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你不能进去!耀王说过今天谁都不见!”阿深紧张的拦住准备进门的初悦君,初悦君分明听到屋内有女子弹唱的声音,她不相信前几天那个在别院中天天照顾自己的白兴耀会如此花天酒地,她也不相信自己心中他的在乎只是一场幻影。
“白兴耀,白兴耀,你在里面吗?”初悦君被阿深拦着不让进去,只得在门后大喊,刚刚被白青竹莫名其妙的避之不见现在白兴耀也是如此,是王爷了不起吗,就可以对人这么不尊重吗?
最让初悦君生气的是药店被指控是假药,明明很显然自己是受人陷害,找人来查或者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花菌偏偏得理不饶人,还说什么必须找到证人,这个偌大的京城,自己所有亲人朋友都在店里,全不得指正,她想来想去只能来找白青竹和白兴耀,谁料这二人竟这般无情。
按理来讲不过是证明而已,他们两位身份高贵,不过举手之劳,却避之不理,真是让人心寒。
“初悦君?”屋内的白兴耀听到初悦君的叫喊声不禁觉得不妙,对他而言,这些妖娆的女子们不过就是弹曲儿唱歌的消遣,自己当初费尽心思接近初悦君实属不易,万一被她撞见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更重要的是他的心里不想她看到自己这样的样子,和初悦君在别院的短短几天让白兴耀的心里对初悦君有了一些异乎寻常的情愫。
“快快快,快躲起来!“白兴耀急促的告诫左右唱歌弹琴的女子,谁料还没来得及跑,初悦君闯了进来,屋中喝着茶左拥右抱的英俊男子,正是和自己一共度过好几天的白兴耀。初悦君不敢相信,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为了自己开心天不亮就跑去摘花的男子吗,为何不过数日,竟如同换了一个人。
“白兴耀,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肯见我?”初悦君忍着眼泪,她自幼吃惯了苦头,独自承受过太多伤痛,可是近日的两次被拒之门外的经历让她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难以忍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白青竹忽然的态度转变而难过还是为了看到白兴耀左拥右抱的消遣而心痛。
事已至此,白兴耀也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初姑娘,你可有急事,先说正事好吗?”白兴耀选择转移话题,初悦君一向独立坚强,决不可能主动寻自己找帮助,既然这么着急的来找自己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不用了,打扰王爷您消遣,实在抱歉,”说罢,初悦君转头离开了耀王府。
明明是晴朗的天气,为何心里竟觉得那么冷,冷的让初悦君的眼泪不禁想要掉下来,花菌的控诉还有三天就要开庭,初悦君忽然觉得很是孤单无助。
回到家里天已经暗了下来,初悦君没有胃口,径直走向房间准备休息,“悦君?睡了吗?”初老大的声音传了进来,初悦君躺在床上疲惫的起来去开门,“这是什么?”初悦君看着初老大手中包裹着的东西问道,“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糖果。”
初老大说着便进屋坐了下来,“我是你哥,从小看着你长大,就算不说你想什么都一清二楚至少也看得出你的喜怒哀乐,从你在外面养病回来就不大一样,跟哥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当初又是如何生病的?”
“有吗?没有吧?”初悦君无意识的摸摸脸颊问道,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劲的地方,只觉得为假药的事烦心不已罢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们天字一号药房虽然开张不久,但你免费为大家诊病的事可是人尽皆知,这算是仁至义尽,我相信清者自清,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没做亏心事,不怕别人怎么看待我们。再者说我们的天字一号客栈开了这么久,也算是小有名气,我就不信没人相信我们。”初老大愤愤的说道。初悦君自然是明白这些,只是人人向来如此,遇到事的时候又有几个人会真的出手相助呢?
说到养病的事才更是让初悦君心烦,似乎要比假药更让她喘不过气来。自己并不记得自己为何晕倒,也不知道醒来为何会在那所别院,更不知道晕倒前白青竹是那么的在乎自己晕倒后为何杳无音讯,再次见面便是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甚至不愿见到自己。再说白兴耀,莫名其妙的对自己那么好,当自己真的对他敞开心扉时竟然和别的女子吃喝玩乐,一切的一切都让初悦君倍感疲惫。
“虽然哥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哥是个没文化的人,但是我只知道谁对掌柜的不好,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他!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知道你还有我们,我们会一同捍卫我们的店的,这里就是我们共同的家。”初老大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不知道初悦君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是只希望她明白,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听了初老大的话,初悦君的心里流过一股暖流,是啊,无论如何自己怎么可以觉得孤身一人呢,还有这么多家人在默默的支持着自己,身为掌柜的,肩负着多少人的生活,又怎么能被打倒。
初老大出去后,初悦君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没有白兴耀和白青竹自己也不会毫无办法,毕竟之前没认识他们自己也一样过得很好,想到这里,初悦君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小春的姑姑,那位曾经被自己医治的大娘,当初为她治病后,她的丈夫为了感谢自己曾经免费的为天字一号药店搬运药材,自然有发言权!
想到这里,初悦君终于松了口气,幸亏那位大叔当时不愿意留下来当伙计,要不然又是一个不能作证的人。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初悦君开心的想到,忘掉今天所有的不愉快,明天一早,她一定会解决店里的危机,还所有人一个清白,绝对不让恶人的目的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