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在屋内的林初夏并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也没有想到简墨寒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她原本还想着在晾他五分钟就给他开门的,可是现在她连开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初夏也一个人在生闷气,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了呢。
可是就在他们两个人互相发脾气的时候,他们感情的破坏者又开始有动作了。
这个时候的梁雪已经回到了国内,因为这一次事关她的终身大事,所以他亲自去了简墨涵父母的家里。
家里还是只有简母一个人在,虽然同样不待见梁雪,但是因为现在她们还有互相利用的关系,所以简母还是面带微笑的跟梁雪说话。
“雪儿呀,你怎么来啦,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直接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也没还特意跑过来一趟呢。”另一层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在这么没礼貌,随随便便的就跑到别人的家里来,也不知道梁雪是真的没有听出来这个意思,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总之她现在就是一脸天真的样子看着简母:“阿姨,这有什么的呀,我也已经好久没有过来看过您了,来陪你说说话也是我这个作为小辈的责任吗不是。”
她想要赶快嫁给简墨寒,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允许她还磨磨蹭蹭的呢。
现在是她趁虚而入最好的时机了,谁都不知道再过多长时间,简墨寒和林初夏他们两个人就把这个误会给解开了。万一就是这两天她还没有做好一个万全之策的话,那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心思吗?
不,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唉,还是你有心啊,我前两天给那个小没良心的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我。他居然说他工作忙,没时间回来看我。”
“我现在也老啦,每天也就盼着能和自己的儿子多见几次面了。”虽然讨厌梁雪,但是她还是露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听到简母这么说,梁雪忍不住的在心里感叹,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她本来还纠结怎么说到自己想说的那个话题上呢,简母就给了她这么好一个机会:
“是吗?我没有觉得莫寒特别忙啊!”
“您可能不知道,我这一次虽然和莫寒一起去了美国,也成功的让初夏看到了我们两个人的那种照片,她直接就飞去了美国,墨寒为了哄她,还说可以腾出来好几天的时间陪她在美国逛一逛呢。”
虽然简母忍不住在心里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本事,留不住男人的心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把这话说出来。”
可是除了想到这些之外,她的心里也有一些泛着苦涩,所以她在她儿子的心目中,真的不如那个林初夏重要是吗?
看着简母的表情,梁雪知道她的小计谋得逞了。
她趁热打铁接着说:“所以,阿姨我们一定不可以让墨寒把林初夏那个女人娶回家,否则她一定会每天都霸占着墨寒的,而且她对于莫寒的工作上也没有任何的帮助。”
转而言之就是说,她不仅在结婚了之后不会每天霸占着简墨寒,而且她家在工作上也可以帮到他。
简母也曾经是商场上的女强人,对于她的这点小心思又怎么会不懂,在现在这个阶段,让梁雪作为她儿媳妇的备选人员还是个挺好的选择。
一来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和林初夏那个女人彻底断绝关系,二来这个女人现在对她家事业确实有帮助。
反正自己的儿子也不喜欢这个女人,等这个女人没用了,她再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和她离婚不就可以啦。
这样的话真的是一举多得呀。
考虑清楚之后,简母的笑意比刚刚真了几分:“雪儿呀,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对,所以你想要阿姨怎么帮你啊。”
梁雪看她这次来的目的达到了,心里也特别激动,有了简母的帮忙,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就真的是易如反掌了。
“阿姨,我希望您能……”就这样,她们两个女人下午在屋里秘密的密谋了很久,没有人知道她们说的什么。
总之在梁雪从简家出来的时候,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一看就是她来这里的目的一定达到了。
然而就在她离开的当天晚上,简母也生病住院了。
简墨寒接到自己的妈妈住院消息以后,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开车赶来了医院。
只是他不知道,他现在所担心的人,却和一个正常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满面红光但是却面色严肃的对着她的主治医生交代一些事情。
“记住了么?待会儿等我儿子来的时候,你就告诉他我现在得了重病。”
“如果他问起来的话,你就告诉他我这个病的存活率只有30%。”
“总之有多么严重,你就说多么严重就可以了。”因为这家医院是简墨寒家开的私立医院,所以这里的医生又怎么可能不听她的话。
简墨寒这个时候还不知道,现在等待他的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而这个医院就像是阴谋张开的一个大口袋一样,等着他自己往里面跳。当他走到简母病房的门口的时候,医生刚好从病房里出来。
他就在直接拉住医生问简母的情况:“我妈妈怎么样了。”
因为着急,简墨寒的语气并不是很和善,而这个医生因为心虚,磕磕绊绊了半天,总算把简母交代的话都说了出来。
听完医生的话,他心里很不好受,都怪自己平时也没时间陪她,才导致她生病了也没有人陪。
他无精打采的走到了自己妈妈的病房门口,在门口调整了半天情绪,终于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妈,我来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啦。”他并没有打算把她的病情告诉自己的妈妈。
可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妈妈亲手安排的。
所以这个时候简母并没有装作坚强的样子,而是一脸病态的说:“墨寒,你终于回来了。我是怎么了,最近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你也不在家,我都不知道跟谁说好。”
“儿子,你告诉妈妈,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