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朱可德便向门口走出。
他走出房门,然后转身把房门给关好,目光沉沉的看了看对面的那个房间,就是昨晚发出激烈的吵闹声的那个房间,他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开口说话,然后便离开。
虽然县官府跟盗贼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他们总是有一些异常,有一些事情又太巧合了,这一切都让朱可德怀疑着。
想到这里朱可德的目光暗了暗,现在的县官服真是越来越腐败了,现在都与盗贼有联系了,看来这里离皇城那边远了一点,他们就敢这样的如此放肆,是该是时候该打压了,让他们都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朱可德心中虽然想了许多东西,但是却还是装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走出了县官府的门口。昨夜他离吵闹的房间还远了些,他们具体激烈的吵闹内容,他隐约只听到了一点,然后好像是怕被人知,过会儿又没声了,真是让人纠结,朱可德略微烦躁的扶了扶额头。
出了县官府的门口,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就像一个出来游玩人士的表情。他身边还有几个随从,然后他自己就装的像个出来随便走走的富家公子一样。
周围的人倒也不是特别的注意着,各忙各的,他们这样的行为刚好满足了朱可德正要出来巡查心思。
不动声色的才方可给人致命一击。
朱可德留恋于周围的一些小摊子的雅俗玩意,走着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巷子港的深处,朱可德望了望深处的深巷子,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头,然后抬起步子就要往前走,他耳朵一动,他好像细微的听到了一些声音。
是……捉贼?
他都可以听到了,他旁边的随从们自然也是听到了,朱可德挑了挑眉头,然后抬眼望去他的随从们,随从们也听了听,声音越发的清晰,朱可德现在都可以很清楚的听明白了。
“捉贼呀!”……“来人啊!”……
朱可德便一个快步直接向前走去,他旁边的随从们也快步的跟紧他过去。朱可德依靠耳朵辨别那位置,心中还在想着,这地方的事可真多!
那声音离朱可德的地方还有一些路程,可是朱可德等不起来,然后一下子便施展功法,一个轻身便越到屋檐下,飞快的走去,他身后的随从们也个个跟上了他的步伐,以这样的速度,没有过多久便到了达了那个地方。
那呼叫的声音没有再叫了,好像是来了人。
朱可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拿扇子抵了抵嘴巴,微微的沉思,想了一会儿,然后便打开扇子,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他到的时候,那边已经有人了,怪不得那边没有喊了。
那个黑衣人在面前那,他看着那黑衣人看见了自己,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朱可德弯着头,心中迷茫的想着,他是谁呀?
不过那人看着有点眼熟,可是朱可德就怎么样都是想不起来那是谁,然后旁边的随从好想记得是谁,然后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下,然后这时他才认得对方是什么人。
怪不得那人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县官府里面的门卫。
朱可德笑了笑,然后往前走去,那门卫似乎还有点傲气,然后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朱可德也没理他身上的那股傲气,只是温和无害的笑了笑,然后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问:“我刚刚在那边闲逛着,忽然就听到人传出一些声音,然后便到了这里,倒没想到能见到县官府的人。”那黑衣人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起来,他皱了皱眉头,然后便支支吾吾的嗯了几声。
朱可德见他这一副模样,心中知道如果自己不下一剂猛药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出一些
什么东西的,要是他不说出一些什么东西,还枉费他一路上奔波的那么辛苦呢!要知道冒着太阳来到这,他的皮肤得晒黑不少。
朱可德转眼又问起来:“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黑衣人脸色开始不好起来,他没有一下
间就回答,然后想了想,便才开口说:“下官也才刚来,并不知有什么事情?”朱可德扇了扇扇子,眉头轻微的皱了皱,然后又想开口说,可那黑衣人并不等他开口,
然后便开口说:“下官还有一些事情得回府里一看”,然后不等朱可德挽留,便快速离开。
朱可德眉头皱的更深了,然后他便对着随从说:“你跟着他回去守着门,以免有一些特殊情况发生。”随从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
朱可德上前去了解情况,那位妇人异常气愤的告诉他,她正在外头洗衣服的时候,听到家中东西有东西响动的声音,回来的时候发现家中贵重的金属物品什么的一一全都不见了。
朱可德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就不归他管了,毕竟这种事情的案子还是归县官府管的,于是他就挥手让一个随从去把县官府的人带来这边。
他自己无聊的在地上看着失窃的案发现场,他慢慢的走在周围,眼睛望着里面的家具摆放和地上一些很细微的痕迹。
其实这家人算得上是小康家庭,家中有一点积蓄,但是遇到东西失窃这样子的大事还是有点慌了手脚,现在眼下那妇人便在门外那边哭哭啼啼。
朱可德便被那声音给烦着了,然后目光微微一斜,他被一个东西给吸引到了,那是地上的一些很浅微的痕迹,那是一个重一点的和一个浅一点的脚步,他眯了眯风眸。
刚刚进出的人只有这家妇人和县官府里面的人,刚刚据他了解到那妇人家里并没有瘸子之类的人,难不成问题出现在县官府里面?
朱可德被这个问题给纠结到了,然后他挥手,他另一个随从很快就来到他面前,他往那随从耳朵里面小声的说:“去查一查县官府里面是不是有行动不方便的或是是瘸子之类的人。”随从点了点头,然后便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