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初悦君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白青竹此刻完全没有能力思考任何事情。他轻轻的抱起初悦居,向王府走去。他想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去,可是又怕触及到初悦君的伤口,无奈只能在保持平稳的前提下,尽量的加快速度。
“悦居,你挺住,悦君。你睁开眼,你看我。”边走着,白青竹边对着怀里的人儿说道。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初悦君,白青竹的内心也是越来越焦急。
平常只要三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但是对于现在的白青竹来说却是及其漫长的一段路程。渐渐的终于看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白青竹放开声音喊道“来人!快给本王来人!”
门口的守卫看到有人在嘶吼,疑惑的转过身子看了过去。但是由于距离太远,没能看的清楚来人,守卫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动。
“我是白青竹,摄政王!连本王都认不出来?快点!再迟点,本王要了你们的命!”白青竹看到守卫没有动,边走边继续吼道。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佩服白青竹的训练有素,平常府上的人都是和他出生入死战场上的兵。而对于自己的亲卫兵,白青竹也是严加训练,对于他们的第一要求就是不受外界的干扰,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永远要以自己的命令为基础,否则每个人都要坚守住自己的岗位,不得乱动!以至于刚才初悦君来求守卫去帮忙虽然说提起了摄政王的名头但是这些人却不为所动。
听到来人尽然说自己是摄政王,守卫的亲兵不禁向来人那边仔细的看去。仔细一看却是像摄政王的身影。距离在近一点,终于可以确定是摄政王了!看到这一幕,门口守卫的亲兵都急忙跑上前去。
所有人都看到,白青竹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子。并且那个女子身上还插着一把剑。从女子的面部表情来看,应该受伤不轻,在看看剑刺入的位置好像就在心脏上。再看看白青竹脸上的表情,显然这个女子对白青竹来说是一位及其重要的女子。
过来的守卫急忙过来向摄政王行了跪拜礼。而白青竹却没有丝毫心情关心这种事情。开口说道:“你们三个去后面那条路上,把那些尸体都给我抬回来。那些穿黑衣服的。全部,不可放过一个。还有,你,你,你,立马去给我找大夫!把全城的大夫都给我请来。”白青竹随即点了几个人命令道。
“还有你,马上去皇宫,把太医凡事在宫内的全部都给我叫到府上。如果有人阻拦就去找惠贵妃。快去!”白青竹转身又对另外一名守卫说道。领到了命令的几人,答应了一声便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而留下的这几个守卫都不敢插话,尤其其中的一个守卫,当他抬起头看清楚白青竹怀中抱着那个女子的模样的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女子,正是刚才来摄政王府外求救的女子呀!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再看看白青竹一身的灰尘,显然刚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打斗!
难道那个女子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摄政王真的遇刺了?想到这里守卫的脑袋急忙的低了下去!一想到如果因为刚才的拒绝使得白青竹陷入险境,还令这个女子马上失去性命,他想不来,白青竹会如何处置自己!他不敢想。
“你们几个,快快去取来热水,并且把医治伤口需要的东西速速准备好了!等医师一来,不能耽搁,要立即展开救治!快去!”白青竹没时间考虑那么多,继续安排的说道。守卫们一听急忙跑了去,没有人想在此刻的白青竹的身边继续呆着!太可怕了,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息太可怕了!
来不及多等,白青竹抱着初悦君走向了王府内部。慢慢的将初悦君放在了床上,摸了摸初悦君的鼻子,白青竹发现,呼吸还在,白青竹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点点。然后,又把初悦君的脉象把了把。发现虽然虚弱,但是还是存在的。
虽说生命的体征还在,但是白青竹的心还是无法定下来。焦急的在地下走来走去,白青竹终于没法等了!他决定无论怎样,先把剑从初悦君的身体里面拔出来!虽说自己不是专业的,但是战场上的时候,战士们包括他自己受伤也是家常便饭。对于这种从体内拔出武器事也是熟练的不行。
不一会,下人们便把治疗用的热水,毛巾都拿了上来。白青竹命令他们都退出去以后,便开始准备替初悦君先把体内的剑给拔出来。这件事想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现在躺在床上的是初悦君,白青竹就更没办法静下心来了。
“悦君,你忍住,我帮你把剑给拔出来,会一点疼,你忍住。”白青竹虽然知道初悦君不会回答自己,但是还事忍不住说道。
慢慢的,白青竹把手放到了初悦君的胸口。嘴里面叼着用水沾湿的白毛巾,准备等把剑拔出来以后就及时的止血。平时对于白青竹来说这种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但是现在他却不由的颤抖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在触及到初悦君的伤口,让伤势更加恶化。并且看的出来,这一剑并没有直插到心脏,否则,初悦觉,现在早已没有了呼吸了。
也幸亏这是一把剑刺入,而不是用弓箭射入的。弓箭有倒刺,如果要拔出来的话会更加的危及生命,对于这一点白青竹是在清楚不过的了。
来不及多加考虑了,白青竹一个手握住剑柄,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剑给拔了出来。而另外一只手连忙从嘴里取出毛巾给按到伤口上去了。但是鲜血还是很快的扩散了开来,整个毛巾不一会就被染红了。
白青竹知道这种事情是必然的,也没有多加考虑,就准备用自己府内的药给初悦君先敷上。但是门外却传来了通报,“摄政王大人,医师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