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
陆母看着进来的身影,脸色突变,恶狠狠的看着苏沫,这个女人又来这里干什么?想来勾引她儿子,呢不看看自己什么姿色。
苏沫只和管家打了个招呼就想进门。
“你来这里干什么?”陆母出声喝止,很是生气。
这个贱人,把自己儿子害成这样还想来这里勾引她儿子,脚踏俩只船不说,还这么不要脸。
苏沫微眯着眼睛,淡淡道:“自然是来找陆司宸的!”
她已经习惯了陆母的态度,反倒跟苏孟那假惺惺的模样好多了。
陆母气急,眼都要凸出来了,朝着苏沫大骂:“你给我滚出这里,我儿子现在不愿意见到陆家任何人,包括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见苏沫压根没有把他当回事,更加愤怒,直接上前,气势凌人。
岂有此理,苏家就是欺人太甚,好好的婚礼变成一场闹剧。
苏沫勾唇,没有生气,把手中的礼品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轻笑道:“陆阿姨,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知道婚礼的事情让俩家都丢了面子,所以我特地上门来道歉的,实在对不起,我那不懂事的妹妹给陆家蒙羞了!”
这道歉自然是要道歉,毕竟这件事若是没有她的手笔,也不会这么成功。
苏沫余光瞥向陆母,若有所思。
陆母一听,讽刺连连:“道歉?哼,你们苏家的道歉我们我们陆家可是受不起啊,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真是好得很啊,现在你们苏家够出名了?还能一连几个月都在头条上!”
陆母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前撕了这个女人。看着无害,实则卑鄙恶劣,耍都一把好心机。
苏沫真是被她的可爱逗笑了,耸耸肩,“看来陆阿姨对我这次到来真是误会了,我是真心实意过来道歉的!”
陆母一肚子气没地方放,当下大声嚷嚷:“要是道歉也不是你来,而是苏盈来!”
一想到当天的那个视频,脸色铁青,十分难看。若是那个女人今天在这里,一定抽死她!
陆母突然想起往日苏盈来她家和她相谈甚欢的样子,再想到背着他儿子跟外面的人苟且,顿时黑着脸。
那个贱女人,如果不给她个说法,非得撕了她!
苏沫也不着急,好看的柳叶眉微微扬起,今天她穿着一身修身的休闲装,高束起马尾,看起来干净利落,略施粉黛的脸十分青春阳光。
这落在陆母的眼中突然想起自己逐渐消逝的容颜,没由来的伸手推她一把,直接推到门外。
“你们苏家没有一个好东西,给我滚出这里,拿着你的东西滚!”陆母腾腾地前去拿上她刚才放在桌子一旁的礼品,抬手就想外扔,好似要将自己的怒气放在礼品上。
“咣当”几声响,礼品的玻璃制品瞬间碎裂还流出一些液体出来。
陆母见此,很是嫌弃,什么东西,竟然也想往陆家放。
苏沫摊摊手,有些无奈,低头看一眼地上的东西,可惜了。
陆母将她的表情看得透彻,当下更加嫌弃,伸出脚又将没碎的礼品给踢了几下,贱人,这么点东西就舍不得了,现在让你舍不得!
苏沫好笑,却又不得不憋着:“陆阿姨,实在是误会我,我当真是过来道歉的,这些礼品是我托朋友从澳洲带回来的,里面装的是上等雪梨精华液,以及爱尔兰顶级玫瑰香露,不过看样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苏沫假装可惜的模样,深深刺痛陆母的心。
什么?!竟然是好东西!这女人怎么不早点告诉自己!
低头看着一地散发着清香粘稠的液体,心里一阵一阵抽的疼,要知道这些都是有市无价,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据说只要一点就能保持一个星期的皮肤亮色,是目前国际上最顶级的护肤产品,一小瓶都要到天价,而这俩盒……
陆母:“……”
她都想哭了,抬头恨恨地看着苏沫,这人一定是故意来气她的,否则怎么不来阻止她的动作!
当下更加恼怒:“哼,给我滚,别以为这点东西我们陆家还放在眼里。”
陆母转身,手抓着门沿,就想狠狠给关回,她一刻都不想见到这个心机重的女人!
意想中重重的关门声没有传来,陆司宸高大的身子立在门口,一手撑着旁边的门,深邃的目光中透露着惊喜,唇边不自觉扬起一道弧度。
他微眯着眼,若有所思:“你是来道歉的吧?”
苏沫淡淡点头:“嗯!”她有些无奈。
“既然是,就进来跟我好好说说,你们苏家想怎么赔偿我们陆家。”
陆司宸迫不及待就想拉过苏沫上到房间去。
苏沫有些尴尬,没有去牵他手,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陆母,悻悻然走进屋子里。
陆司宸朝四周扫一眼:“看来最近都懈怠了,不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这里弄得像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司宸冰冷的声音散播在四处,站在一边的的佣人吓得缩缩身子。
苏沫扶额,汗颜,这一尘不染的环境竟然还被说脏?这只怕是借口吧。
果然,门口处的陆母顿顿身子,陆司宸的这句话分明就是在说她的持家能力不行,气得头冒青烟。
陆司宸借机直接让苏沫上楼,一来二去,直接进到他房间里,带上门。
陆司宸清冷的脸瞬间变得柔情,看向苏沫,眼里满是宠溺,大手一拉,将苏沫纤细的身子禁锢在墙壁上,俯身吻下去。
清凉的薄唇碰上那张樱桃似的红唇,深深交缠在一起。
陆司宸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精致的面孔,呼吸越来越重,让苏沫心扑通扑通跳,慌乱得很,推开他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陆司宸的动作生涩又有些粗鲁,不断地夺取她的空气,身子一软,差点跌倒。
陆司宸感受她急促的呼吸,连忙松开,有些尴尬。
得了空的苏沫,终于尝到到新鲜的空气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天哪,太丢人了,她差点成为了宇宙中第一个因为接吻断气而一命呜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