并救了出啦这件事他亦是愿意的。
可是他不会再莽撞的信任一个人了,即便是这个人他耶律辰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去保护的陈清月,他这辈子第一个亦是最后一个动了心思的女子。
可是他不会相信她,他不会对于陈清月方方面面都十足的相信,陈清月亦如是。
他知道陈清月曾经也是这样的信任自己,没有带着一丝一毫的掺假的成分在里面,如此自然是让他耶律辰觉得颇为的受宠若惊,可是那时候的他太过于的年幼,所以并没有好好的抓住了陈清月的手,不仅仅如此他还是将陈清月对他所有的信任消磨殆尽的刽子手。
他不配得到那样的信任。
所以,如今他便是不再如此的对着一个人放了他所有的感情了。
其实他对着陈清月的感觉是极其的复杂的,他知道陈清月对他而言的重要性,即便是没有到了他母妃的那个程度之上,亦是在他心中与母妃并排。
可是他是对着陈清月有着几分的怨怼的,明明,明明一直都是那样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帝王陈清月,她希望将自己的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他耶律辰身上的陈清月,这样的人怎么也会有朝一日对着他耶律辰失望透顶。
为什么……
耶律辰将陈清月放在心中,比这世间之上活着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看的重要的多,她陈清月便是耶律辰唯一的依靠,若是这世上没了陈清月的话,没有那样一个姣美的女子的目光,一直温柔的看着他,他耶律辰不知道如何的去度在这世上的每一日来。
他知道这样说的自己是多么的无耻,多么的厚着脸皮的事情,明明是他耶律辰将那和离书送到了这康乐长公主府内,为还要那个接了这和离书的人处处去理解他的一举一动。
这不公平,可是为什么她不可以继续信任他耶律辰下去……
他耶律辰打一开始或许没有想着和陈清月这个人如此的度过一生,可是当他看到这女子的真心,亦是知道了他自己的真心之后,便是准备与陈清月这样的过一生的啊!
那封的和离书只不过是他耶律辰护着她的一种手段,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世上将这事情没当真,可独独她陈清月当了真……
果真是可笑啊,可是为什么他耶律辰笑不出来了呢?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活着的人,唯一一个他耶律辰在乎的人,如今与他之间再是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他学会了不相信这世界上所有人的方法,即便是如今的他,对着这不甚远地方的长公主府邸,这颗心会变得心跳加速,亦是觉得这眼眶周围都带着几分的暖意,他是想要见他的,当他背着陈清月的方向,一步步的赶往着大辽的时候,在踏出的第一步便是起了想她的念头。
他始终是忘不了那样的一个人,可是再不会相信这个人了。
是他耶律辰对着别人的要求太高了,不相信别人是这个世间的常态,他明明一直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