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哪里来的疯狗在这里乱吠,”陆司宸根本就没有将秦母和秦昊泽两人放在眼里,直接开口吩咐一旁的秘书,“将不相干的垃圾全部都清理出去。”
“你骂谁是疯狗?垃圾?”秦母还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神色一下子变得扭曲起来,想要问陆司宸要一个说法,就被男秘书和保安拦住了去路。
“秦夫人,秦先生,这里不欢迎你们。” 陆氏是由陆司宸一手管理着,所以他说的话无异于金科玉律。
被明着下了逐客令,再加上这么多的人,就算是闹也闹不起来,秦母和秦昊泽臭着一张脸离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陆司宸回到办公室之后当即就下达了命令,“通知人事部的人,三分钟后过来开会!”
会议进行的时候,负责策划的编辑一边说着自己的运营方案,一边战战磕磕的看着陆司宸的脸色,生怕他露出一丝不满的表情。
整个会议进行两个小时,手底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活像是在活生生的坐牢一样难受。
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挺过了一劫,从会议室出去的时候所有人事部的人都纷纷拍着胸口,如蒙大赦一般。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又惹陆总生气了,牵连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倒霉。
顶楼的办公室里,陆司宸坐在皮椅上胳膊支撑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收藏的发梢遮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至于他的身后则是之前那件被忘在座椅靠背上的西装外套,就连刚才开会的时候都一直未穿上。
桌面上放着堆积如山的文件,陆司宸的心思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白泽的出现让她有些意想不到,而且那个男人在他面前的眼神……
更让他觉得心神不宁的是苏沫和白泽的亲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们之间似乎是发生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尤其是刚才在警察局看到的那一幕,白泽放在苏沫腰肢上的手,让他觉得无比的刺眼。恨不得当场将那只爪子剁下来喂狗。
这个女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居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更加让陆司宸心烦意乱。
他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苏沫之前做过的事,还有说过的话,像什么怔了一样坐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变换动作。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寂,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进!”
之前的男秘书推门走进来,一脸为难的看着陆司宸,“总裁有记者想要采访你,公司楼底下已经被堵满了,今天你回去的时候可能会不太方便。”
男秘书想起大楼底下黑压压的人群,不由得冒起了冷汗。
今天一波又一波的人,又是电话又是信息想要采访陆司宸对苏盈背叛他的想法和对苏盈的态度,都被手底下的人一一拦截了下来。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记者居然不死心,跑到公司大楼底下来堵人。
“嗯。”陆司宸根本就没有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至于苏盈,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陆司宸在公司呆到很晚也,直到外面的霓虹灯亮起,整栋大楼只剩下他一个人,那个该回来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站起身随手在柜子里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陆司宸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的霓虹灯出神。
这里是公司的顶层,临窗而望,白天底下是车水马龙,等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所有的灯互相交错在一起,只剩下一个又一个彩色的眩晕点。
“嘎达。”办公室的大门发出一声轻响。
苏沫背着挎包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道背影,雪白的衬衫和周围的黑暗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一种莫名的孤寂感扑面而来。
似乎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陆司宸转过身来看着她。
光线比较昏暗,此时的苏沫看不清陆司宸的神色,只是下意识的有些心虚,“公司里的人都快走光了,你怎么还呆在这儿?”
她也是白泽开车路过这里的时候,一时兴起上来问问保安才知道陆司宸自始至终都没下过楼,所以只好打发了能配回去,自己走了上来。
陆司宸手中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深红色的液体在窗户内落进来光得折射下,闪烁着漂亮的光芒。
苏沫身上若有若无的气味,无一不昭示着一个讯息,那就是今晚她和别的男人一直在一起,而且待到很晚才回来。
“你怎么不说话?”
见陆司宸一言不发,苏沫更加心虚的厉害,毕竟之前在警察局的事情就让他误会了。现在回来这么晚还被当场抓包。
苏沫大着胆子向着对面的人影走过去,心里正酝酿着怎么解释才好,“陆司宸……”
“啊!”
结果话还没有说出口,手腕就被一下子用力拽住,苏沫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都靠在了温热的胸膛上。
鼻尖充斥着熟悉而又好玩的气息,苏沫害怕陆司宸会对之前的事介意,急忙挣扎着就要从他的怀中起身,却被陆司宸用一只胳膊揽的更紧了。
“怎么?今天被别人揽的那么顺手,轮到我就不行了?”陆司宸略微侧头,低声呢喃道。
许是因为离的太近,他喷出来的气息技术都喷洒在了苏沫的脖颈上,让他的半边身子都有些苏麻。
“陆司宸……你听我解释,今天是因为苏盈和张柔她们故意上门挑衅……”苏沫就这么半靠在陆司宸怀中,快速的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至于白泽,那个警官是我的高中同学,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今天也是偶然遇上,要不是他的话,我恐怕还要在警察局里被扣一段时间。”
“怎么,那个同学就那么好,连我都比不上?所以才会让你这么乐不思蜀,舍不得回来?”陆司宸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也十分暧昧的扶上了她的后背。
他收到消息匆忙跑过去,就见她被白泽抱在怀里,怎么能够不多想?
“我当时是因为差点摔倒了,他不过扶了我一把……”脊梁骨被有一下每一下的轻轻抚摸着,苏沫的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麻起来。声音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魅意,
“我和他真的就是多年没见的同学而已,你要是不信的话……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