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腾被姜靳言的态度激怒,大声地质问他:“你到底把苏允歆藏在了哪里,她是个人不是你的玩物,你凭什么禁锢她?”
“哼”姜靳言冷冷地笑,听听这话多像从一个正人君子的口中吐出来的,就他沈腾也配质问他。
姜靳言抬起头盯着沈腾,盯得沈腾心里毛毛的有些发怵,姜靳言冰冷的语言从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你没有资格知道她在哪里。”
沈腾从惊吓中回过魂来,还想反驳什么,姜靳言已经转身离开,不给他一点辩驳的余地。
姜靳言走路去了他和苏允歆经常去的那家小面馆,按苏允歆的嘱咐点了超级大的一碗酸菜鱼面,埋头狠狠地咬着面。
苏允歆不在他才不愿意来这种小破面馆呢,简直就是降身价。
还有那个沈腾是什么鬼,他和苏允歆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居然出来了这么个人渣捣乱。
姜靳言越想越生气,面也不吃了,抬腿回到公司。
公司新去的小姑娘看见总裁吃饭回来了,笑嘻嘻地就像上去打招呼,却被总裁身上笼罩的低气压吓回来了,一路小跑躲回工位上认真工作。
姜靳言迈着大步跨进了办公室,把衣服往旋转椅上一摔拨通了小江的电话。
小江常年跟在姜靳言身边,一进门就感受到了老板身上笼罩着的低气压,便低下头做好了接受批评的准备。
果然,他一进去,姜靳言就指着他的鼻子问:“怎么了,公司门口的停车位不要钱吗?什么人都能把车停到公司门口,是吗?”
小江被骂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连声回答:“总裁,您放心,我一定跟保安部门交代清楚,绝对不会再让奇奇怪怪的车停在我们门口。”
姜靳言一时话被堵了回去,无处发泄,大声问:“苏允歆现在干嘛呢?”
小江一听这事跟苏允歆有关,又想起来前几天仿佛在楼下看到了沈腾的车,就猜想着姜靳言之所以会发脾气大概是和沈腾碰见了,吃醋呢
于是,堆起笑脸回到:“这会伦敦凌晨三四点,苏小姐肯定睡着呢”
一停,见姜靳言皱着眉头不说话,又赶紧说:“总裁,苏小姐现在人在英国,天南海北的,你看不见摸不着难免想得慌。”
姜靳言梗着脖子瞪了他一眼,小江忙接着说:“您多少知道苏小姐人在英国,天天打着电话,如胶似漆的,可是有些人就不一样了,他就是想觊觎也觊觎不到。”
姜靳言听到小江的话转念一想他说的对,“苏允歆远在英国,正好少了沈腾天天打她主意。”眉头便松开了,手一挥,让小江出去。
小江这会儿仿佛接到了赦令,长舒了一口,拍了拍被自家总裁大人吓到了的小心脏,关门溜了。
姜靳言细细的想着沈腾和苏允歆之间的关系,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没有那么简单。
苏允歆看着沈腾的目光带着恨意,不像是简单的看向一个讨人厌烦的追求者。上次在医院里也是,苏允歆对沈腾的态度太过于蹊跷,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只要苏允歆没有爱过他,不然一定剥了沈腾的皮。
姜靳言拨通其死党的电话:“帮我查一下沈腾。”
那边郭晓冬在夜总会昏暗的灯光里,抱着一个性感妖娆的长腿姑娘,玩世不恭地问;“怎么了,之前不是查过吗,有什么问题吗”
“这次查他和苏允歆,查不出来把他家底翻了也要查出来。”
“哦,我说呢,你怎么会对他有兴趣,原来是为了嫂子,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他小时候穿什么牌子纸尿裤也给你查出来。”郭晓冬拍着胸脯喊。“这个圈里就没有我郭少查不出来的东西。”
这边沈腾被姜靳言羞辱了,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到了公司。
沈腾自己一个生着闷气,心里的烦恼无处发泄,索性拿着车钥匙去了盛世。那是本市最大的一个夜总会,他跟苏允歆结婚的那段时间来这里来得最勤。
林莉莉也是在这里认识的,沈腾看着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扭动着腰身,灌下一杯冰冷的啤酒,他不止一次后悔当时是怎么鬼迷心窍信了林莉莉的话。
沈腾喝着喝着眼睛渐渐朦胧了起来,有一个男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缩减。]
“呦,沈大少怎么在这里喝闷酒呀,怎么是商场失意还是情场失意啊?”
沈腾努力地睁开了朦胧着的醉眼,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了看眼前的人:
“原来是林少,幸会,幸会”说罢转身继续喝酒并不理会。
这个林少原本是街头的一个混混,后来在京城的街头混久了手里握住了不少达官贵人的情报,后来凭借手里的情报攀上了盛世夜总会的老板,做了连锁生意,自此飞黄腾达。
要说他做的这些生意并见不得什么人,除了黄赌毒大多是高价像京城里的一些显贵兜售其对手的一些把柄,道上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林天眼。
林天眼看沈腾此刻心情不佳,一时冷落了他也并不生气,只问:
“我在里面的包间里摆了桌子,和弟兄们高兴高兴,沈大少不赏个光?”
沈腾迷糊之中想起了面前站的这是个什么人,让他去找苏允歆就再好不过了。
“走,一起去喝一杯”沈腾挥着手,显然醉的有些站不住了。
“扶好沈少爷”林天眼交代手下。
有个干瘦的小胡茬子就立刻上前去扶住了沈腾道;“沈少爷,里面请吧!”
进去包厢,沈腾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实也没有什么人,只有盛世的记几个头头和一直在林天眼手下工作的几个兄弟。
酒过三巡,林天眼犯了职业病忍不住打听:“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来这里买醉,这不像你沈大少爷做的事情啊”
沈腾喝的酒劲上来了,红了眼睛,对林天眼说:“你不知道,几年前我混账做了对不起内人的事,她也是个硬脾气的女人,不说二话,拎着行李就离家出走了。”
沈腾说着,声音经竟然起了哽咽,他接着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前些日子,我在本市见过她,谁知道她见了我又不知道的躲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