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初悦君看着手中的宝物时,她忽然想起来娘娘说过,这白玉珠上自己请宫中的能工巧匠刻上了名字,初悦君将白玉珠小心翼翼的从木盒中取出,一股温润清凉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直从手心传递上来。果然不负盛名,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双手捧着白玉珠,初悦君小心谨慎的低头寻找,不知是否真的刻有自己的名字,只见在白玉珠通体透亮的下部,有几个极为小巧精致的字,“白青竹 初悦君”,只是两个人的名字刻在一起,不知为何,看到的一瞬间初悦君的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名字。尽是这般美好。
站在一旁的白青竹彻底汗颜,本以为会发生的暴风雨却并未到来,反而是自己被晾在一边,初悦君抱着白玉珠竟然在哭?白青竹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难道男女的构造当真如此不同?
过了好一会,初悦君终于似乎想起来屋中还有白青竹的存在,转过头来,小巧的鼻子由于刚刚哭过有些红红的,大眼睛中也还包含着未流出的泪珠,整个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白青竹的心忽然为之一颤,有种想要将她搂在怀中的冲动。
“说吧,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初悦君慢吞吞的问道。
“没有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要怪只能怪自己的母后生病偏偏是初悦君去医治好了,又偏偏自己的母后怎么话那么多,硬生生毁了自己一手策划的全部计划。白青竹无奈的摇摇头。
谁知这一举动让初悦君破涕为笑,哈哈大笑了起来,白青竹总是冷冰冰的样子,这样无奈还真是少见,英俊的脸由于被当面拆穿有些委屈和无奈,可偏偏这一切的神态反而让初悦君感受到他的真实,卸下伪装后的真实。原来白青竹并不只有冷酷的一面,初悦君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近了一些。
“你要干嘛?”看到初悦君接下来的举动白青竹不禁有种未知的恐惧,警惕的问道,毕竟初悦君这个女子总是会给人特别的惊喜,他从来猜不到初悦君下一步的想法和动作。
只见初悦君解开衣衫的第一颗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小心翼翼的从脖子上摘下来一条项链。与其说是项链,不如说是条红绳上串了一个银坠子。
“这条项链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爹爹年轻时候心地善良,总是免费为人诊病,看到贫苦人家甚至变卖自己家中物品为他们治病,加上爹爹性格鲁莽,虽医术高明,却从未挣到多少银子,我娘年轻时貌美如花,什么好东西都见过,用过,跟了爹爹后受尽了贫苦的日子。”初悦君自顾自的说道,白青竹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她很少对自己说其家中的事。
“直到有一天,是娘亲的生辰,爹爹买不起金银珠宝,便亲手用几个碎银子为娘亲打制了这个银坠子,你看,银坠子像不像灵芝?爹爹说灵芝是宝贵的药材,甚是罕见,又可以健身健体,他打制灵芝的样子一则代表自己医者的象征,二来也是想说娘亲是他心中最宝贵的人,还有就是家贫不能用灵芝为娘亲补身体,带着这个就当作庇护娘亲身体安康。”初悦君说着说着,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
正当白青竹看得入迷,初悦居忽然转身踮脚将项链戴在了白青竹的脖子,白青竹一时愣神没来得及躲开,看到初悦君低自己那么多费力的踮脚才勉强够到自己的脖子,白青竹轻轻推开她准备将项链摘下来。
“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将它送给你保你平安,我知道你是摄政王,什么金银珠宝没见过,若是实在看不上,摘了也罢,”初悦君低下头伤心的说道,准备着白青竹把项链还给自己,可是等了好一会并未接到项链。
并未等到预想的场景,初悦君不禁抬头,正好看到白青竹将项链银吊坠放入领口,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只听到白青竹嘟囔道,“这坠子怎么看都像是女子带的,怎么就不能做个威风点的呢,”一抬头看到初悦君在盯着自己,白青竹瞬间又换上了万年不变的冷冰的表情。
“谢谢,这项链我收下了,我会帮你保管好的,”白青竹毫无感情的说道,初悦君撇撇嘴,白青竹还真是面具王,明明心中有感情还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不过既然他收下了,初悦君的心里还是觉得特别开心,可见白青竹还是在乎自己的。
“好,我谢谢你收下项链,”初悦君嘟着嘴说道,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离开摄政王府后,初悦君走在回天字一号的路上,不知为何现在的自己放佛加满了能量一般,只觉得世界都充满了美好,看着路边的小商铺,初悦君不禁开心的逛了起来。
路过一家胭脂店也想去看看,也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做新衣服,遇到布匹店也去逛逛,就这样不知不觉天黑才回到了家,回家才发现自己买了满满的布匹,胭脂和首饰。
“掌柜的你可回来了,我们都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呢,怎么才回来呀!”一进门初老大便冲了出来,看到初悦君毫发无损终于松了口气。
“我没事,不过路上风景太美,一时贪看,回来晚了些,大哥不必担心。”初悦君笑着说道,今天的风景还真是,处处都觉得特别美。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呀?”初老大和一旁的伙计们惊叹的说道,只见初悦君手中大包小包拎着好多东西,大家都惊呆了,掌柜的平常甚是节俭,从未见她购买这么多的东西。
听到大家的惊叹,初悦君不禁红了脸,说自己累了便一溜烟跑回了房间,留下众人在原地充满疑惑,掌柜的今天是怎么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