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锦绣的奋力劝说下,七王爷北堂禹终于被说动了,并且他在动容之时,心下暗暗发誓,等以后花锦绣嫁给了他自己,他一定千倍百倍的对花锦绣好,不让她受半点一毫的委屈。
这边花锦绣见北堂禹被自己说动了,就立刻让人唤来了自己留在茶馆里管理的二柱子。
就见那去唤二柱子的人走下生风的跑去找二柱子,甚至被门上的门槛绊到差点重重地摔在那坚硬的地上。花锦绣和北堂禹见他这样,不禁对视一笑,花锦绣还出声道:“慢些去也行,不必这么着急,看着些路才是。”那小二回了头来,憨憨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旁边那些侍者一个个的都笑得前仰后翻,被逗得乐的不行。
在这欢声笑语中,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然后就听踏踏踏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然后二柱子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二柱子身材属于中等,不高也不矮,脸蛋圆圆的,身材却不是大腹便便的样子,面上常常带着一丝笑意,只是在需要严肃对待事情和做事情时,这抹笑意才会消失,眼里的光泽看似温和,实则深里带着些商人特有的精锐,这所有的一切组合在一起,使得二柱子一整个人看起来是十分的有精神气,还有着商人特有的气质。那再回到前边,前面刚说道,花锦绣让茶馆里的店小二去吧二柱子叫来,店小二来到了二柱子的账房跟他说明了情况,二柱子一听自己的主子来了,立马放下手边的所以事物,与店小二一道向花锦绣的所在地走去,那急匆匆的样子,还别说,跟之前店小二来找他的时候的那个样子甚是相似,也是那般的脚下生风,行色匆匆,只是好在他没有向那小二一样被门槛绊到就是。
待二柱子跨进门槛,见到被一圈人围着坐在之间的花锦绣时,面带喜色匆匆地行到花锦绣的身边,便要向花锦绣行礼“主子,你来了。”
花锦绣一见二柱子这样,赶忙起身扶起二柱子,“你怎么还这般,我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不要行这些虚礼吗?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说着,还做出了一脸我真的要生气了的表情来,好像这样就可以让他心慌慌似的。
然见花锦绣这样,二柱子还真的是有些慌张,毕竟这个和善的主子可不多得啊,现在这主子被他给遇到了,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所以,二柱子赶忙对花锦绣称不敢不敢。
花锦绣扶起了了二柱子之后,就让他入了座。二柱子入座后,看向华锦秀,看她唤他来是不是有什么主要的事情要吩咐,一脸的严肃受教模样。花锦绣见二柱子这样的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开不了口了,二柱子跟着她帮她打理店里的一切事务,让她可以轻轻松松的做一个甩手掌柜的,基本只要定时来象征性的查查账本,就可以腰包鼓鼓,但现在她却要告诉二柱子要把店面卖掉的消息,她实在是不忍,毕竟,接手了的掌柜不会再放任上一任掌柜的人继续留下来管理自己的财产的,到时,买家带来自己的亲信替换了二柱子的话,那二柱子又该何去何从。
花锦绣这个时候,竟然为自己之前的一时冲动没有好好的为这些店里的员工好好想想后路而苦恼了。
这厢,二柱子见花锦绣让他坐下,又不说话,静静的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向来沉着的他并不会去打扰主子的思想,最多只会在自己的心里翻来覆去的猜测,于是,现场的气氛就是两位被众人围观的中心人物,一个低头陷入沉思,一个抬头看着那位陷入沉思的主在沉思,那气氛还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终于在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二柱子沉不住气了,因为他在自己的心里脑补了很多的东西,他先想到了是主子出了什么事情又开不了口,但见花锦绣没有露出一脸有口难说表情,又开始想说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到位,惹得花锦绣来查岗质问来了。
但是他又细想自己好像应该并没有什么做的不尽心的事,花锦绣的脸色看着也不是有气难发的样子,于是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二柱子表示自己很不解,于是他开始细细的解读花锦绣这位主子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有点懊恼,又好像是有点愧疚,好像还有点惭愧的样子,最后深里二柱子竟然还读出了一丝委屈的情绪,一丝委屈的情绪,委屈的情绪,委屈,现在二柱子再也耐不住了,主子竟然觉得委屈,他要弄清楚到底是谁让自己的主子感到委屈的。(如果你想说为什么二柱子只关注了委屈,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花锦绣聪慧又待人和善,从而深得民心了)
于是,二柱子,打断了花锦绣的沉思,“花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哪里受了什么气了,你快告诉柱子,柱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谁要是给你气受,我一定是拼了命也要替你教训了他才肯罢休的,你快说吧。”
花锦绣听二柱子这样说,心里很是感动,虽然二柱子一直叫着她主子,但是她是一直把二柱子当成是自己的好朋友的。
于是,她向二柱子说出了自己先前一直在纠结的事情,她安抚了一阵二柱子之后说道:“柱子是这样的,我没有在什么地方受得什么委屈,要是说气的话也是受我自己的,现在由于连年的灾情,城里来了许多的灾民,但赈灾的银子都被那些贪官给私吞了,使得百姓还是食不饱腹,衣不蔽体的,我就想为他们出点钱,让他们过得稍微好一点,所以就像先把我们的几家茶庄给卖出去换一点现银,这样多多少少的可以帮助到他们这些灾民一点点,可是我却在先前没有把你们考虑进去,所以我气自己。”二柱子表示自己并不会怪他,只是对花锦绣要把店卖了,有点对花锦绣感到不舍。
花锦绣听到二柱子说的话,也十分无奈,知道员工们不舍得自己,而且自己对这个茶楼很想念,里面有许多东西都忘不了。
二柱子看见花锦绣还在思考,就在她旁边说,“你就不要把茶楼卖出去吧,我们的员工特别想念茶楼,没有茶楼这份工作我们也生活不下去,而且各个员工都需要这份工作,比如娘大婶,她有儿子有丈夫,她的丈夫每天花天酒地,靠不住丈夫,只能自己动手,自己还有儿子养活,你就不能这样子断了他们的资金链呀。”
花锦绣听到这句话也很伤心,她变卖了茶楼,许多员工都丢了工作,很难再去找工作,而且还这么快就要变卖,说都没跟他们说一声,没跟他们去心理准备,和没先让他们去找工作先,他们自己要养活自己,有家庭的要养活家庭。
二柱子说了许多没想到花锦绣还是在沉思,犹豫不决,觉得花锦绣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不会体会别人的感受,也不会理解别人的着急,觉得好玩就不理会别人的心情。
二柱子还是看见花锦绣还是在沉思,犹豫不决,就很生气并且很大声地说,“花锦绣你不要以为你自己是丞相的女儿你就得意洋洋,别以为没有了茶楼我们就不生活了。”
花锦绣没想到二柱子居然这样子说话,她很惊讶地看着二柱子,以为二柱子是犯傻了,肯定是犯傻了,所以才会说这样子的话。
她轻轻地摸了一下二柱子的脸好像是摸着亲人,比如弟弟的脸一样宠溺着。
但是二柱子甩开花锦绣的手,很不耐烦地跟她说,“你是不是神经病,白莲花吗?你这样子触碰男人不会觉得什么的吗?”
花锦绣本来想要摇醒他,但是看见他的脸好像是弟弟一样,但是听到像亲人一样的二柱子居然这样子说话。“二柱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白莲花了?我帮助一下灾民不行吗?除了这个茶楼别的可以了。”
二柱子听到这句话,觉得花锦绣想要帮助灾民可能都是谎话,就是想要我们无处可归,二柱子直接生气地走开了。
花锦绣看见二柱子走了,她很伤心,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也很无奈,为什么好事最后还是变成坏事呢。
她一直蹲着地上,看着太阳,看见强烈的光芒,但自己的心却不如阳光一样强烈,一样光明呢。
花锦绣感觉越蹲越久了,脚就觉得麻了,感觉她有点委屈,帮助灾民却被别人说成了白莲花,其实想压榨他们,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么冷酷,却什么都不好,什么不如愿。
花锦绣蹲下俩哭了起来,身体一直在颤抖着,感觉温暖的太阳也融化不了她现在这副冰冷的身躯。
二柱子突然间走了过来,其实二柱子刚走的时候是很生气的,但是觉得花锦绣也没有错,毕竟灾民这么多,他们丞相府出钱也会跨的,就算还有别的人帮助,是够用了,但是人手呢,自己来嘛?
二柱子这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不应该这样子说花锦绣,觉得自己的话想针一样戳伤别人,像针一样危险。他转身立刻回去了,花锦绣虽然看起来坚强,但是她的心却很软弱,很为人着想,二柱子理科跑了回来,没想到看到一幕是,花锦绣正在抱着自己伤心着,二柱子立刻冲了过来,很对不起地跟花锦绣说对不起。
花锦绣没啥追究,她让他帮她去跟员工们说,召集一个座谈会,凡是是员工的都可以过来,来说一下转卖茶楼的意思。
二柱子很快地飞奔出去,去完成花锦绣要求下来的任务,他觉得自己伤害了这么善良的人,把别人当成白莲花,说了许多不好的话,所以他要补偿花锦绣,就很迅速地召开了一个座谈会。
当这个座谈会开始的时候,茶楼里面的员工都来了,他们都看着花锦绣,一直不舍得这个茶楼,和这个茶楼有很深厚的感情,而且以后养家活口就是靠这个茶楼了,但是现在要卖出去,谁也不想。
员工们都坐着,等待着花锦绣过来,花锦绣正在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之后慢吞吞地走过来。
她看见茶楼里的员工已经都坐在这里了,才发现自己的不好意思。
花锦绣坐了上去,很严肃地看着他们,沉思了一会儿,才说话,“我召开这个座谈会其实是为了告诉你们我为什么要转卖茶楼。”
员工们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打起精神,目不转睛地看着花锦绣发话。
花锦绣站了起来,走到每位员工,“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了,连年来的干旱,所有的灾民都涌进京城,但是他们得不到保障,衣不蔽体,是有一些官员中饱私囊,吞食了给灾民们的赈灾钱粮,用次品充好的。”
在座的员工听到后纷纷点头,但是他们不知道花锦绣为什么要说这样子的话,也不知道花锦绣话中有什么蕴藏的奥秘,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花锦绣绕了一圈这才解释:“我想到给他们粮食,就用自己丞相府的粮仓来救济这些灾民,但是就用丞相府的粮仓,肯定会吃垮的,我们需要人来资助。”
员工们听到这句话后,都觉得很荒唐,他们这些老百姓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粮食,而且还要养家活口。”
他们一脸难以置信,花锦绣又说,“粮仓这件事情有别人来帮助,但是我们需要人力,就算我们丞相府出钱什么的也不够,帮助的人出钱也可能会垮,所以我打算把这个茶楼转卖,这样子我们的人力就可以解决,这样子灾民就不用再那样子了。”
花锦绣说完坐在椅子上,一副期待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会做什么样子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