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城主的照顾,加之天字一号绝佳的菜品,天字一号的生意可谓是一日比一日的好,那些平日里欺行霸市的地痞乡绅也再也不敢踏进天字一号一步。
城主到也是个讲义气之人,自从上次言说会时常照顾天字一号之后,便常常指使手下兄弟前来天字一号吃酒,看着军官们都日日前来天字一号之中,那些往日里都去旁家酒馆吃喝玩乐的人们,竟然转移阵营,一一奔向天字一号之中。
此话怎讲,真可谓是群众效应,之前初悦君还在犯愁生意不好,人流量很少,如今仅仅是几日的光景,天字一号便如同车水马龙的街市一般,热闹非凡。
来到天字一号的食客们既有常常光顾的老客人,也有才踏进店中的新客人,那些人日日不断更新,新的一去、旧的便来,一来二去,天字一号的桌位都有些坐不下那些前来的客人们。
虽然人流一多,初悦君便不能如同往常一般有大把的时间偷懒、玩耍,但是如今即便是累一点、辛苦一点,初悦君到觉着甚是充实,毕竟这对它来说可是缠绕心中久久的梦想。
现如今看着自己的梦想这样富有真实感的摆在自己的面前,初悦君心潮澎湃、高兴不已。
不过虽然在这一边,初悦君的忙碌让她感到非常充实满足,但是在那一边,天字一号突如其来的发展如此之快,不免会让诸多人对其产生不满。
毕竟以往在这个城市中,天字一号并不是最热络的地方,那些平日里生意都十分好的人,瞧着初悦君渐渐的将自己的生意抢走,他们不免心中很是不满,背地里责骂初悦君、言说天字一号的不好,这些都是那些没有取得成功的人,借此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天字一号斜对面的天香酒楼本是镇上数一数二的知名酒楼,在天字一号没有开成的时候,天香楼的人可谓是不比此时的天字一号逊色半分。如今天字一号崛起,天香楼便很明显的失了诸多颜色,那么天香楼的老板,便会时不时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依靠在天香楼门前,花大娘费劲的挪动着她那副圆润的身体,斜楞着眼睛,不屑的看向天字一号,花大娘呲着牙、咧着嘴,一边漫不经心的磕着瓜子,一边嘀咕道:“哼,有什么厉害的,想当年我们天香楼生意好的时候,还不知道初悦君你那个小妮子有没有出生呢。”
“是啊,花大娘,我看那天字一号也只是一时热火,定不会开长久的。”这时早已对初悦君恨之入骨的花菌说道。
听着花菌的言论,倒很是和着花大娘的胃口,忸怩着身子向天香楼里面走去,花大娘这时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天字一号所在的方位道:“花菌,你说的没错,我看就是你有眼光,那天字一号的老板,就是一个毛都没张全的小妮子,她有什么本事斗得过我们天香楼啊。”
花菌早就想挑拨天字一号周边商家的心思,她知道那些生意日渐寡淡的商家们,早就对初悦君心含不满了,只不多是他们瞧着天字一号有城主的照顾不敢多加造次罢了,忍气吞声,心中也很是不舒服。
如今,对花菌来说绝对是报复初悦君的好机会,毕竟眼下初悦君在这镇中可谓是得罪了不少人,并且初悦君又同自己很是不合,如果借着这个机会挑唆众商家的话,那么初悦君的天字一号,一定会开不成的。
打着心中的小小算盘,这不天刚蒙蒙亮,花菌便马不停蹄的来到天香楼之中,她的目地不是为了吃饭,也不是为了喝酒,目地就是为了挑拨众人,样初悦君成为众商家心目中的眼中钉、肉中刺。
看着花大娘一副对初悦君极为不满的状态,花菌这回说道:“花大娘,你也莫要生气,毕竟这初悦君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有一些事情并不知道怎么办,你瞧她眼下能把天子一号弄得如此之好,我想要是以她的年纪,怎么也不可能将生意做的如此之好吧。”
花大娘一听花菌的话,便笑了笑,流露出一副很是明了的表情道:“哎呀,今儿咱们天香楼的生意不好,咱们娘俩姑且坐下来聊聊天怎么样。”说着花大娘向花菌身边的一个青花瓷样的茶杯中倒了一盅暖茶,听着茶水哗哗流淌的声音,花大娘说道:“哼,还不是,因为有人在身边照顾。”
其实花大娘话已说到此处,花菌是很明白花大娘的心思的,但是毕竟自己挑明了并不是很好,于是花菌这会子竟装傻般问道:“不知那招抚初悦君的人,是谁?”
花大娘啧啧两声,用鼻子不屑的喘出一口粗气道:“今日没人,这话我也不怕被人听见,看你这样子,你定是不知的,咱们这厉害的天字一号老板背后的人就是咱们城中之主。”
“什么?城主!”花菌一听,假装的惊讶起来,瞪大了圆鼓鼓的眼球,十分好奇的将身子向花大娘的身边挪了一挪道:“是不是,前些日初悦君帮城主说成亲事的那件事,城主未表感谢,所以才会日日前来多加关照天字一号的。”
花大娘此时摇了摇头,“是不是之前那事这我可不知,毕竟我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只不过眼下我知道,这天字一号的已经把我的生意抢光了,我可能就要沿街乞讨,要饭吃了。”
拍了拍花大娘的手,花菌道:“花大娘,您怎么能说这么自暴自弃的话呢,毕竟您能将天香楼经营的这么好,还能常驻城中久久生意都如此的好,我相信天香楼一定会回到以往那种热闹非凡的样子的。”说着花菌又将身子向花大娘处靠近了一下,“花大娘,那天字一号做的真真是太不仁义了。”
“嗯?什么仁义,什么不仁义,眼下当今这个时代,谁有钱谁就能仁义,谁就能是这世上的大爷,不过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同那初悦君斗不了了,不过我只是可惜这经营了几十年的店啊。”
听到花大娘的话音中,好似有着些许自暴自弃之感,花菌便急忙说道:“花大娘,您怎么能这么想呢,如今您是老了,可是您怎么忘了,您不是还有花大哥,花大嫂,还有你那可爱的孙儿呢吗,您想想若是您就这样自甘堕落了,那他们可怎么办啊!”
此时花菌正见缝插针的说着初悦君的各种不是,也想让花大娘一家对初悦君产生及其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