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悦君总是莫名的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做着一些奇怪的事以后,看守在她身旁的人,不免一个个都胆颤起来,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记挂初悦君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悦君,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啊!”一直守在初悦君身旁的莲儿,在看着初悦君如今慌乱的神情后,便不停的大喊着初悦君。
一边大喊、一边推搡,此时莲儿已经牟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正全力以赴的准备将初悦君拉回来,“悦君,你可不要有什么不测啊,你不要乱叫乱说一些奇怪的字眼好不好。”半晌莲儿就这样拼了命的喊叫,但是初悦君却一丝丝动静都没有,看着这样的初悦君莲儿不免有些着急,进而失声的痛苦起来。
“还是没有醒吗,还在说一些胡言乱语的话吗!”从城东回来之后,初悦君就一直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担心初悦君白兴耀便没有早早的回到自己的耀王府中,而是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初悦君的安危。
现在白兴耀也不明白,倒也请了几个堪称得上是神医的人,但是每每当他们来的时候,都流露出的是一副很不解的表情。
今儿,白兴耀已经动用了手下的得力干将们,命着他们必须在三日之人,再寻来一位可靠又可用的大夫过来,并且还说到,能找到者重赏,找不到者重罚,所以在得知白兴耀的这个命令以后,他手下之人,便一个不敢怠慢,而是纷纷前去找着。
刚巧,今儿就已经是三日的最后一天了,躲在屋中,白兴耀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入睡,因为他实在是担心初悦君的安危,望着皎洁的月光,潮起潮落,白兴耀过着的这三日就如同度日如年一般。
哒哒哒一串急促并且清晰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听着那个声音,是那样的有序,那样 规整,怎瞧得都不是平常人平日走到能够发出的声音。
早已经按耐不住,白兴耀匆匆感到门口,正带他开门的时候,他手下的两个金戈铁马战士已经气宇轩昂的来到了白兴耀的面前。
精神抖擞的站立在白兴耀面前,先是冲其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而后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所带来的消息一一的告知给白兴耀。
“耀王,有好消息了,这几日我们千辛万苦终于寻来了一个名医。”那将士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真,你们可不许再让我失望了,若是再不行的话,我就将你们同那个不中用的老大夫一起杀死。”说着这话,白兴耀额头上的青筋蹦出,咬牙切齿,十分愤恨的说道。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白兴耀便莫名的不知所以然的想要为初悦君付出,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但是他唯独清楚只有自己这么做,他的心才会觉着很是舒坦,若是不这样做的话,他便会觉着整个心如同揪着什么东西一般,十分的紧也十分的难受。
遵从着自己的心意,白兴耀在心中暗暗的祈祷:初悦君不论怎样你一定要醒过来知道吗,因为只有你醒过来了,你才能够有力气同我打仗,同我生气啊,若是你总是这样支支吾吾的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语,恐怕你再也没有机会同我对战了。
想了一会,白兴耀也知道单凭想象是没有用的,于是他决定,这件事情还是不能耽搁的,还是应该,速速的将大夫请进来。
“快些把那个大夫请进来吧!”背对着两个战士,白兴耀辉了辉手臂说道。
“是的,耀王。”遵从着白兴耀的命令,那两个人回了个身,一把将他们所请的大夫拉了进来。
‘这就是耀王,今日耀王安排的事情,不论怎样你都要想办法完成,不然,不然怎样你是知道的。“一把将大夫扔到屋中,一边又用很堵的语言,呵斥着这个苦命的大夫。
那个大夫,是一个瘦弱身材的人,随着两个彪形大汉的强拉硬拽,她一个不小心便在屋中踉跄了几步,不过还好那个人反应迅速,缓缓地挪动脚跟,他嗖的一下站立在了耀王面前。
其实这次这个郎中前来并不是他自愿前行的,而是这两个大汉在郎中并不许可的情况下,生硬的将其带回来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个郎中不免心中有些不满,啧啧两下看了看身后的那两个大汉,郎中很少不满的说道:“也不知你们二人请我过来做什么的,竟如此态度对我,难不成这样对你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你少废话!”其中一个大汉,在还未等白兴耀发话的时候,便捷足先登的抢起话来。
看着自己的手下人如此没有礼貌,想着如若是这样岂不是玷污了自己的耀王之名,加之如今又有要是请求这个郎中,所以看着郎中有些不满,白兴耀也是可以理解 。
为了打消郎中的愤怒之情,也为了能让郎中尽快的落入到进程之中,白兴耀丝毫没有包庇自己的下人,而是恶狠狠的冲着下人们说道:“都给我闭嘴,这先生是我请来的郎中,哪有你们说的不是。”
听着白兴耀的声音,那两个汉子已经感受到了白兴耀此时脸色不对,并且很是愤怒,于是他们急忙回着:“是,耀王。”说完两个本来是健硕体格的壮汉,瞬间变成了如同小猫一般,不声不响的依靠在墙角边。
回过头来,白兴耀想要看一看,这个郎中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在回过头来的那一刻白兴耀不免得有些后悔。
看着这个人并没有往日那些郎中那种包涵阅历之像,反而是一副单薄之像,并且细细端详,那个郎中好似年岁并不是很高,一向见过了以貌取人的白兴耀在看到眼前这个人是这样一个郎中的时候,他不免也有些持怀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