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就好!不然可真的是要急坏我们皇上了!”那人显然一幅不在意的样子,看了一眼云轻言和凌子邡,自顾自的笑起来。
“希望你在这里待了几天之后还能够笑的这么开心!”凌子邡瞪着眼睛看着那人,心里都是怒火,但是云轻言一直捏着自己的手暗示自己,自然要忍住。
“放心吧!我会自己了断的,不过是在完成我的任务之后!”那人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任务?”云轻言琢磨着这两个字,然后看了一眼暗一,暗一也是一脸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样子。
“好了,你们也别猜了,我要休息了。都走吧!”那人就这么大喇喇的当着三个人的面睡了过去,背着凌子邡和云轻言,道了一句:“你们查到的不过都是一些我们想给你看的东西而已,别太骄傲!”
一席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紧皱了眉头,然后盯着那个使节,仿佛是想看出来什么东西,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我们先走!”凌子邡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那人是绝对不会把有用的信息告诉自己的,至于他说的会自己了断自己这件事情,凌子邡竟然一点也不怀疑。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做的到。
“只有这一个吗?”云轻言疑惑的问道,怎么自己之前在行宫里面看到的还有很多呢?
牵起云轻言的手,凌子邡开口道:“在这边!”
暗一见状,自觉走在前面带路,凌子邡则是把大体的情况对云轻言说道。
云轻言一边听着一边紧皱了自己的眉头——若是之前玉国人的动作比较隐晦的话,现在看来那些人是根本不想掩饰,但最后的那个幕后黑手,似乎还有着自己的考量。
“那其余的人问出来什么没有?”回想着刚刚那个使节说的话,云轻言也清楚从那人的嘴巴里面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于是把自己的好奇点放到了其他的人身上。
凌子邡给云轻言遮挡了一下,避免撞到了旁边的栏杆,然后道:“还没有开始审问,现在过去。”
“哦!”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云轻言的手一直被凌子邡紧紧的牵着,然后进了特殊牢房。
牢房里面依旧是一片嘈杂,但是情况还是要比刚刚在外面那样好上了很多,凌子邡护着云轻言进去,看到了那些被关押的人。
兴许是漫长的等待和特殊牢房的环境,有些玉国人的精神已经开始动摇,看见云轻言和凌子邡进来就一直喊着救命。
“都在这里了?”看着对自己有仇视有渴求的眼神,凌子邡问着自己身边的暗一。”
“一共是十一个,死了一个还剩下了十个人,全部都在这里了!”暗一回答道,然后了冷眼看着那些或悲伤或仇恨的人,平静无波。
“我知道了!”凌子邡点点头看着他们,开口:“你们的使节已经全部招认了,所以在这里的所有人全部都要死。但是你们的使节因为坦白了事情,所以可以免于一死。”
“叛徒!”凌子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开口说着这话,显然是对于那个使节可以苟活非常的不满。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是他撺掇我们做的,为什么他不用死我们要去死?”一个求生欲望很强的人开口说道,然后渴求的望着云轻言说道。
“我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那个人见云轻言没有回答自己,就更加的着急,攀着栏杆不停的摇着。
“砰——”这时候一个人从那人身后对着求饶的玉国人狠狠的砸了下去,顿时那个求饶的人就晕了过去,云轻言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就听到那人说道:“我看谁还有人跟凌云的人告饶的,我就直接把他打死!”
若是放在以前云轻言一定会认为这个人在开玩笑,可是现在看来完全就不是这个样子,在牢里关着的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再说话,就连刚刚说使节是叛徒的那个人都尽量把自己给藏起来,不想被揪出去。
“看样子你有话说!暗一!”凌子邡看了一眼那人,知道是个刺头,于是叫暗一把人给带了出来。
“叫本大爷干什么?”
“跟你谈谈!带走!”凌子邡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立马就换了脸色,厉声命令道。
“言儿!”看见云轻言还站在原地,凌子邡动手一拉,将人给拉了过来,然后跟在暗一的后面。
“你们是想在我的手里拿到情报是吧?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只有一条命!”那人刚被带到单独的房间就开口说道,看着凌子邡的眼神里面全部都是不屑。
“你还真的以为我们玉国的死士会被这么低级的离间计给挑拨到?”
“待会就知道会不会挑拨到了!你猜我把你放回去,然后说点奇怪的话,他们会怎么看你?”凌子邡看着那人笑道,似乎已经预见了会是一个什么养的情况。
“你什么意思?”刚刚还吊儿郎当的人现在严肃了起来,似乎明白了凌子邡是个什么打算。
“你要么就把所有的人打死,然后自己去死;要么就是让他们把你打死,然后把情报告诉我!这样的情况,我比较想看你是怎么处理的!”这个时候轻松的反倒是凌子邡,给云轻言搬了凳子坐下,然后一行人就这么走了进来,每个人都端着盘子,盘子里面是很多东西。
“你们想干什么?”那人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凌子邡,满脸防备。
“不过是给你一点好处而已!”回答这话的是暗一,然后一个手刀直接把那人给敲昏了。
看着七手八脚给那人换着衣服的几个人,云轻言感觉自己的大脑无法想象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道:“你们这是……”
“待会就知道了!”凌子邡神秘一笑,然后静静的看着暗一他们在那里给那个人装扮,不一会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云轻言心里都是好奇,但是听到凌子邡这么说,也只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椅子上面看着。直到暗一往那人的嘴巴上面擦着油、往身上倒着酒,云轻言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