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初悦君踌躇的站在门口的时候,初老大刚巧来到院中,恍惚之间瞧到了初悦君的身影,初老大便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他高声喊道:“悦君,悦君是你回来了吗,快进来啊,胡二狗已经回来了。”
“什么,胡二狗回来了。”听着这几个字,初悦君真是兴奋的不知所以然,不在理会站在自己身后的林悦初,便如同一只野兔嗖的一下把腿到院中。
“悦君,你这几日都去哪了,那次在清河洞的时候,我们寻了你许久许久都没有寻到,眼下我们还在想着,若是你再不回来的话,我们就要报官来找你了。”就在此时,初老大这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说道:“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哪有时间说着自己的事情,初悦君现在最关心的便是胡二狗的,于是她向前阔上几步道:“二狗哥现在在哪呢?”
擦拭擦拭眼角的泪水,初老大也不想追问初悦君倒地去哪里了,如今能够活生生的看见初悦君本人,便是整个天字一号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于是他不再追问,而是引路向前,“胡二狗现在在东房躺着呢。”
当初悦君打开屋门的时候,那些还在一旁守着胡二狗的人们,真真是没有预料到初悦君会出其不意,完好无损的走到自己面前。
一个个瞪着惊奇的眼神,不停的遥望着初悦君。此刻应属碧儿是最兴奋的,因为自从初悦君不见了以后,她便郁郁寡欢,每每都惦念着初悦君的事情,清晨也起的极为的早,在初悦君还没有回来之前,碧儿只要一得空便会望着各方神明,开始为初悦君祈祷。
许是祈祷神明真的有效果,如今初悦君正活生生的站在碧儿的面前,碧儿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事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碧儿一把将初悦君抱于自己的怀中,“大当家的您可终于回来了,都担心死我了。”
帮碧儿擦了擦泪水,初悦君念道:“我的傻丫头,我可是有着天神保佑的人,怎么能会有事呢,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还是看看二狗哥怎么样了。”
“悦君,你回来了。”缓缓地起身,胡二狗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丝沙哑。
“你这嗓子是怎么了?那些劫持了你的人没对你怎么样吧。”瞧着胡二狗有些憔悴,初悦君不免焦急的问着。
一听这话,胡二狗便来了斗志,刚刚还萎靡不振,转眼间便意气风发起来,虽然声音仍旧是干瘪又沙哑,但是却能从胡二狗说的每一句话中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那些不是人的东西,也不知将我关在了什么地方,总之就是黑压压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况之中,起先我想着要是能寻得机会一定要想方设法自救,但是谁料到,那些人给我关进的地方实在是太过阴森寒冷。”
拍了拍胡二狗的脊背,初悦君倒了一杯暖茶送到了胡二狗的手中,“先喝上一些润润喉再说吧。”
咕噜咕噜一大口下肚,刚刚还干瘪的如同冒烟的嗓子顿时清亮了不少,于是胡二狗借着这个空隙,继续说道:“给我关进的那个洞中,总是莫名的刮着灌堂风,东西通透,足足吹了我一日,于是我这身子便受不住了。阿嚏,阿嚏。”说着说着胡二狗又开始接二连三的打起喷嚏来。
抬起臂弯,将衣袖摊开,在鼻前随意的摸了两下,“我寻思着那能有风流动,必定会有洞口的,于是我便寻啊寻啊,最后寻来寻去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比耗子大些的鼠眼,鼠眼外面又架了些铁丝,以我这个体格又怎能从中穿过去呢,于是我便在这哪里来来回回的兜转了半天。”
“可发现了什么线索!可知道到底是谁捆绑了咱们的。”初悦君现在就对这个躲在幕后的始作俑者极为的好奇。
摇摇头,“我已经很尽力了,每次当有人给我送饭的时候,都会蒙着一个面纱,一句话也不说,一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架势,就在我从那个洞中被放出来的时候,也是被人用五花大绑捆绑着。”想了一想胡二狗只能无奈的说道:“现在我也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这件事。”
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现如今人都没有大事就是好的,于是初悦君也就没有在深究这件事情。
话谈到这儿,初悦君感觉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回头一看竟然发现林悦初并不在自己身边,想着自己进到屋中闲谈已经有半晌时间了,也不知林悦初是否还在门口等候。
于是初悦君急忙的拔起腿便向门口跑去,一边跑着她还在想着:一会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林悦初,要不是她自己同胡二狗也不会得救。
“林公子,林悦初。”走到门口,尽然发现人不在外面,于是初悦君轻声的唤了两下。
没有人来回应,初悦君拍拍脑门觉着倒也是的,毕竟林悦初还有自己的事情,以他那个平日里的为人举止,说什么也不会在门前多等自己的。
没看见林悦初,初悦君还是有些失落的,回头向着家中走去,初悦君只能在心中念道:林悦初,如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表达我对你的感谢的。
折腾了一日,初悦君也感到了筋疲力尽,浑身乏力,想要好好的歇息歇息,于是初悦君便来到了自己的房中,躺在久别的床榻之上,初悦君终于能将身子放到最舒适的状态之中。
懒散的躺着,整个人都窝在了被褥中,缓缓地迷上双眼,在初悦君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林悦初的画面。
弄不清林悦初到底是什么身份,初悦君对他既是好奇又是疑惑,现在她恨不得找到一个放大镜,将其摊在林悦初的面前,因为只有这样,初悦君便可以仔仔细细的看一看林悦初到底是什么来历,到底是什么人了。