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这个法子确实是可以。不过我们现在在这边你的人肯定是不能够全部都过去的。毕竟玉国那边呼延灼还对岐梁城虎视眈眈,这样的话我们就要好好的分配一下人员。”云轻言看着大家开口说道。
这样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之前云轻言就因为这个问题和红苕闹过一次不开心。虽然现在看起来对方都没有计较,但是总归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其次就是紫姬和暗一去了附近的城池的当中搜集粮草,还没有回来。现在自己身边能够用的就剩下了碧落和红苕,虽阿碧现在也可以给大家帮上一点忙,但总归还是不能够独当一面的。
这下子人本来就好,还要分成两半各自去执行任务。这样一来的话人员可就真的是捉襟见肘了。云轻言想着,心里担心这个问题不好解决。而且顾里尘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的命令他为好,虽然自己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总归是不好的。
更何况顾里尘是这边的主将,若是顾里尘走了,不知道会对这军心有没有什么影响。云轻言越想越觉得这个问题难以解决,于是就想要临渊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临渊将自己手里的扇子打开,颇为风流倜傥,碧落见这个人这个时候了还在不正经,因此就狠狠的拧了一下临渊的胳膊。临渊吃痛将扇子收了起来,心想这姑娘,自己这些小动作都不许有了么?但是碧落朝临渊一瞪眼,临渊便马上蔫了,老老实实的开口说道:
“这个法子也不是不好解决,就是有点不太人道。我怕大家听我说出来之后会不开心……这……”
云轻言见临渊这么说道,心里有些忐忑,第一反应就向红苕那边看去。心想千万不要因为这见事情让自己和红苕又一次吵起来了。红苕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现在的红苕只想快些解决废都那边的问题。
至于什么人员的安排,现在自己倒是不怎么很在意了。因此红苕开口说道:“先生只管说吧!现在都是为了解决废都那边的事情,哪里有什么人道不人道的说法。想必大家都懂得这个道理,不会不开心的!”
“是啊,先生你就说吧!”阿碧也开口说道,心里却是想着这个不人道的做法该不会是将红苕姐和顾将军分开吧?可是这样说不过去啊!临渊先生又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有些其他的事情,因此说的应该不是说红苕姐。
那么现在在这里的就是临渊先生和碧落姐、轻言姐姐和皇上了,临渊先生自己是肯定不会觉得不好的,所以说的不是临渊先生和碧落姐。那么这样的话……就是轻言姐姐和皇上要分开了?
阿碧想到这里睁大了眼睛,想要捂着耳朵不敢证实自己的猜测。却还是听见了临渊开口说道:“因为这个安排皇上和轻言恐怕是要分开一阵子了。我这个计划里面少不了轻言,因此也只能让你们两人暂时分开了!”
大家听完临渊的安排,心里面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云轻言和凌子邡团聚的时间本来就不是很久,之前因为凌子邡被刺杀卧病在床,云轻言则是亲自去请临渊,所以没有什么相处的时间。等两个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了,军中又是各种大小事务缠身。
云轻言和凌子邡也只好先去处理军中和宫里的事情,现在又出了一个废都的事情,直接就让他们小夫妻这么分开一段时间,实在也是说不过去。
大家都有些心疼的看着云轻言和凌子邡,云轻言原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也是有些惊讶,但是心里马上就清楚了临渊所说的临渊的计划里面少不了自己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和阿砖也只能为了凌云而暂时的分别以下。
这个时候,凌子邡从身后将自己的手牢牢的窝在了凌子邡的手中。凌子邡看着云轻言,眼里是对云轻言的满心柔情,手里顺带了一些力道。这些动作都告诉云轻言,凌子邡在这件事情上面想让自己做主,自己的意见便也是她的意见。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和凌子邡的身上,因此在这件事情上面肯定是要做一个答复的。因此云轻言回握了一下凌子邡抓着自己的手,开口说道:“既然先生说着这个计谋非我不可的话,那我自然是不能够推脱的。如果家国不宁,我和阿砖就算是在一起卿卿我我也不会安心的。”
说完这句话云轻言回头看了看凌子邡,凌子邡则是向自己点点头,表示同意云轻言的选择。天知道这个时候的凌子邡多么想抱一抱站在自己身前的云轻言。
这样一个小小的女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冷静的解决。每一件事情都是以自己和凌云为重,就算老是分离开来她也没有怨言。反而跟大家讲了这样的一通道理。这样明事理的云轻言,自己很是欣慰,也很是心疼。
于是凌子邡就真的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面这么做了。凌子邡往前一步环住了云轻言的腰身,然后向大家说道:“轻言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只是这样委屈了她。我心里很是清楚,等岐梁这边安定了一些,我便好好的陪你!”
云轻言没有想到凌子邡竟然会在大家的面前做着这么亲密的动作,一时间也说不上自己是惊喜还是惊讶,只是在大家的笑容当中羞红了自己的脸。
偏偏这时候凌子邡还不肯将自己放开,云轻言扭动了几下想要从凌子邡的怀抱当中挣脱出来,但是无奈并没有多大的效用。因此云轻言只能泄了气,开口跟凌子邡说道:“阿砖,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这样抱着我有些难受。”
“不行不行,临渊马上就要将你拐去废都了。在那边还不知道要耽搁多久呢?你就先让我抱一抱,也好在去了那边之后我有些念想不是?”今天的凌子邡似乎是格外的粘人,云轻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