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自己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到底怎么解决怎么给旁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点初悦君还没有想到具体的办法。
“早知道,就不义气用事了,虽说白兴耀这个人讨厌,但是毕竟他的地位在那,有些事,有他出面就好办多了。”初悦君心里想到。可是就在刚才,初悦君那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白兴耀的帮忙。现在怎么好意思在去求他。没办法,初悦君只能在房间里苦苦的思索着。
过了许久,没办法,那丈夫的妻子还在抱着丈夫的尸体在大厅苦苦的哭泣着,初悦君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我可怜的丈夫…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的离我而去。”还没进门,就听见那妇人的声音从大厅里面传来。
“大姐,你别哭了,你丈夫的死因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事情很麻烦,我需要你认真的听下去,你先别哭了好吗?”看到这凄惨的一幕,初悦君心里也不好受,声音低沉的对着妇人说道。
“是这样的。我查到了你丈夫这半个月来一直在对面和我家吃饭,中午在他家,晚上在我家这。你说是不是?”
“是的,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丈夫就是死在你家店中了。你现在给我这么个说法。就以为能解决了吗?”妇人听到这话显然不满意,哭喊的说道。
“是这样的大姐,我翻阅了许多书籍了解到,你丈夫这死因是因为食物相生相克的缘故,按照你丈夫这样的用餐规律,是谁都要被吃死的。”初悦君显然知道这个理由不能让妇人满意,耐着性子对妇人又解释了一遍。
“你胡说,那你的意思,这事与你们天字一号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丈夫就白死了?”妇人听到这更加的发狂了。
“大姐,你丈夫的离世,我们也感到很难过,可是,这也算个意外。也不能完全算我们店的责任。”初悦君无奈的解释到。她在思索,思索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眼前的这个妇人,要不要把花菌陷害自己的计谋告诉这些旁观者。可是说了,谁又能信呢?谁又会为自己证明呢?
“我不管,我丈夫就是死在你家店中了,你们得负责。”妇人又哭着说道。
看了看地下的人,初悦君泛起了愁。这到底该怎么办呀,自己知道了内情却没有任何办法,这不得不让初悦君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初悦君,你为何不敢将你刚才的那些分析的理论说给大家听呢?怎么你怕自己分析错了吗?还是怕没人为你证明?”正在初悦君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声音,来者正是刚走没多久的白兴耀。
他并没有走,因为他知道,虽然初悦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这个事情解决起来并没有这么容易。这件事情,初悦君一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二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做她的担保,来给她证明,别人怎能轻易相信她呢,所以白兴耀没有走,而是在门口继续观察着。
当他看到初悦君不说话了的时候,就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初悦君心里既开心,又恼怒,开心的是在这个重要时刻,白兴耀出现了,正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恼怒的事,这个人显然没有走,但却一直不出来,等到自己没有一丝办法的时候才出来。
但无论初悦君内心怎么想的,这个时候还是找到了一个依靠。因为她知道凭借着白兴耀的身份给自己作证,那是绰绰有余,只要他肯为自己说话。今天的事情就能完美解决了。
“怎么,初悦君,你倒是说呀,没事,你尽管说,今天这事本王帮你做主了。”白兴耀笑眯眯的对着初悦君说道。他仔细的打量着初悦君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不一样的表情。但初悦君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掉过头去了。
接下来,初悦君把自己了解到的一切都慢慢的讲给了妇人以及旁边的听众。由于白兴耀一进门就自称本王,并且他身上那股气势也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那妇人也停住了哭泣,仔细的听着初悦君说道。过了片刻,初悦君讲完了。
但是场上却没一个人说话,众人都被初悦君的说法惊呆了,如果说对面的饭店是这样处心积虑的害人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久久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息。
“行了,这件事就是这样的了,你,如果有意见就去调查对面的那家饭店,或者你可以向官府报案。总之,天字一号与此事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你们可以散去了。噢,对了,还有,如果有人多这事处理的不满意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叫白兴耀,居住在耀王府内。”白兴耀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
听到这句话,初悦君的内心也一暖,因为只听了自己简单的分析,他就如此相信自己,把所有的麻烦都拦到自己身上。这不得不说,白兴耀对自己是十分信任的。抬头看了看,正好看到白兴耀也看到自己,并且一脸坏笑。本来还好,但一看到白兴耀嬉皮笑脸的,初悦君就又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又怒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兴耀。
那地上的妇女本来听了初悦君的一番话心里也大半的信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丈夫这半个月来的饮食习惯。当听到耀王出来作证的时候,妇人更无话可说了。只能悲痛的带着自己丈夫的尸体离开了天字一号。
当看到妇人苦苦的拖着自己丈夫的尸体走出去的身影,初悦君的心里也难受之极。
这个花菌明明是冲着自己来的,为什么要拿别人来当棋子。有本事就正面对我来,何必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初悦君内心想到。自己已经接二连三的被花菌陷害了几遍了,本来自己顾忌着同乡之情,顾忌着从小到达的感情不愿过分追究,但是现在不由自己不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