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和徐亦洲一直在看他们两个人比试,当他看见宋林箐赢了之后,心里对他很是赞赏,但是在他听见宋林箐那样安慰启儿的时候,忍不住鼓起掌来。
听见掌声的宋林箐和启儿马上警惕起来,向周围环视,在看见二哥和徐亦洲的时候,启儿和宋林箐马上向他们行礼。
“两位不必多礼,刚刚的比武可真的是很精彩呢。”二哥一边说一边从旁边走到了宋林箐的旁边,并且笑着说道。
徐亦洲看二哥出来了,自己也连忙上前,并且说道“两位的可塑性很强,好好练功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成为栋梁之才!”
宋林箐看见徐亦洲,脸上闪过复杂之色,不过他马上就调整过来了,心里想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怎么跟二哥在一起,不过……能跟二哥在一起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吧。
宋林箐半天没有说话,启儿见情况不对,心里很焦急:我的天呐,怎么这个时候林箐走神了,我必须挽救一下,这样想着,启儿马上开口道“您的夸奖我们可真的是不敢当,不过我们会认真习武的,你说对吧”说完,启儿用手肘子撞了一下正在出神的宋林箐。
这一撞,宋林箐马上就回过神来了,感激的看了一眼启儿,连忙说道“那当然了。”宋林箐万分庆幸的想到:还好启儿提醒了我一下,不然我肯定就闯祸了,不过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他就会感觉有点熟悉呢,唉不想了,我还是认真的听二哥说事吧,不然一会儿说漏嘴就完蛋了。这样想着,宋林箐马上提起精神认真的听着二哥说话。
二哥看着插话的启儿,很好奇的问道“我刚刚看见你的招式也很棒,你是?”
宋林箐听见二哥的问题,连忙回答道“二哥这是我邓姨的儿子,名字叫启儿。”说完,启儿再次跟二哥行礼,二哥想了想:邓姨?对了,邓姨就是把宋林箐捡回来的那个人啊。
在知道了启儿的身世之后,二哥便好奇的问道“我看你们两个都身手都还不错,你们是跟谁学的剑术啊?”
宋林箐心里一咯噔:他现在问这个干什么,我要不要把师傅供出来呢,不过,如果说出来了会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天呐!谁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在宋林箐纠结的时候,启儿心里也很乱,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能不能将钟意涛说出来,二哥看着他们二人纠结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们两个放心吧,我问这个只不过是想要知道是谁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徒弟,我也想跟他切磋切磋。”
提到二哥这样说,两个人就放心下来了,宋林箐刚准备开口,他就看见钟意涛了。
钟意涛也看见了他们,连忙过来了,边走边说“哟,今天这后花园怎么这么热闹呀。”钟意涛看见宋林箐和启儿,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妙,可是他并不能表现出来,现在也不能问,只能笑嘻嘻的说,并且尽量让二哥他们早点离开后花园。
启儿和宋林箐见自己的师傅来了,齐刷刷的看着钟意涛,二哥自然没有放过他们的这个动作,问道“想必你就是启儿和宋林箐的师傅吧?”
钟意涛回答是的,然后二哥又问“我看他们两个的剑法蛮不错,而你又是他们的师傅,想跟你比试一番,你觉得怎么样?”二哥自信满满的问道,他以为钟意涛一定会答应他。
“恕我不能答应您的要求,在下久经沙场,不慎受了点伤,现在还没有痊愈,所以……抱歉了。”钟意涛不亢不卑的拒绝了二哥的要求。
二哥挑了下眉,心里想:他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既然他不答应我,那就算了吧。
“既然你不同意,我也就不强求了,不过你为什么想到要交给他们两个武功啊?无论怎么说他们两个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现在练武会不会有点早了。”二哥好奇的问道。
钟意涛被二哥突如其来的问题给搞懵了,心里很无语:十几岁还小吗,再说了练武就是要从小抓起嘛,不然长大了就很难定性了,你这个问题这么刁钻,我怎么回答你啊……
启儿见自己的师傅没有说话,心里明白二哥的问题不好回答,连忙说道“因为我很喜欢剑术呀,况且现在也没什么事可以做,让师傅教我们练剑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打发时间,简直一举两得呢。”说完,笑嘻嘻的看着钟意涛。
钟意涛看着启儿这么机灵的模样,在心里夸他道:不错不错,这小子还知道这样说,不过……唉,一会儿还是要说他几句的,夸也不能少了。
二哥听见启儿这样说,连忙夸他“小小年纪就这么勤奋了呀,很不错,继续努力啊。”
启儿听了二哥的夸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他的脑袋,并且嘿嘿的笑了几声,一时间二哥、宋林箐、启儿、钟意涛、徐亦洲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场面一度尴尬了起来。
最后,徐亦洲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可是他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你们在这里说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理我,我在这里也太尴尬了吧,唉,可是有时候你们说话我又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太难受了,我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二哥听见徐亦洲要走了,打趣的问道“哟,是什么事呀,莫不是要跟谁幽会去了?”说完,二哥戏谑的看着徐亦洲,他并没有发现,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快结冰了。
徐亦洲黑了脸,什么都没说,白了二哥一眼就走了,二哥呢喃道“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发脾气嘛,唉,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可一点都没变呢。”
徐亦洲离开后,启儿天真的问道“刚刚那个人是真的去跟别人幽会了吗?”
二哥还没开口,钟意涛马上打断了启儿的话“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说完他担心的看了一眼宋林箐,见他的面色如常,便稍微放心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